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上一次在酒店被犯人下了药的原因…志保才不愿接近任何男性吗?”
应宫野志保的要求坐到离她几米远听完整个叙述的工藤新一摸着下巴总结道,然后抬起双眸望向说出了这种不可思议状况以后感到难为情的志保。
“嗯……如果太接近有雄性激素的人,我会变得…很奇怪。”
不愿意承认自己靠近男性就会变成痴女,宫野志保将脑袋撇到一旁,阻断了来自工藤热烈的目光。
可他却突然站了起来接近床边:
“但是长时间不接触男性的话,志保体内也不会分泌多巴胺吧?那样会死掉的。”
虽然工藤新一不是什么医学界生物界的博士,但这点知识他还是知道的,于是便立马指出志保想要忽略的这点。
果不其然,她沉默了下来,随着工藤的靠近往后面挪,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拉紧了许多,在工藤新一即将到达床边时抬头说道:
“因此我才一直独自待着研制能让我脱离这种状态的药物,即便日本没有死刑,那个犯人也被警视厅当作重要看守人员,不同意任何人的探访……我只想到了这一种方法。”
说完话的志保垂下眼眸,她的娥眉微蹙,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不快,对那么没用的自己生气极了。
“我可以当你的解药,志保。”
工藤上了床,跪坐在宫野志保身前这么说道,他握住志保的双肩,表情严肃又诚挚。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块,宫野志保淡漠的眼神中多出了其它莫名的情绪,却依旧让人捉摸不透。
相对无言了许久,在工藤张了张嘴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志保突然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朝他的脸颊摸去。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色狼侦探!”
手掌在靠近工藤的脸庞时变成了拳头,快准狠地挥在了他的脸蛋上,毫无防备的工藤新一应声倒床,没过几秒又抚着脸颊直起身来,不满地说道:
“我这么说也是出于好意,哪里就H了……”
不过他确实得承认,当志保的解药,也就是那个意思。
气呼呼的宫野志保转了个身用背影朝向他,藏在被子里的膝盖互相轻蹭,试图缓解私处的异样感与不断收缩的小穴。
但爱液还是无法阻拦地不停溢出,在靠近工藤时情况就变得更加严重。
“志保,你湿了吗?”
伴随着突然出现在耳边的磁性嗓音,志保的身子软了下来,腰间似乎因为工藤新一朝耳朵里呼出的热气而感到十分酥麻。
他将手撑在志保身子两侧,薄唇就搭在她的耳垂附近,问完这句话以后用双臂隔着被子抱住了志保的腰:
“我们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志保,为什么你还是那么抗拒呢?上次的牛郎也好,这次的不愿也罢,如果对象是我,你真的会很不舒服吗?”
工藤的语气十分低落,平时喜欢耍帅又有些大大咧咧的他,总是会在遇到案件时变得严肃认真,思考事情的模样仿佛散发着光芒。
可现在的他,却被什么东西给困扰着,声线中藏着隐忍的难过。
“……工藤,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你的责任心也比普通人多出数倍,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你曾经说过要保护我,在我看来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我们三个月前服下的解药试验品到现在还没失效,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最终版马上就会做好了,而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要面临的只有与黑衣组织之间的对决……你不再需要我,我也一样,所以,我更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己的内心,对我的感情到底是爱,还是责任感。”
刘海遮掩住志保的双眸,藏在阴影里的瞳孔有些黯淡,这些话她藏在心底许久,也终有一天得说出口来。
那个家伙说自己在之前就与小兰分了手,她虽然因外人的身份没有询问原因,但其实心里早就隐隐就有了一些答案。
还是小学生模样的她,曾经说过许多为了戏弄工藤的玩笑话,可她却没想过,那些玩笑话有一天会当真。
无论是鲨鱼还是海豚,生处在同一片海洋的他们却不能见到同种色彩的阳光,因为习惯于黑暗而不曾接触过真正的温暖。
当确实接触到融化冰冷的太阳时,才会知晓寒冷到底有多可怕,不舍的情感不分时宜地生出,逐渐将理智湮灭。
所以她才想逃离,即便不舍。
海豚不仅仅是她,泛指所有不与自己生存在一片海域的他们,迷路的鲨鱼与其中一只海豚相遇,竟也痴心妄想共沐同一种温暖。
偶尔傻乎乎的小海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不同种族的他们,是不可能在一块的呢。
他与另一只海豚,才是最合适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