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了背景
私心想写这对he的画面
最近搞原创有点上头
有点转换不过来
双a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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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长×不良
“上课了,你在天台干什么?”
因陀罗转头就看见那好看的金发和那张认真的脸,却突然弯起嘴角笑了。
“等你啊。”
推进抿了抿唇走过去,一手揪住了那个痞笑着的人的耳朵。
自己却悄悄红了耳尖。
“疼疼疼,诶轻点轻点,耳朵要断了。”因陀罗顺着那人用力的方向弯了腰,嘴上喊成这样,但其实那人根本没有用力。
看着这人毫无悔改,推进有些无奈却笑眯了眼,手转了力道反而捏了捏那毛茸茸的耳朵,手感挺好。
这回轮到因陀罗红脸了,耳朵触感可及的发烫要把人手灼伤,还想继续捏却被那人抓了手,肌肤相触却像是有电流穿过。
空气静谧了一瞬。
因陀罗才咳了一声开口“我去上课了。”
四月的天气还微微渗着点凉意,外边风卷着情潮一路荡到这间没有开灯的屋子。
“因陀罗,别……”
因陀罗把推进压制在床上,鼻尖嗅着那人的气息,压抑的声音传出来“会长,我做完试卷了,是不是该给我奖励了。”
手牢牢的把推进限制在这片空间,眼眸亮晶晶的,期待如此明显。
推进看着那眼眸失了神,等到热度要传到脸上才想起来开口“你等会,我有东西要给你。”
话音刚落,那人就规规矩矩的坐好了,尾尖轻摇。
也不知是从哪里,推进在这宿舍的某个角落拿出来了个蛋糕,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生日快乐,然后那认真清澈的声音响了起来。
“因陀罗,生日快乐。”
空气就这么重新回到了安静,因陀罗看着那跳跃的火光后面的人,真是个认真的令人着迷的傻子。
“怎么了……”
“没什么…我很开心。”因陀罗回头看她,那微弱的蜡烛的光,打在那人脸上,那金色的发丝落在肩上,直落进心里。
星星会落到凡间么?可能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会的。
推进不是第一次遇到因陀罗,但却是第一次遇到这个被人打了一拳肿了脸,还能笑得如此开心的人。
她总是在执勤的时候看到这个在天台的人,什么都没干或许只是看着天又或许是在眯眼小憩,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管是背上书包还是握紧拳头。
打架或许对于她来说不是个发泄不是个单纯字面意义上的词语,更像是交流了解。
或许吧。
“会长……”因陀罗接过了蛋糕放到桌上,转身就朝着推进抱了过去,手上在用力,这个拥抱很紧很近。
推进弯了弯嘴角,抱了回去,落手的地方是那人白色的柔软的毛发。
这间宿舍,没有开灯,只有打进房间的月光,和身影落到墙上的紧紧拥抱的两个人。
卷子散落在地,风带起哗哗的响声。
“我给你一份礼物吧……”耳畔传来声音。
“什么?”
“我……”把我给你怎么样。
但是,我已经无法等待了。
滚烫的唇碰到微凉的脸颊,眸子里火光灼灼,或许比起她来说,会长更加迟钝也说不定呢。
呆愣的人,任由因陀罗的吻一路滑到唇角,像弹奏乐曲,唇含住唇瓣的时候就是乐曲高潮的启始音。
周遭空气从相接的地方开始灼烧,烧得人头昏发涨,手紧了又紧,似是要把人揉到骨子里,我不想离开你了怎么办。
因陀罗嗅着好闻的气息,却只想放肆一遭,加深了这个吻,疯狂的汲取着对方的气息,手从背移到了腰,然后像是做了决定要面对现实,才停了这个吻,声音里有为不可查的颤抖。
“你要吗…?”那个金色的眸子多出了些许别的情绪,落到推进的眼里。
只是风和夜都很静,回答也是。
“卷子上答案对了一半,我就要……”
(很久之后……)两人自己的房间里。
“轻点…你太大了嗯……”因陀罗扶着推进的腰腺体进了一半卡在穴口,推进说着话却差点泄露出一声呻吟。
因陀罗伸手往下却抓住了另一根同样滚烫的腺体,手在上面轻轻撸动,手指有意无意擦过顶端的小孔,就听见身下的人呼吸变了调,包裹住腺体的地方也渗出了不少液体。
“放松点……维娜……”
低哑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在耳里,然而她现在只想狠狠的咬这人一口。
手撸动的速度加快,而后这alpha也挺着腰把剩下的腺体操了进去,灼热的温度烫得人沉溺。
“嗯……”
极力的忍耐着声音的泄露,手却死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由自主弓起的腰也被那人按了下去,像是推进在翘着自己的臀主动求欢。
情欲在空气里蔓延,而若有若无的两股alpha的气息却嗅得人血脉喷张直叫人红了眼角,腰大力的摆动把腺体重重的送进哪叫人着迷的穴。
那根肿胀的腺体上的手,在顶端沾了点液体,顺着一路落到了根部,大手整个包裹上去,微微用了点力。
身下人的呼吸重了,声音还是被牢牢封在喉咙里,只能听到微弱的两声低吟。
“会长憋久了会憋坏的。”不知怎么的这声音落到推进的耳里带上了丝丝笑意,红色一寸寸的染上面颊。
“闭嘴…。”
因陀罗没再说话嘴角的笑也消不下去,她也好不到哪去,只要她手上微微用力,甬道就会收缩,紧紧的吸吮着腺体,直引得她愈发大力的向里面操干。
空气都因为情欲染上了丝丝潮气,手上的腺体膨胀到极致,在下一次手触碰上去的时候落了人一手的精,推进的呼吸陡然粗重。
因陀罗深吸了口气弯了腰把那个人抱着转了个方向,压着人的双腿又操了进去,又快又凶,腺体一次次大力的顶撞在宫口,刚刚释放完的推进被这股力道撞击得快感直击脑门声音溜了出来。
因陀罗手撑着床压制在推进的上方,被勾住了脖子往下寻了唇开始轻咬,却像是猛兽玩闹打斗后的舔舐安抚。
被堵了唇,动作却没停止,虎牙狠狠相撞的时候腺体在花穴深处仿佛又抵着宫口涨大了些。
腺体在体内凶狠的进出,因陀罗那不明显的信息素弥漫了不少出来,占有宣誓着她的主权,在空气里和推进的信息素缠绕。
推进的手绕到因陀罗的后背,不由自主的用力把人压向自己,指甲几乎在背上挠出血痕,喉咙里的声音在交换涎液的时候泄露不少,随着腺体的深入声音也忽高忽低。
没有管背上的手,因陀罗加快了动作,在猛力的把腺体抽送了十几下之后,深深的抵了进去,滚烫的液体送进了甬道深处。
呼吸粗重,趴了下去抱着承受高潮的推进翻了个身,腺体还卡在体内,因陀罗手在推进背上轻抚,缓解那顶峰的快感。
结果一抬头,推进就看到这人带着笑意的脸,羞涌上脸,低头在那人的脖颈就咬了一口。
“啊!痛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