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风入萝帷--番外:初夜

阮萝18周岁生日,周宅小聚。

除了周之南、林晚秋外,还有陆汉声、李清如。李自如诊所忙的不可开交,并未到场。

是浅浅的的温情与冷淡交杂,庆幸阮萝对在座众人最给李清如面子,表现得体,并未耍脾气。

简单吃过饭,是收礼环节。她最先拆李清如送的,是一本钢琴简谱,被她皱眉点评“李老师好无趣”;然后拆陆汉声所赠,一条钻石银项链,她虽不喜欢钻石,但这条胜在样式好看,她中意,眼睛都笑弯。

剩下两个人都是她讨厌,一时间竟不知道先看谁的好。抬头见林晚秋笑得温柔,而旁边周之南满脸阴森,仿佛在无声怨怪。她便拿了林晚秋的先看,就不看他的。是按着她尺寸定做的礼服,现下上海最时兴的款式,虽心里喜欢得紧,面上还是冷淡点头道:“还行。”

最后满脸挂着嫌弃,开了周之南送的檀木盒子,里面放着条掐丝珐琅项链,蓝幽幽的,看着就价值不菲。

她当即扯着李清如,递过陆汉声送的那条项链,“李老师,你帮我戴上这条,我喜欢得紧。”

周之南脸色愈沉,兀自上了楼。一时间场面尴尬,陆汉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夜深,阮萝洗干净钻进被窝,望着窗外点点月光,不自觉地微笑。她面上不说,心里却因周之南为她庆贺生日而触动,因过去十六年从未有人做这种事。

眼皮沉重,浅眠之时,恍惚听到有人进了卧室的声音,又上了床,不甚清晰。

直到她半露着的肩头衣衫被轻轻褪下,覆上的是男人灼灼呼吸与湿热唇舌。

有些陌生的感觉在阮萝颅内与双腿间滋生,她有些似梦非梦。

现下一月,天气仍有些冷。阮萝穿荷叶领上下节睡衣,领口被他拽开,嘴唇仍在舔咬。与此同时,一双专属于男人的厚重粗厉大掌自上衣下摆钻进,握住她软嫩一团的椒乳。

少女迷茫中“呀”的一声,打破一室寂静。

她猛的睁开眼,回身望过去,见是周之南。

“作甚?”

可那犀利双眼,让他只觉得梦回初见,确实凶煞、有神,可也自有一番妩媚,撩人心弦。

“今夜做你。”

带着红酒香气,周之南吻住那诱人檀口,趁她未加防备,探入深入,引着她丁香小舌共舞。

是顶缠绵的湿吻。

阮萝不是木头,并拢了双腿,有些抗拒。她回过神,试图推开周之南,他一只手还抓握着她胸,聚拢放松,再次握紧放开……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动情。

忽视她弱小力气,周之南向耳边吻去,再一点点蹭到颈间。

阮萝偏头,“我不同意,你不能这般。”

他恍若未闻,解她睡衣扣子。一颗,两颗,三颗,酥胸已经露出,少女纤细双手挡在胸前,拽住他还要继续解下去的衣襟。

“我说我不同意,不可以。”

周之南借着月光,看她脖颈间的钻石项链闪烁,皱了眉。松了解扣子的手,上去轻轻打开搭扣,拿下项链,放在另一侧的床头柜上。

语气温柔,“不许再戴,明日再给你买。”

阮萝顺从,点头道:“我再不戴了,你起来说话。”

男人轻笑,为她单纯惊叹。也不再解扣子,低下头舔舐白嫩胸乳,触感很好。

阮萝嘶的一声倒吸气,仍旧抱有一丝希望同他讲道理,“周之南,我还小,你不能这样。”

粗气呼在她耳畔,激的她双腿间情动。周之南探只胳膊到她阴阜,摸到微微湿润。

“不小了,可以了。”

他意思是,可以吃了。又因为有手指在那处,只觉得话语愈加暧昧。

阮萝被摸的湿漉,那感觉陌生而刺激,仿佛禁果般在引诱。她头脑发热,双颊更热,内心的抗拒在同不断滋生的欲望决斗,难分胜负。

直到双腿间的手指开始搓捏那可怜阴蒂,阮萝霎时间溃不成军。他起身,扯干净她身上遮挡物,上身睡衣仍旧半遮,下面不着寸缕。白嫩玉腿在勾引,双腿间稀疏毛发与肉红阴唇加倍撩拨。

他并拢她双腿,推上去,便成了腿根夹着阴唇阴蒂,含苞欲放的样子,好不性感。阮萝平躺着,任他摆弄,一声不吭。

她无法反抗。

倒不如选择一种自己会被相对善待的方式。至少目前看起来,周之南还算温柔,她没有感受到疼痛。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搓捏少女阴唇,再恶意抠弄阴蒂,阮萝咬牙,强忍要溢出口中的呻吟。

他余光扫到她红扑扑小脸,与纠结神情,也不急。加了速的搓捏还要爱抚整个阴部,再恶意轻轻拍打,状若无意地刺探小穴,最后又回到阴蒂,用最大的力与速拨动。

她胸前起伏剧烈,只觉得呻吟难以抑制。又带着屈辱与羞臊,仿佛神魔相斗……不肖几分钟,终于爆发出一声延绵呻吟。那瞬间,是短暂头脑发白。

周之南眼见着洞口流出小穴兜不住的液体,被他带着往阴蒂涂抹,为她延长快感。

少女体会人生第一次高潮,满是情色与温吞。

周之南见她缓过神来,凑上去,手指插入她口中。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阮萝脸红,高潮过的身体绵软无力,甚至都不想咬他,只能呆呆含着。

盯着她舔干净,周之南撤出手指,开始脱自己衣服。阮萝揽着被子躲闪,被她直接从下面拽住光溜溜的双腿,勃起了的硕大抵在腿根。

带给阮萝陌生触感,心跳加速。

“一定要做吗?”她单纯至极,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

周之南笑着点头,“一定要。”

下一秒,少女红眼,泪水迸发。

他摇摇头,今日是铁了心的要尝尝这少女味道,神魔不挡。因而就算她哭,也不会让他心软半分,更遑论他特地喝过半瓶红酒,现下微醺。

阴茎贴上少女秘地,暗示着地磨蹭拍打,阮萝心跳得仿佛要出来,哭腔不断。

他堵住她嘴,带着向周围湿吻舔弄,叹气。

“明明刚刚爽过是你,还成了我欺负你一般。”

她胡乱摇头,拒绝承认事实,随后惊呼:“啊……”

巨龙入洞,开垦少女未经人造访过的花穴。

被入的少女为疼痛皱眉,只觉得神经都要紧绷,手扶着他肩头,指甲抓紧男人强劲肩背。

而入内的男人,舒服到想要骂人,四周被紧密包裹,没有一丝一毫的空缺。他们贴合的刚好,当属世间最恰。

“放松。”

阮萝不听,无意中夹的更紧。

周之南素了许久,赶紧调整呼吸,生怕做出丢脸事儿。

她太会吸,控制了半分钟,他宣告耐力破功,也不管她仍旧紧张地夹,开始耸动抽插。

阮萝疼的更难,手讨好的抚摸他背,“不要……求你……嗯……”

是呻吟与求饶交互。

周之南咬牙道,“吸我更深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扯谎精。”

提着她双腿在腰间,男人肆意抽插,全然不顾身下少女疼痛。他相信,她一定是舒爽的。只是第一次,难免都会疼痛多些。

舔舐她耳垂,带的阮萝沉醉欲望深渊,无法自拔。还要低喘着同她讲:“这次疼些,今后就再不会。”

阮萝哭,抽抽搭搭地以为还可以同他讲道理,唉声求着:“快些结束……啊……好不好……”

周之南不依,“你再泄一次,我便射。”

她哭腔可怜,闭着眼睛在他耳边问:“怎么泄……啊……”

他许久没笑这么频繁,自从上了她床便被逗着笑个不停。手伸到她下面,边抽插边搓捏阴蒂,再换着频率的上去揉她胸脯,阮萝觉得下面像是有了尿意。

“不可以……嗯……要……要……”

她说不出口,周之南便继续用力运作,“你不是要?要便给你。”

阮萝混乱不堪,摇头又觉得愈加晕眩,最后捂着自己双颊哭着泄了出来,流出更多液体,润的周之南那处愈加舒爽,大开大合地抽插愈加放肆。

少女初尝情事,接连泄了两次,再加上平日里就是贪懒的,现下彻底没了精神。双腿都挂不住他劲腰,开始向下滑,任他摆弄。

平日里撒泼娇纵的小祖宗,现下没了半条命一般被欺凌着,周之南达到心灵馈足,还差一点生理满足。见那娇娇人儿没了最后精神,人也倦怠,便加速了抽插。

可又觉得正面要不够,把失了力的人翻面,露圆润白嫩的臀,正等他爱抚鞭挞。

掰开臀瓣,借着小穴大片的淫液再度插入。小姑娘没了锋利爪牙,埋在枕头里闷声哼唧。任他顶弄,带着打在臀上的啪啪声,满室情动气息,夹杂着臊人声响。

他恶意地使了八成力揉捏她臀,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分辨到底是臀软还是胸软。胡乱顶弄之间,不小心戳中了她一处敏感,他霎时间感受到被她紧张夹住,带着闷声娇叫。

周之南立马便懂,幸好他及时收住,不然就被个不经事的小姑娘夹射,太过丢人。

他象征性地抽打了下她臀,“坏女孩,夹我。”

蓄了力地朝着那处敏感点猛攻,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最狠。阮萝本就没了力气在那装死,这下赶紧胡乱开口:“不要……求你……啊……啊……”

最终变成半个字都说不出,尽是低喘呻吟。

周之南最后加速准备射的那几十下,阮萝口干力尽,抖着又泄了彻底。硕大被她热流喷洒得愈加胀热,抵在穴口最深处射出一股浓精,浇的享受高潮余韵的阮萝嘤咛了声,彻底没了意识。

男人餍足,为快感淹没而晕过去的少女盖上被子。扯她床头柜最下层抽屉,拿出一盒薄荷烟,是阮萝私藏,程美珍所赠,她定不知道周之南比她还清楚位置。

事后烟点上,女烟清凉爽口,有些阴柔之气,周之南不甚喜欢,但胜在此刻畅快。幽幽吸完一支,嘴里这下烟酒气俱全,给她一个不容抗拒、沉重压人的晚安吻,搂光溜溜少女同睡。

次日早晨,阮萝醒来已近中午,浑身像是被碾过地疼。

起身发现床头放着个人脸大的丝绒首饰盒,打开看,一圈鸽子蛋那般大小的钻石闪烁,嵌在一条项链上。她只看一眼,就知道挂在脖子上定要脱臼。

冷漠合上盖子,到处找不到昨日摘下的陆汉声送的那条,阮萝无声叹气。拿起被她忽视的纸条,上面是潇洒俊逸的字体。

“当下上海滩最贵一条,此后若有更贵再买。”

落款也没写,可她闭着眼睛都猜得到是周之南。

心里暗骂: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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