正文 一湖春色(快穿,NP,H)--番外二 “给我生个孩子”(H)

他怎么会看不出她在说谎,陶熙满眼失望,“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我有什么办法,只有这样,我才能常常看到你……爹爹,我不贪心,我只是想多看你几眼……”她哭泣着,话中的卑微让他心乱如麻。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陶熙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我已经跟皇上求了外放,后日便动身,一年都不在京城,你回家去吧。”

他不再看她,转身离开,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快步折回,将倒在地上似乎晕过去的她扶了起来。

她靠在他怀里,一把攥住他的衣襟,睁开眼睛看他,大颗大颗的眼泪转瞬间就将她的面庞浸湿:“别走,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因为我是你的儿媳吗,可那根本是有名无实的,我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不信你试试看……”

她好似已经迷了心智,有些狂乱地捉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

“小姝,你冷静一点!”陶熙挣开她的手,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两只手箍在了身后,他本是想让她镇静下来,不管不顾的模样只会伤到她自己,但是在看到她的模样时,他有些狼狈地挪开了目光。

因为她的一番动作,她的中衣衣襟已经散开,贴身的抹胸也被拉得松松垮垮,要掉不掉地挂在奶尖儿上,隐隐能看到两抹红晕。她眼眶通红,双手被扣在身后,动弹不得,仿佛……被他欺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刚刚被她拉着在她肌肤上抚弄的手忽然变得滚烫,房中忽然安静了下来,只余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你先放开我,好痛。”她细细的声音响起,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乔姝趁他心神皆乱,不敢回头看自己的时候,果断地跨坐在他身上,掰过他的脸,吻住他的唇。他身上有淡淡的松木香气,就像这个男人的气质一样,沉稳,迷人。

她小舌滑进他口中的时候,陶熙浑身一震,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忽然主动起来,他有些凶狠地吃着她的舌头,不再保持泥塑木雕般的姿态,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另一手游移在她的背后,不知何时已经顺着腰线,抚上了她的乳儿。

吻罢,她气喘吁吁,双眼迷离,他却更清醒了几分,他顺着脸颊亲上她的耳朵,轻啄着低语:“你就这么想成为爹爹的女人?那爹爹满足你。”

乔姝看不到的地方,他双眸中无数情绪翻涌:“记住,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你一意孤行。”

陶熙从来不是温和的人,真正的他,冷漠、凉薄、不择手段。能上他心的人和事很少,真正上了心,他便不会再丢开手。乔姝是唯一的例外,碍于身份,碍于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感,他给她机会放她离开,可她非但不肯,反而步步紧逼。事到如今,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放手。

她感到乳尖上重重一疼,紧接着他埋下头,将可怜的奶头含在嘴中,轻柔地爱抚。

“啊~”她的声音变了调:“爹爹,我心甘情愿,啊——”

陶熙一把抱起她,她身量娇小,柔若无骨,在自己怀里轻飘飘的,好像没有一点重量。他将她放在床上,缓慢却坚定地褪下她的衣服,打开她的腿。她腿心的花瓣被迫暴露在自己公爹的目光下,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让她双颊通红。

“别看。”乔姝承受不住他欲噬人的目光,睫毛颤抖着,像振翅欲飞的蝶。

“刚不是还很大胆。”他低低地笑,盯着花瓣上缓缓沁出的一滴露珠,心尖微颤。

乔姝只感觉腿心一暖,他俯下身,将那滴露珠卷入口中,舌头摩擦过花瓣的感觉让她猛吸了一口气。“不行,爹爹,哈……别舔,那儿……好脏,啊……难受……”

她的公爹,一国宰辅,埋在儿媳腿心舔着她的逼,光这么一想,她的小穴就自发绞紧,绞出一股股淫汁来。

他鼻尖顶着她硬硬凸起的阴蒂,舌头灵活地舔弄着不停流出蜜液的穴口,时而不时探进小逼里戳弄。“哪儿,是小姝的骚逼吗。”

再儒雅的男人,到了床上,似乎都会变得满口荤话,更何况,陶熙博览群书,即使那些最下流的画本子,也是看过些许的。

“爹爹舔得你舒不舒爽,骚逼这么会吸,快要把爹爹的舌头吸进去了,是不是要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捅才好。”

“啊……爹爹,好舒服……”舒服的同时,是花径深处越来越明显的空虚,想要,想要爹爹的肉棒……

不知不觉,她竟然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小荡妇。”他咬着牙骂了一声,握着粗壮的肉柱在她穴口滑动了两下,硕大的菇头沾染上滑腻的汁水,他沉下腰,挺身尽根没入。

她的尖叫声被他堵在口中,唔唔的叫喊很快变成了快意的哼声,她的眼角也被花径深处的酸慰逼出了泪。陶熙温柔地吮吻着她的脖颈,与此相反的是,他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得凶狠。

肉棒将窄小的花穴撑得无一丝缝隙,每次抽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大股淫汁,在下一瞬间被他撞得四溅,暧昧的水声连绵不断。

她被他压在身下,任何反抗都被镇压,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所有。透过他强健有力的胳膊,她恍惚地盯头顶的百子千孙帐,这是出嫁的时候,母亲找到最好的绣娘绣出来的,这个时代,女人总要多子,才能多福。可现在,在这张床帐下,肏弄她,给她灌精的,是她夫君的父亲,也是,她的公爹……

“到了……呜……”她浑身哆嗦,搂住他的脖子,无力地喘息着,随即就感觉自己逼穴的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水射了进来,灌满她的宫腔,“爹爹,爹爹……”

她无意识的叫喊无疑取悦了他,在瞥到这床帐子的图案时,他就明白了她刚刚一瞬间失神的原因。

“爹爹的精水都射给你,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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