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在她子宫里射了两发后就拔出阴茎离开了。爱玲赤裸着躺在她卧室的双人床上,穴口酥麻的劲儿还没消去,吐出来的清液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湿痕。她回味一样的扯着小阴唇,自己用手指插进去撑开了留下男人阴茎形状的小穴,指甲毫不怜惜的抠挖着自己的阴道内壁,滑溜溜湿淋淋的穴肉被她用力抠挖的外翻出水红的肉花。
“啊,啊,好舒服,啊,”她在床上扭动着双腿,屁股一耸一耸的,叫的比老林之前插她还大声,只是手指太短,没法够着被插开的子宫,爱玲难耐的用手拧着阴蒂,小豆豆被她掐的鼓成深红的圆粒,她蹭来蹭去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什么凉凉的东西,原来是之前放在床上忘收的敲背锤,锤柄刚好是个做成了圆柱形的长木条,离第四次高潮还差一点的爱玲没多想,直接把它捅进了阴道,圆球形的顶端撞到最深处的时候,她抬着屁股,发出深深的吟哦声,从小穴深处喷出了水花,竟是直接潮吹了。
在床上瘫软了半天,爱玲扶着酸软的腿慢慢走到浴室,打开花洒,用水柱直接对准自己的小穴冲洗。
“哦哦,啊,”大概是低估了水流的冲击力,还保持着高度敏感的小穴一下子又迎来了高潮,抽搐着吐出了混杂着白浊的清液,爱玲跪坐在地上身体后仰,热烫的水柱有力的击打着她的小穴,这是丈夫不在家时她常用来自我纾解的把戏,可没想到这次在性事后的体验却如此的有冲击力。花洒的头直接被拧下来,水管插入体内,在第八次还是第九次高潮里,爱玲按着抽搐的小腹,穴口吐出来的水终于恢复到了清澈的颜色。
这样就足够了,她关上花洒告诉自己,我只是在这里手淫了一天,没有跟别人上床,手淫算不上大事,只是一个人独守空房排解寂寞的手段而已。我并不是饥渴的女人。
今夜丈夫还是不回来,爱玲疲软的身体还没回过劲儿来,就她自己一个人也懒得开火,随便弄了几个凉菜摆桌上。刚把筷子摆好,门铃突然响了。
独身女性一个人在家太不安全了,爱玲没有应声,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凑到猫眼上往外看。站在正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是她的弟弟小秋。
“小秋,你怎么来了?”爱玲急忙打开门把弟弟迎进来,她满面惊喜的拖着弟弟的手臂往里走,“你这个点过来是不是还没吃饭,”爱玲回头对他一笑,眉眼弯弯,眼睛里落进去明艳的光,“姐姐一个人在家正无聊,来陪我吃点。”
小秋点了点头,眼睛只是盯住爱玲拉住他的手腕。爱玲不以为意弟弟的沉默,小秋以前在家里就不是爱说话的性子,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姐弟的感情。
爱玲的父母是重组家庭,当时他们经人介绍去相亲的时候,男方和女方就各带了一个拖油瓶。爱玲的母亲是她们哪里相当有名的女人,没结婚之前,艳名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她的男朋友差不多一个星期换一次,后来匆匆结了婚,也是因为肚子里有了爱玲。爱玲的妈妈美玲,虽然在性事上很开放,但并不是能若无其事杀掉一条小生命的人。她为了爱玲生下来时不是私生子,就答应了当时一个正狂追她的少爷求婚。这个少爷也是爱玩的,婚后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度过了一年,爱玲出生,上了户籍,美玲就跟这个少爷和平离婚了,少爷是个知趣且风流的人,痛痛快快的撒手签了离婚协议书。美玲自己把爱玲抚养到十几岁,这时候经人介绍认识了小秋的爸爸沈度,沈度当时30出头,正处在一个男人最出色的阶段,他谈吐风趣又极会哄人开心,而且是富一代,自己白手起家的有钱人。虽然带着个拖油瓶,但这并不能抵消他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
美玲没能扛住这个英俊男人的炮弹沦陷了,沈度也被这个惯会挥洒性感的妖精迷住了,两人一拍即合,干柴烈火,就这样成为了夫妻。小秋是沈度早逝的前妻生的,前妻也是个美人,父母双方颜值都很高的情况下,十几岁的小秋长的像商店街摆在橱窗里的洋娃娃一样。这导致爱玲第一次见这个弟弟就很喜欢他,十几岁的女孩了,还整天弟弟弟弟的抱着喊个不停。小秋身上的色素很淡,皮肤特别白,眼睛不知道是继承了祖上哪一代的血统,颜色是浅浅的灰色,睫毛又长又浓密,每次看那双眼睛眨啊眨的,爱玲就忍不住过去亲他的眼睛。这时候小秋白皙的皮肤上就会冒出很明显的红晕,他觉得害羞,又不好意思推开姐姐。这是非常幸福的少年时光,有相爱的爸爸妈妈与可爱的弟弟,被家人所爱的爱玲。直到后来,小秋出国留学,爱玲跟男人结婚离开家减少了联系,过去的幸福碎片变成了会刺痛她内心的凶器。
但是小秋是不一样,他是爱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弟弟,就算世界毁灭,他和爱玲之间的联系也不会改变。
“小秋,你长高了好多,”爱玲拿手比划了下他们之间的身高差,以前小秋跟她差不多高,现在爱玲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嗯,姐姐一点都没变,”沈秋张开手搂住爱玲,撒娇一样的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他嗅着姐姐发间的香气,是熟悉的味道,姐姐的腰也和过去一样细,声音也和过去一样温柔,什么都和过去一样,但是,沈秋的眼睛被爱玲脖颈后面的红斑刺痛了,那是别人留在爱玲身体上的记号。
“好了小秋都多大了,怎么还像过去一样爱撒娇,”爱玲嘴上嗔怪的说着弟弟,心脏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稳,她拍着弟弟的背,小秋就算长大了也是一样爱黏姐姐,这个想法让她觉得弟弟好可爱,比世界上所有的弟弟都可爱,她家的小秋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弟弟。
“嗯,就算长大了我和姐姐也还是家人,”沈秋的声音闷闷的从她颈窝里穿出,他问她,“姐姐,你跟现在的男人结婚,得到幸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