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窃玉--伍拾贰、遗精

李檀快步走在前面,吩咐所有人退下,一进房门便转身想将小混账关在外面,却不妨一只脚卡进门缝试图阻挡。

她毫不留情便想关门,全不在乎会不会伤到椟玉,但他悠哉游哉地说,“我吩咐了他们送热水来,便是此刻拦住我,待会儿也一样能进来的。”

李檀从来是个不做无用功的,既然拦不住她也就没了兴趣,随他进来了,只是进来之后脸色仍不好看。

可放他进来后,椟玉倒一个闪身进了内室。

等送了热水上来,她便知道这小混账在打什么主意了。月宴前脚刚关上门,这人后脚就掀帘出来了。

“你胆子倒大,不怕被他们看见?”李檀挑眉问他。

“难道你会让她们伺候你洗澡换衣吗?我做下的,自然该我来。”椟玉点到为止。

李檀如今满身的痕迹,连下面也还含着精,不可能让任何人近身,她本打算自己清理的,可实在是力乏神疲,且看他这志在必得的样子,也懒得再费口舌。

反正比这荒唐的也都做了许多,少了这一遭,她就变得多冰清玉洁了吗?

可面上还是一副冷淡,转身向浴房走去,偏那速度快不起来,刚挪了两步,便被从后打横抱起。

尽管她心里已有准备,却也没想到············他这般突然动作,明明腰酸背软,直恨不得要陷进他怀抱里一点不出力才好,却还是硬撑着直起腰背不挨靠着他,誓要做个有志气、讲体统的太后娘娘。

椟玉有些好笑地看着挺得像个钢板的李檀,都累成这样了还要做戏。

他扶住李檀的一只手往下滑了些,只轻轻揉捏了下腰,就听见李檀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软乎乎的嘤咛,一下瘫软在他怀里。

李檀顿时从菩萨低眉成了金刚怒目,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小孽障,小孽障却恬不知耻地噙着笑。

“什么都看过了,什么都摸过了,不成体统也早不成体统了,太后娘娘今日就委屈一下,明日你要打要骂,我都束手就擒。”

“我打你骂你做什么,没得手疼。”李檀语气平淡。

椟玉却凑近,额头抵着额头,目光相交,轻声哄道:“我知道累坏你了,这回都是我不好,就当我多余担心这一次,好吗?”

椟玉眼里的真心让李檀想忽略都难做到,她转过头,隐去所有表情,默认了他的请求。

椟玉吻了下她侧脸,将她抱到浴房,中间因为要推门掀帘,便换了单手竖着抱她。

李檀立靠在他怀里,她毕竟是个成年人,这样的姿势难免有些心慌,犹豫了会儿,还是伸手揽了椟玉的脖子,反正如他所说,不成体统也早不成体统了。

大概是愧疚加心疼得紧,椟玉真将这小太后当成了孩子,连地都没让她沾,就这么单手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

也不知怎么的,李檀明明两只手空着,却也全然忘了自己可以解,就闭着眼睛将脑袋藏在椟玉肩窝,任由他笨手笨脚。

单手实在不便,也亏得这小孽障虽然是今日才开荤的雏儿,此前却也借着无耻手段谋了些为佳人宽衣解带的经验,因此尽管有些磕磕绊绊,但不一会儿便罗衫轻解,玉体横陈。

那褂子、衬裙、亵裤乃至那轻飘飘的肚兜掉在地上,李檀多少有些觉得不堪,可困在怀中又无处躲藏,只能紧紧依着他,反将胸乳都送了上去,赤裸地贴在他胸膛。

椟玉的呼吸急促起来,可到底念及李檀刚刚破身,按捺下心思,将她放进浴桶里面。

这个姿势下,李檀的臀先触到热水,那里此前遭了罪正是敏感的时候,被水一烫,李檀便瑟缩了身子,还攀着椟玉的手臂不放。

他的手被带得沉到水下,却也不顾不得自己被打湿,李檀这样子落在椟玉眼里,只觉得像是那可怜巴巴不愿沾水的波斯猫,被诱得连声哄她。

“乖藏珠,稍忍一忍,你之前受寒,今日又这么大雨,得泡热浴才行。”

不哄还好,一哄李檀反而更不知从何生起天大的委屈,虽乖乖入了水,便再也不愿看他,也不说话。椟玉无法,只得任劳任怨地舀起热水为她冲洗。

可李檀还不罢休,忍了一会儿,发起脾气。

“转过去。”语气冷淡。

椟玉耐心哄着,她却不依不饶,非要他转过去不可,椟玉担心她身体不舒服,尽管语气轻柔,却非常坚定地要问个究竟。

李檀搪塞了两回,终于按捺不住脾气,冰冷冷地说:“我要自己清理。”一副狠厉样子,但细究下去,那口气下却藏着不少委屈。

椟玉想起她入水时的瑟缩,有些了悟,大概是水烫了一下后身体收紧,那物又流出来了。当即半蹲了下来,诱哄着李檀看向他。

“藏珠,我帮你弄吧,你要是觉得难堪,那我闭眼不看,你牵着我的手下去,我只是怕你弄不干净,待会儿休息不踏实。”

他语气恳切,李檀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悄悄从水里伸出湿淋淋的手,只牵着他食指指尖,用极轻微的力气将他带入水下。

椟玉依言闭了眼,感觉指尖被细腻的皮肤稍稍握着,触到温热的水面,受着那一点力的牵引,往热水里浸了下去。

行了许久,才触上一个极软极润的地方,李檀附在他掌上的手指立刻颤了起来,耳中是李檀即刻发出的缠绵难耐的鼻音,如同细细的鞭子抽在他身上,瞬间觉得骨缝都传来一种麻意的疼痛。

又费了好大力气才又稳下心神,更深地将指往里探去,由于闭了眼,指尖传来的细腻感受反而更加敏感。

如丝绸,却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人的体温和皮肉的触感,是再上等的丝绸也比照不了的,多了那么点温度,多了那么点柔软,便成了暧昧的销魂窟。

椟玉看不见,手又潜在水底,就少了些把握,指甲不小心轻轻擦掠过嫩软软的核儿,李檀的声音便有些失控,直钻到人耳朵里出不来,手指也抓住他的掌,指甲紧紧掐进肉里。

椟玉控制不住地有些心慌,想凑过去出言安慰李檀,却因为看不见,把握不好距离,唇就撞上了李檀滴血似的耳垂,呼吸直蹿到她耳道里。

比这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不知多少了,两个人却都为这么点接触红了脸,一时间无人说话,只有水汽蒸腾着向上。

椟玉咳了一下,继续往里探,两指温柔地分开穴瓣,感觉到一阵柔腻拂过指缝,留下暧昧的触感,便轻轻按住两瓣肉唇揉了揉,碾动穴内的肉壁跟着挤压,流出了更多的湿滑之物。

李檀抖得越发厉害了,尽管她不发一言,椟玉也看不到也听不到,可他手下那一小团肉是真真切切的在他的掌心发抖。

他两指并立,和缓而坚定地推入穴内。里面湿热得厉害,穴肉儿细密地缠住手指,吸着、推着,将每一寸缝隙都填满了。

椟玉曲起指节,好容易在那密洞里造了点空隙,用指腹和关节左右顶着,微微揉动,便觉得那小穴内里翻起一阵肉浪,左黏右挤,李檀也逐渐往他身上靠,直躺在他肩膀上急急喘息。

椟玉察觉水有些变温了,狠狠心,还是往更深处刺探,左右指前后微错,轻轻捻弄着深处的媚肉,“嗯……太深了”,李檀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慌乱和难耐。

椟玉如同哄小孩一样哄着她,“马上好了,乖乖”,手下越发急促,在穴里翻腾起的欲浪也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李檀抓住他的手,却不知是想抽出来还是送得更深,慌乱中失了准头,反而推得他的两指狠狠往一点上磨过,登时按捺不住叫了出来,尾音高悬,久久难散。

一场下来,椟玉额上已汗珠密布,且衣衫也打湿透了,下身更是难堪,他怎会不想,不过顾念李檀的身子罢了,还是耐着性子抽出手指在穴口轻轻揉按,抚慰她的余韵。

这下总算将遗精吐了个干干净净,不仅如此,还添了其他许多湿液,澡也没法继续泡下去了,椟玉便将李檀抱出来。

还是像之前那样单手抱靠在身上,臀儿被手掌托着,乳儿蹭着锁骨,贴得无一丝缝隙,嘴里还细细哄着,另一只手取了棉布细细擦拭,将那水珠用松软的棉巾擦干,裹好浴巾,将她送到床上,同样没让她沾一点地。

古有王祥卧冰求鲤,今有齐恒作车代步,真真是薪火相传,百善孝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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