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封和屈暇凯旋而归。果不其然,余哩像个被翻牌子的妃子似的立刻接到传话,放学就马不停蹄的收好书包准时报到。
比普通双人数学老师的办公室大一倍,身后的书架也是档次上升的实木质感,放满了单调的蓝色文件盒,可能里面装着一个教导主任的辛酸泪。单人独享的尊荣办公桌,升级配置台式电脑,你值得拥有。余哩再次打量着四周,配合着屈暇敲键盘的节奏小脑袋微不可查的点头,赞叹有钱真好。
“做完没?”被突然探出的头吓得画出一个plus的等于号的余哩,空荡荡的卷面除了几处简单的解答,就剩下两条一长一短突兀的线条,佯装找胶带把草稿纸盖到一团乱的卷子上,还没盖热就被屈暇抽走了,“为什么都只做1/4?这公式都对了,怎么最后还算错了?你这试卷,别说放在你们班,放全校我也可以一眼认出来。”
“不会。”余哩能把公式背的滚瓜烂熟,就像对付英文单词,唐诗三百首那样。但对数学真的是束手无策,因为就算了背下来了,也根本不是自己的,把人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除了数学。
“你坐过来。”余哩乖巧的搬起颇重的办公椅,“别搬椅子了,直接坐过来。”好了,她知道自己又要被上下其嘴了。
屈暇电脑屏幕上还开着比赛获奖的大合照,站在人群中间的楚京封一脸桀骜不驯的昂着下巴,少年的青春的轮廓耀眼,统一的参赛服穿的松松垮垮,脚上鞋带也半开着,“别靠近我,渣滓”的画风,特立独行的气场的还有他身边的屈暇,卡其色的风衣穿的一丝不苟,黑色衬衣系到最上的纽扣,单手插在衣袋里,温润的脸上微笑也是却十分式化,像是画报里的冷淡绅士,想亲近但知道肯定没有回应。大家都在笔芯,比yeah,这两人大概误入场地了吧。
“怎么,想去?”没有操作而黑屏休眠的电脑桌面里,余哩看见身后的屈暇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和照片里截然不同的,舒缓温柔的笑容,手掌像羽毛一样落在自己头顶,“等你寒假,带你去。先把你数学补上来。”
屁股下是屈暇结实的大腿,余哩又闻见了让她莫名其妙头发昏,身体发软失去控制的有毒气体,从背后将她包裹起来,密不透风的。她觉得脸颊有点烧,不知道是从哪里燃起来了一点火星。余哩调整呼吸,似乎一点风吹草动就会一把大火燃尽了自己脑子里一点离离原上草,要离远一些,她挪了挪自己屁股往屈暇的膝盖的位置去,却被对方敏锐地发现,踮起脚尖,她反向直线滑到了屈暇怀里,“屈,老师……”转头,声音猝不及防被吞进了另一个人嘴里,“唔……”
齿被陌生的舌尖推开,陌生来客席卷了自己的口腔,敏感的上颚,齿根,无一不被照顾到,余哩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向下途径脖颈,她的衬衣纽扣被人隔着针织背心,熟练地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两团也被全全掌握,与激烈的轻吻不同,像是在克制着有一点颤抖,覆盖在胸前,为了确认自己的心跳和他一样不可遏制地要冲出来。
总算被松开获得新鲜的空气,余哩气喘吁吁的眯着眼睛靠着桌沿,却被托着屁股抱起,视线升高又下降。她重新面对面回到屈暇的怀里,更加紧密的接触,脸颊被捧着承受海浪一般席卷而来的吻。
姨妈明明结束了,为什么好像还有热乎乎的流了出来,她的小肚子紧紧地像是绷了一根弦,屈暇只顾着拨弄却没有帮她剪断,身体脱离了自己管辖,自主凑近去探索这奇妙的感受。打开的双腿,被屈暇的昂扬隔着内裤顶住。余哩腾出一只手握住这根害她意乱情迷的罪魁祸首,她知道是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喉咙里有蜂蜜一般的声音,自己眼睛会有薄雾盖住视线,自己身体像是燃烧了起来哪里都滚烫炽热。
“屈老师……帮,帮帮我……”余哩额头抵着屈暇的,能隐约看见他的睫毛稍,还有自己固执的握住的越发胀大的某处。
“要帮你什么?”像是念出了远古的咒语,说错了一个字就要被居住在文字中的恶灵纠缠一生,余哩慌了神,跟着回应,“帮,帮,我,学好……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