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转过身,支吾着不说话。
“婉枝既死,那么她的任务就由你完成。”古怪的声音再次传来,阿俏皱眉。
“你是谁?”
“等你坐上她的位置吗,自然会知道。”那男人走过屏风,来到书桌前,阿俏跟了过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难道你以为自己还会有别的选择?”
“婉枝可真是可怜,把你当好姐妹,一心保你,你却不肯为她做一些事情。”男人叹息,言语中满是失望。
“这是何意?”
“你以为婉枝是什么人?你若是不知也就罢了,偏生那天闯入,若不是婉枝,此时的你早就已经化作黄土。”古怪的声音传来一丝阴冷,让阿俏没来由冒冷汗。
“你不是在找人吗?”他冷不丁的问。
阿俏猛的抬头,除了二十七,她从未和任何人提过此事。
“帮本座办事,你不仅能知道婉枝为何而死,还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当真?”想要一个人死心塌地,就要知道她想要什么。
那人抛出一块玉牌,阿俏捡起,白色的玉牌表面有些许轻微的划痕,看起来佩戴良久,此时握在手中,甚至有些温热感。
“是阿然的玉。”阿俏瘪瘪嘴,想哭。
“这玉你从何而来?”阿俏眼眶红红的。
“那你可以愿意替代婉枝?”
“愿意愿意,我都愿意。”阿俏迫切的点点头。
“无名居不是所有人都进的来,如若事情办好,你想知道的事情,自然可知。”男人走进纱账,侧卧在床上,一副撩人的姿态,别有一番风味。
阿俏从未想过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将要做什么,未来会怎样,就好像她从未想过,季然是谁,为什么离开。
她想要的,只不过一时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模样。
*
那天过后,阿俏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出了那间暗室才知道,自己竟然到了梁州。
婉枝说,梁州是个好地方,百姓和睦,物产富饶,阿俏觉得婉枝说的对。
可薄荷说,看似不会咬人的东西,实际上最是咬人,天子脚下,看似平静的生活,实际暗潮涌动。
“啊~啊~官人好生厉害~”房中传来一阵阵孟浪声,女人毫不娇羞夸赞身上的男人,门外的阿俏面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这个地方好奇怪,他们既惨叫,又觉着舒服。”
薄荷面无表情,“姑娘,这些事你以后总要习惯,尊主既让你接任婉枝的任务,如若完不成,这条线上的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阿俏回头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些的丫头,“嗯……”。
薄荷凉了心,尊主让她帮衬着阿俏,可阿俏却如此单纯,不识文不会武,如何能带着他们完成任务?
“姑娘,此事非同儿戏。”
阿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懂的。”,她摸摸自己一脸的浓妆,盖住了原本的清纯。
“尊主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薄荷依旧面无表情,低垂着眼。
“那我要做些什么?”
“偌大的席艳楼,自有人管理,姑娘只需要做好尊主吩咐的事即可。”
阿俏点点头,“那他最近可有留什么话给我?”
“不曾。”
阿俏点点头。
“每个人加入席艳楼都有自己的目的,除非尊主同意,否则你想知道的任何事,都不会有人敢告诉你,更何况,他们也不知道,反而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姑娘自己便有危险。”
阿俏听不懂。
薄荷叹了一口气,她分明的感觉出阿俏不属于这里,她蠢不要紧,若是日后连累了别人,不说其他人,就是她自己,也是会有负罪感吧。
“好吧,那你跟我去后院看看,我昨天买了些大蒜种,今天去给翻新一下,可惜了梁州城内没有可种的地,等有空要去城外看看……”
“……”
——————
HHH这个女主不太聪明,自小生活在村落里,爹娘保护的好,所以很单纯,但是后面经过磨砺,明白了很多事就开窍了,大家不要讨厌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