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走火的笙歌》--〈幼雏的囚牢〉02

〈幼雏的囚牢〉02

高潮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就好像是以全身的元气做为筹码,去交换数秒的爽快一样。石芸疲倦得浑身瘫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但是眼前的男人却连丝毫休息的时间也不愿施舍,退去了自己的裤子後,拉着她的腿似乎就想直接进入正题。

「你是处?」

「啊?」脑袋原本还晕得不得了,但听见男人终於说出了句话,石芸下意识就认为对方是要给她个自由的机会,於是清醒了不少,「是、是的话,你就会放我走吗?」

「怎麽可能。」面对石芸的天真,男人嗤之以鼻,「只是问问而已。算了,既然你是处的话,我就对你温柔一点好了。」

「……」

心情已经不能以震惊来形容。石芸惊慌得只想挣扎,但是高潮过後的脆弱身子偏偏又使不上劲。她偏过头,正想着还有什麽办法可行时,男人的肉棒就已经迫不急待地探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啊!」

果然网路上的文章有些还是能相信的。石芸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眼泪从没停止流淌。感觉阴茎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就直接撑开了紧致的雍道。同时之间,被压在身下的双手也已经发麻到了极致,让石芸更加难受。

「你、你……」石芸痛得声音都在发颤:「至少先……先把我的手……解开……啊……」

男人置之不理,只是停下了动作。

石芸哭得鼻子都塞住了,其实她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但是两个地方都那麽疼,再这样下去感觉自己真的会死掉。於是她哽着声音求饶:「麻掉了……真的,拜托你……好难受……」

男人啧了一声,一副非常不耐烦的模样,但是仍抽出一只手,绕过她的背後,解开了綑住她双手的绳子。感觉到血液正在慢慢地恢复到正常的循环,石芸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不料下一秒,男人就将她的双手按住在她的颈边。

「你做什……啊啊──」

双手好不容易脱开了束缚,男人的阴茎却又马上有了动作。只见他往前一挺,肉棒就直直地插进了最深处。石芸是第一次和男人真枪实弹,哪受得了这种野兽似的性交,当场就崩溃大叫。

「啊!好痛!真的好痛!」石芸握紧了拳头,试图藉此消除不适,但疼痛却仍像藤蔓一般死死依附着感官,「拜托你慢一点……真的……真的太痛了……」

不知道苦肉计真的有所成效,又或者是男人单纯觉得石芸很吵。看着她抽噎个不停,男人一时之间就停止了下身的进击。但是那也只局限於下半身而已。男人低下头,用嘴叼起石芸的衣服下摆,将它卷至肩膀,不及石芸反应,便又以同样的方式扯起了她的内衣。

感觉到自己胸前被凉凉的空气袭击,石芸惊慌地又道:「你……你到底想干嘛!」

「你敢再说一句废话,我就立刻办了你。」

从来没有遇过这麽无耻的人,让石芸无奈地只想大哭。但男人完全不在意,低着头沿着她的乳晕舔了一圈,接着就把她的乳尖给含进了嘴里,像吮什麽美食一般地亵玩,把石芸刺激得直打颤,忍不住呻吟:「啊……」

乳尖是一般人的敏感带,石芸也不例外。原本几乎没有什麽反应的乳尖,此时被情色地舔弄之後,竟然就像男性的阴茎兴奋时一样,在男人的嘴里变得挺硬起来。

或许石芸本身没有感觉,但男人却注意到了。为了让对方更快进入状况,他时而轻咬敏感的挺起,时而温柔地舔弄敏感的乳晕,将石芸的胸前玩弄得湿黏不堪,而同时之间,受到刺激的小穴也开始一缩一缩地绞起肉棒,让男人忍不住粗喘。

「呼……可以了吧?」

感觉到温热的舌头离开自己的胸前,石芸才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又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再度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大概是习惯了的关系,已经没有那麽疼,当然说疼还是会疼,只是大多都已转变成一种难以形容的酸麻。

「啊……你……你慢一点……啊!」

话才刚说完,哪知道男人就将自己的左腿给抬到肩上,让小穴张到了最大的宽度,接着就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地操干了起来。速度虽然称不上快,但是光是这样的姿势,就足够让初尝性爱的石芸吃不消了。

「哈……啊……就说了……慢一点了……啊……浑……浑蛋……呜啊……」

刺激太过强烈,令石芸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张到极致的小穴紧紧吮着勃发的肉棒,因为进出的速度缓慢,每一次抽出与深入都让石芸感觉非常深刻,小穴里也被磨出了许多淫水,把肉棒染得又湿又黏。

「只是把你的腿开而已,我已经够慢了。再废话我就直接操了。」

语毕之後,男人又稍停了一下动作,接着也不急着抽插,反倒先是在石芸的小穴里磨了一阵,但这动作反而把石芸折磨得直浪叫:「啊啊……不要……不要磨……你真的……啊……太刺激了……」

男人嗤笑一声:「哦,你喜欢这样?」

「啊……不……不是的……啊啊──」

听见对方的调侃,自己被说得如此放浪,石芸下意识摇头辩解,但得到的却是阴茎更强势的磨蹭。石芸睁大双眼,被一瞬暴增的快感凌虐得不能自己。可怜兮兮的小穴也在瞬间被操出更多浪液,全都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男人性致倍增,便是磨得更加厉害了。

「啊──不要──」石芸又哭了出来,因情慾过剩而紧握起的拳头丝毫没有松开的趋势。「怎麽会……呜……好奇怪……啊……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

好不容易有了进展,男人又怎麽可能会打退堂鼓。他埋首在石芸的颈边,像在扼杀幼崽一般啃咬着她香汗淋漓的颈子。

与其说是被强奸,不如说是在和野兽交媾。上身的衣物和胸罩都被凌乱地卷到肩窝,下身则是完全赤裸,被男人的巨物狠狠教训着小穴。从上而下俯瞰,石芸只露出了双手和双腿,和男人的肤色相衬之下显得十分白皙,增添了一种兽交的视觉观。

「呀……啊啊……不要……不要……」浑身炙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意识模糊的石芸无力地将头靠在男人的後脑勺上,可怜地啜泣,「不行了……我……哈啊……真的不行了……呜呜……饶……饶了我……啊……啊啊……」

喘息声就倾吐在自己的耳边,让心里的兽慾更是放肆地攀升。男人紧掐住石芸的双手,也不干这种磨磨蹭蹭的鸟事了,直接就挨着她猛力操干起来,阴茎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在湿热的小穴里粗鲁地冲刺,一波接着一波强劲的快感就打在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让石芸根本就无力承受。

「哈啊……会……会坏掉的……呀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令人无法抵挡的快感越来越肆无忌惮,在体内不受控制地横冲猛撞着,让脆弱的石芸到了最後也只有束手就缚的份。她崩溃地仰起头,但体内的阴茎却没有因此而饶过她,反而在高潮的小穴里更加威猛地冲撞着,让石芸的眼泪和淫水都被刺激得流个不停,浑身上下也痉挛得不成样子,直到真正失去了意识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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