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起一抹邪笑,用牙齿解开了领口的祥云盘扣。露出的肌肤白皙滑腻,男人深深嗅上几口,犹渗血的舌尖舔上那处莹白,满意地看到女体的剧烈颤抖,“这就忍不住了吗?”说着就将林凌波压到在床铺,倒下时还不忘将双腿挤入她的腿间。
林凌波被习武的健硕男子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她口中还在愤怒地谴责着,心中却绝望到想放声大哭,为什么明明是自己亲手写下的故事,却要让自己遭遇这样的残酷?眼前的这名男子又与凌家与自己有何冤仇?
那张邪恶的嘴已经吻至红艳兜儿的边缘,湿漉漉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绝望。男人的模样邪魅危险,他抬起头看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着最美味的猎物一般。不,她绝对不要这样的江洋大盗玷污自己。
“你对凌家的事情如此了解,还要为凌安林主持正义吗?那你侮辱了与他已经拜堂成亲的新娘,就是给他的正义吗?”林凌波大声地诘问让男人停下了嘴上的动作,灼热的呼吸还持续喷洒在敏感的长颈。
“呵,我为何要为那短命鬼主持正义?何况,他还要抓我入监牢呢。”
“……可他是个好师爷,你这样让他抬不起头来,如果他……他有了什么不测,你和他的继母一样都是凶手!”林凌波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说服这个冷酷的人,她只能利用这男子对自己奇怪的仇恨态度,揣测他也许是凌安林这一侧的,来豪赌一把。
这句话似乎真的凑效了,男人的心中荡起意外的波动,这女人要么就是心机过于深沉,要么就是真的单纯为凌安林着想,为什么她澄澈的双眼总会搅乱自己的判断?既然如此,姑且先放她回去,反正她也无法真的伤了自己。
想到此,男人在她胸前和脖子用力吸出两朵红梅,痛得林凌波闷哼两声,然后说道:“既然你如此想和你的相公团聚,我便成全你。只是这绝不会是我和你最后一次相见,你那短命相公无法做到的,我通通都能做到。”
林凌波如释重负,看来竟赌对了。男人并未给她时间整理衣衫,点了她的穴道,背着她使出轻功攀上悬崖。跳跃的途中,那美好的浑圆不断地颠簸撞击男人的后背,撩得他心猿意马,竟略有些后悔刚刚没多要点利息。后背的林凌波也心儿砰砰直跳,她从未被人背着走过如此惊险的路,这男人轻功好生厉害,只尴尬的是双腿被他搬在身体两侧,那双有力的大手时不时托举自己的臀儿,就连自己的胸脯也总控制不住地往那强健的背上撞去,手臂被他摆弄成紧紧搂住肩颈的姿势无法撑起上半身,她绝不会承认,胸前的两点已经悄悄挺立。
不知熬了多久,他们终于飞到一处宅院,在几个跳跃间,她看到前院的酒席竟尚未结束,该是凌老爷和继室凌夫人的夫妻正欣喜的招待男宾女宾。身下的男人翻进一扇窗子,将她放回床上。这一路上温香软玉的折磨让他烦躁不堪,他气恼于自己自制力的崩塌,故意不给她解穴,只冷冷说道:“我会看着,这接下来的大戏将如何上演,你可莫让我失望。”语毕便隐身而去。
前院的热闹也传到了后院,林凌波被点了穴僵直着身子坐在喜床上别提有多别扭了,可她满心都是在担忧,自己就这样嫁了过来,会不会真的害了凌安林。都怪自己写什么病弱师爷,现在这剧情走向,如果凌安林有什么三长两短……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抽泣起来。
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热闹的声音:“新郎官你一晚上都躲着我们,也不吃酒,现在我们要闹洞房可不能拦着啊,快让我们看看这美娇娘的样貌啊~”
“咳咳咳,各位……咳咳……就别折腾我了……咳咳咳咳……只今天饶过我吧……咳咳”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虚弱的讨饶,这一定就是凌安林。
几个不怀好意等着看笑话的公子哥,磨蹭着想进入室内一窥阵容,最终还是被凌安林都安抚走了。听见略显蹒跚的步履走近,林凌波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她就要见到他了吗?
蒙头的喜帕遮挡了目光,她只能听到凌安林低声让外间等候的喜婆和丫鬟退下的话语,然后她就看到一双大红绸靴立在了她的面前。那双靴子似乎驻足不前了,它的主人既没有说出任何话语,也没有摘下喜帕。
屋内安静的让人尴尬。林凌波忽然感觉穴道可能松了,她试着扭了一下腰,真的能扭动了。于是紧张的双手悄悄移动到身前抓住了嫁衣裙子。刚刚的哭泣让她的鼻子有些堵塞,她轻轻吸了吸鼻子,那声音在这安静之下显得很突兀。
“为什么哭?”面前的男人问道。
林凌波听到这声问话,鼻子又一酸就想流泪,但是她拼命忍了下来,只是摇了摇头。脸上未干的泪水悄悄滴落在衣服上,打湿了胸前的布料,也搅乱了男人的心。
凌安林在心中叹了口气,自己这已经是第二次被面前女人的眼泪蛊惑,究竟这个女人有怎样的魔力。他缓缓揭开了喜帕,毫不意外地看到一双红肿的双眼,和刚刚在山洞被自己吸肿的双唇。女人的泪眼中带着同情和怜惜,这是凌安林极为陌生的情绪,他胸中发闷,不由自主地说出恶毒的话语:“你是在哭自己嫁给了一个药罐子吗?为什么你的喜服如此凌乱,难道你还对另一个男人敞开了怀抱吗?”天哪他都在说什么,明明扯乱她衣服的就是他。
诘问传入耳中,林凌波一把捂住领口,着急地解释:“不,不,我……我是哭……哭……”她绝望地望着他,他看起来是那样的苍白,低垂的眉目在喜袍的衬托下越发没有精神,连身形都有些佝偻着,她的凌安林竟然这样的悲惨,她要如何解释给他听,她的冲喜根本是场阴谋,而她也被迫在这之中插了一脚,被迫帮助坏人来害他?“相……凌公子,请你听我说,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这事关你的安危……”
“你不是应该叫我相公吗?还是说你已经后悔和我成亲了?”凌安林看似冷漠的眼神一直盯着领口隐隐绰绰的白皙。
“不,我不后悔,但是这样是错的,我嫁给你你会死的。我……我可能是被你的继母买来害你的克夫灾星,你要尽快休了我,还要提防你的继母!”林凌波心碎地讲出这残忍的真相,她的头偏向一侧,不舍和痛苦疯狂撕扯着她的心。
“……”凌安林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说出真相,这算什么?苦肉计吗?“那你为何要告诉我?”喉咙似乎有什么堵着,他艰难地开口。
“因为我也是被欺骗的,我真的以为我的八字可以给你冲喜,才同意的这门亲事,我……我想护你周全啊……”林凌波盈盈大眼中写满了真诚。
“呵,我不信命,也不会信你。既然你已经嫁与我为妻,便绝不要想轻易离开!”凌安林使劲闭了闭眼,散去心中纠结的柔情,他绝不会上当!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你该做的不是哭,而是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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