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两人心照不宣的起来,继续走街串巷,四处卖唱。
所不同的是,岳晓佳现在涂上了水粉胭脂、扮上了行头,卖相可是和素身的时候大有不同,一天下来,倒有几个大洋进账。
这样几天下来,几十个大洋到了手,毛老五心里乐开了了花。这天上掉下个岳妹妹,白天可以唱戏赚钱,晚上可以颠龙倒凤的享乐,真是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日子。
这天,天气不好,下雨刮风的,两人买了些酒菜,早早回了土地庙,准备吃喝一番早些休息。
小酌几杯之后,毛老五的手脚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岳晓佳穿着绣花鞋的小脚上揉捏起来。岳晓佳身高不到一米七,鞋也只有36码,套上着绣花鞋显得格外的玲珑,难怪毛老五喜欢摸索。
岳晓佳故意和他调笑,轻轻一脚踢开他的手,把脚探到毛老五两腿之间,拿脚尖逗弄他的阳具,逗的毛老五心里直痒痒,就想起身来推岳晓佳,却他命令道:“坐下,不许动,我让你动才可以动。”
毛老五为人老实,对岳晓佳言听计从,只得乖乖待在原地不动。
岳晓佳退掉两只脚上的绣花鞋,两只脚只穿着白色布袜,在毛老五的腿间来回摩擦,逗的毛老五心里直痒痒,嘴里哀求道:“快别折磨哥哥了,我的岳妹妹、岳美人。”
岳晓佳却只管逗他,双脚的摩擦越发婉转急促。
就在毛老五实在憋不住,要起身的时候,突然“咣当”一声,破庙的门被人踹开,黑暗中窜出两个持刀的人影。
岳晓佳和毛老五一惊,两个人影已经窜到他们身边,一人拿一把匕首,分别抵住了岳晓佳和毛老五。
人影中那个高个,拿刀抵住毛老五,说:“臭要饭的,听说你最近赚了不少钱,快交出来。”
人影中那个矮个,则拿到抵住岳晓佳说:“你就唱戏那个美人吧,总伺侯叫花子有什么意思,今晚两个大爷让你伺侯伺侯。”
看来,二人既要劫财,又要劫色。
毛老五和大个子周旋了几句,见对方来真的,只能乖乖交出了这几日攒的大洋。
二人见钱财到手,当即掏出绳子,把毛老五捆了个结实,扔在一边。
然后调转矛头,来弄岳晓佳。
岳晓佳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早吓得直哆嗦了,想辩解说自己是男身,话还没有多说几句,嘴就被小个子拿破布堵了个严实,双手被从背后绑住,不能动弹。
接着,小个子三下五除二扒下了岳晓佳的裤子,把他抱到一张旧香案上,像一只五花大绑的待宰羔羊一样摆好,然后对大个子说:“大哥,你先来尝尝鲜吧?”
大个子也不客气,把匕首扔在一边,麻利的推下裤子走上前去,把岳晓佳两腿白花花的大腿扛在肩上,扶了扶自己的肉棒,就准备挺入。几番下来,却找不到入口,伸手去摸索了一下,摸到岳晓佳两腿之间,软乎乎的一团肉儿,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喊了一声晦气,把岳晓佳的两腿从肩上扔了下来,转头对小个子说:“妈的,是个带把的。”
小个子闻言,还不相信,凑上来把头埋在岳晓佳两腿之间看了看,对大个子说:“还真是。大哥你要是不好这口,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
“你真是个畜生,快点,我去外面等你。”大个子转身出了破庙,却忘了匕首还扔在地上。
小个子一阵阵的淫笑,抱起岳晓佳翻了个身,从躺在香案上变成跪在香案上,在他那高高撅着一对白花花的屁股揉捏了一阵,嘴里念叨:“这种极品,大哥还不喜欢……”
岳晓佳只觉得一个肉棒在屁股上滑来滑去,吓得浑身直抖,不觉得身体一哆嗦,一泡尿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