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有多漫长?
从她出现,推门进来的时候对自己笑,那一刻起,白槿玉留在顾陶泫心中的影子便开始一点一点,蚕食吞噬着他内心深处所有空余的地方。时间慢烧,她在不急不缓攻城掠地,直至将他的心全部占据。
于是开始期待放学后的补课时间,期待她来到自己身边。只有见到她,顾陶泫才会觉得安心。
二人距离极近,近到只消一个浅浅的呼吸,便能将对方的气息纳入体内。白槿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弄的昏昏沉沉,她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脸上泛起淡淡的粉色,不知是因羞赧还是因为缺氧。
缠绵许久,他才终于舍得松开对她的钳制。
漫长的吻终于结束,她感到有些呼吸不畅,软软靠在墙边,大口大口喘气。
脑袋乱哄哄的,她明白接吻只是前奏。
开弓没有回头箭那句话是对的……也许是因长期接吻导致的缺氧,她的身体正被这种暧昧的气氛蒸的发烫。脑袋晕乎乎,轻飘飘。反抗的勇气,以及其他一切一切都被磨的不见踪影。
仔细想来,自己其实也不算讨厌小孩,只是不能再以之前的眼光去看待他了。
等这个荒诞的梦境一过,她打算辞职,即使这里薪资丰厚。
顾陶泫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
耐着性子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手上的功夫也没闲着,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衣物除了去。
指尖触到白皙的肌肤,停在锁骨处轻轻摩挲,接着游移到她胸前的蓓蕾,不慌不忙地在其周围缓缓画圈。只是轻轻揉按了几下,那处便硬挺了起来,小巧的乳尖颤巍巍的,仿佛一颗熟透了的正诱人品尝的果实。低头含住那颗小小的凸起,缓缓用舌尖逗弄舔舐。
“别……”实在经受不住这种折磨,手不由抬起,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扣住。
于是只能承受对方缓慢肆意的摧残。只觉得舔舐研磨的力道加重了些,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肌肤处蔓延开来,温热的触感包裹着她,随后她感到轻微的疼痛,被濡湿的刺激和突如其来的空虚折磨的她想要发疯。脸红透了,口中不由溢出几句浅而轻的哼音。
迷迷糊糊之际,感受到胸前的恣虐消失,她艰难抬眼,余光瞥到刚好坐起身的顾陶泫,他的衬衫被方才的一系列动作弄的有些皱了,上面的纽扣堪堪系着,为其整个人增添了一丝不真实的色气。
只见他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枚淡紫色的小包装。
原本半眯的双眸陡然睁大,语气带上了一丝惊诧:“陶泫,这是……”
顾陶泫轻笑着回答:“学校的生理教育课上发的,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场。”说着他正对上白槿玉向他投来的有些惊异的视线,他的神情和语气依旧平淡,和以往聊家常时并无二致。
“姐姐,你会帮我戴上的,对么。”
清冽好听的声音传到她的耳畔,烧的她的心砰砰直跳。他用似是怀着希冀般的目光看着她,看向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柔和,漂亮的眸子氤氲着淡淡的水光。白槿玉被他盯的脸红,不自然地避开他的注视。
“……”她哪里经历过这种阵势。羞赧至极,拒绝的话送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她吞吞吐吐一直不回答,顾陶泫双眸一弯,眼角的泪痣仿佛变得越发妩媚了起来。慢慢向她靠近,嘴角上扬,看着她悠悠地开口,姐姐也和我一样,不喜欢我们之间被任何距离感阻挡对么。既然如此,不用保险套也是可以的。
“……我帮你戴就是了。”不想留下更大的麻烦,她低低唔了一声,难得露出兔子受惊般的慌乱表情,从他手中接过包装并撕开,小心翼翼将保险套取出。
鼓足勇气靠近顾陶泫,伸手,指尖虚扶着他的性器,烫烫的。少年的性器干净漂亮,带着淡淡的粉色。即使年少,但也……十分可观。
意识到什么后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去,摸索着想要为其戴好。不料手一偏,坚硬滚烫的硬物恰好戳到她的手心,反射性地想要抽回手,手腕被他反手扣住,强制她直接握住那处。
右手握实了性器,吓得她一个哆嗦。
保险套也顺势掉到地上。她叫苦不迭,却被小孩顺水推舟,缠着让她用手做了全套。也不知做了多久,来来回回,手被磨红,累到仿佛没了知觉。做到尽兴处小孩难抑的哼了声,尾音带些许兴奋沙哑,听起来格外醉人。
结束后白浊尽数射在她的手上。
顾陶泫半眯着眸子,连哄带骗的,说既然没了保险套,只要她将这些舔舐干净就好,做完这些就放她回去。白槿玉照着做了。微微蹙眉,最终还是伸出舌尖,一点一点,慢慢舔舐手上的浊液,在顾陶泫的目光注视下,艰难吞下这些似腥似膻的液体。
还未舔舐殆尽,对方已然将她压到床上。
意识到被骗的时候已经晚了。
没有前戏,没有戴套。
只是找准位置,直接插了进去。
顶进来的时候难受极了。
硬物埋在体内,又深又胀,很不舒服。
被撕裂的痛处随之传来,白槿玉难受的轻哼。动起来的时候,疼痛越发明显,看向顾陶泫的时候连眼眶都红了。
只是,示弱从不能令她得到任意一丝怜惜。
纤瘦脆弱的脚踝被顾陶泫牢牢握在手里,抽插的幅度变大,速度也在加快。她被顶的难受,背部微弓,直直往床上拱。
她有些吃不消这般热情而强烈的攻势,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喘息,交合声,水渍声,以及时不时从自己口中溢出的几句轻吟。
因为下雨,屋子里闷闷的。腰被撞软,汗也跑了出来,黏糊糊湿答答。
头晕晕的。触电似的快感顺着脊柱蔓延而上,逐渐代替了疼痛。比体温稍高的爱液一股一股涌出,随着抽插被带了出来,濡湿床单,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直到灌入体内的白浊溢出,顺着腿根流下,她才像是缓过神来。
粘腻的触感并不好受。抬眼看向还未从自己身体抽出性器的“罪魁祸首”顾陶泫,见他不为所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没有退出的意思,也没有继续深入的意思。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目光对上他的,刚要开口,却被其凑上来的吻堵了回去。他鼻翼翕动,气息有些灼热,舌尖与她的舌交缠,辗转厮磨,没有霸道的侵略感,只是多了几丝旖旎缱绻的意味。温存过后,他才开口,柔声哄着她道,姐姐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声音糯糯的,是一种少年才有的腔调。
这个印象中一向彬彬有礼乖巧懂事的弟弟简直磨人的很,全然一副小恶魔做派,哪里还有当初那般温吞可爱。大概是人不可貌相。
她很想反驳,自己答应与否到底能有什么用呢……到最后一切也只是按着他的想法走。
可惜太累太累,她闭上眼,没有回答。
希望这一切是梦,只是一个荒诞的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