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花容月貌啊~”她人感叹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吓的喻惜之一个激灵。
她立马赶走不适时宜的女人。待到四下无人时,此女双手托腮,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己,内心不知喜悦到了喜马拉雅山的哪个峰。
妆后,摄影师给他拍睡袍装,宽大的绸缎面铺在女人曼妙的肉体上,婀娜多姿不足为奇。
摄像头下的女生似是被梦环绕,成品不加修饰即可登上荧幕。
“啧啧啧,这摄像头美图秀秀家的吧?”看完照片的俩伴娘一脸唏嘘样,不敢相信此摄像师的拍摄技术,能把喻惜之一肚子的肥肉全都吓跑。
不过也是,里面照片不是躺着就是拿布偶挡在前胸,能拍着肥肚才怪嘞。
由着新娘新郎婚前也未见过面,所以接亲仪式自然是省了,而是改成新娘由娘家人直接送到新房。
按着平常家庭必是不会同意,可喻惜之的母亲是何许人也,看着帅哥那可是喻父再怎么拉都拉不动的人,也就同意了,自己嫁不了帅哥,女儿能骗个金龟婿那说出去也是倍有面儿的。
喻父OS:也不知道谁年轻的时候从城东追我到城西,死皮赖脸非我不嫁,不答应就要跳西江的,有些人啊,就是不教训就要做鱼。
将喻惜之送往新房,喻父和喻母只是在楼下看着,按照习俗,娘家人是不能送嫁的,可二老终究是不舍得还是来了。
新嫁妇紧张忐忑坐在婚房婚床的正中央,伴娘则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捏着自己饿扁扁的肚子,一脸嫌弃,结个婚还要饿肚子。
门帘被人缓缓掀起,意大利手工艺皮鞋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床边,喻惜之透过盖头下方依稀看到面前站立的笔直黑裤,莫名地,她突然有点紧张,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就是今年的男主角,她的结婚对象。
傅佑琛看到女人紧紧地抓着身下得秀禾,嘴角弧度扬起,他抬起腿,倾身上前爬扶向前。只见透过磨砂玻璃射入的光线映照在二人之间,男人抬手,将盖头慢慢掀起。
饶是再爷们的女人,也经不住这一刻的诱惑,她也想看看,这个男的,会是什么样子……
只是,这怎么停了...
只见男人将盖头掀至鼻尖处遍停住,他把盖头折叠几层,盖在女孩眼前,挡住她的视线。
漆黑的视线,让她心下一惊,撅起的小嘴儿来不及收回便被面前的男人俯身猛烈含住。
没错,是含住。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和她打个招呼,蜻蜓点水,却不成想她竟亦有此想法,主动地撅起嘴唇。
碰到她的那一刻,那种香甜便像罂粟一般自他鼻息入体,入脑,入心。
使他再也不想放开。
男人一手盖住她的眼睛,一手扶住她的后颈,是她无法逃离。
软舌似灵活的蛇,先是在她唇畔舔弄一番,使得她津液遍布,而后男人趁她迷离之际,钻入她唇瓣之间的缝隙,直达女人温热的腔内。
女孩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热吻,下意识想要逃离,可前后都有桎梏,她剩下的只剩下不断地呜咽自嗓内而出。
她轻启嘴唇,男人的舌似猛龙归洞,在她的口内上下扫着,像是要将这里的每一处都舔弄过,都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即使看不到女人的眼神,但他却能感受到女人动情的意味,看着女孩无意识挺起的胸膛,他暗眸眯起,似是要看透那无意识动作后到底是情欲的支配还是习惯使然。
没有人看到,此刻男人眼神中的凛冽。
只是他洗弄的节奏愈发快速,不断吸着女孩口内分泌的渃液,纠缠着她的香软小舌,差点要将它吸断。
终于在女人爆发边缘,男人止住自己的欲望,缓缓离开她的香唇,甚至不忘在将她嘴角那一滴液体舔净。
男人舔着自己刚经历一翻香艳的嘴唇,在她耳畔低语,声色喑哑,似隐忍,似放松,只听他说道——
“我们晚上继续。”
等女孩反应过来掀开盖头,屋内早已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