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黄小善春风得意好不快活,沉溺在两极品男人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左手苏拉右手朝美人,虽然二位爷大部分时候还是王不见王,但起码弩拔弓张的氛围淡了许多。
上次黄小善在床上跟苏拉吹枕边风让他和朝公子好好相处,苏拉嘴上把她骂个狗血淋头,可到底宠着她,把话听进心里。
他因为忙根本没时间陪黄小善,见朝公子来家里接她出去逛街玩乐,便冷脸没吱声,任由他二人郎情妾意出去吃吃喝喝买买,快活逍遥。
苏拉人在国外却每天有处理不完的集团文件,跟不同国家的买客视频会话谈生意。
好在黄小善还没完全狼心狗肺,白天陪朝公子,夜里便更加殷勤地伺候苏拉,次次都把他已经被点燃的小火苗赶在燎原前堪堪掐灭。
黄小善别的学不快,和男人周旋的技能倒是健步如飞,把二人哄地舒舒服服,她小日子也就舒坦了。
她浑浑噩噩在两个男人胯下快活几日,某天绘完画稿准备出门去画社交差时,才想起八达通卡因那晚的遇袭搞丢了,只能去交画稿的路上顺道补办一张。
“拉拉,我出门去交稿子,晚上直接去超市买菜给你做饭哦。”她手拿画筒,匆匆在苏拉俊脸上波一口,人便风一般刮出门外。
苏拉来不及叮咛她两句人已经没影了,侧目看还在震荡的破大门,无奈又疼宠地腹语:这丫头也就只有埋头鼓捣淫画和被男人插时最乖巧,其余时间咋咋呼呼的一刻都不消停,倒与她18的年纪应该有的举止相合。
想着又皱眉沉思:她18 ,他28,年纪是否相差过多,那个朝二爷25,居然比他年轻3岁,家世也蛮好。
将朝公子身家背景调个底朝天的苏拉,这会儿无心公务,庸俗地在心里和朝公子比较来比较去。
黄小善到轩尼诗道铜锣湾地铁站服务台办卡,过后时间还早,她买杯早茶叼着吸管,慢慢悠悠在人少的街道上游荡。
苏拉习惯直接拿钱给她花,朝公子却体贴地多,二人每次出去鬼混势必会给她买一堆名牌衣服化妆品。黄小善这女人一扫穷酸的形象开始学坏,慢慢懂得在脸上涂脂抹粉,让本就粉润柔媚的小脸更加凛凛韵致。
苏拉见她整日容光焕发愈发勾人,对朝二爷颇有微词,还特地背后与他通电话训诫了两句,这回朝二爷倒没冷言驳回而是虚心听教,之后便减少给她买打扮的物什,可黄小善已然学精,覆水难收了。
这个点早过了上班高峰,她路过街口,被一家服装店摆在橱窗里的衣服迷住,站在人家店外眼馋地盯看,久久不愿离去。
身后传来大小不一地几道凌乱跑步声,声音逐渐逼近,被漂亮衣服迷住的女人哪里听得到外界的动静。
拼命狂奔的男子边扭头查看身后追他的警察边急匆匆拐过街口,可哪里想到会有颗“绊脚石”杵在那,一着不慎,与黄小善撞上,二人双双倒地,黄小善的衣服也遭了殃,被早茶泼了个满怀。
“欸,你走路没长眼睛啊……喂,别跑,陪我衣服钱!喂!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男人被绊倒跌坐在地,眼尖地看见街口拐角已经有警察黑亮的皮鞋露出,于是连掉落到一旁的黑布包也来不及去捡,狠狠瞪了碍事的黄小善一眼,嘴里骂骂咧咧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黄小善爬起身,纠脸看一身黄不拉几的污渍,妈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被尿泼了呢,不知道干洗能不能将污渍去掉,这是阿逆买的,死贵死贵。
又默默啐一口自己:黄小善,你上个街臭美什么打扮什么,这下要破财了吧。
她又看见地上的黑布包,挺大一袋还鼓鼓的,心想肯定是方才撞她的投胎鬼落下的,她想着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走过去,手刚碰到一点包角,手腕就被后头赶来的警察扣住。
黄小善一愣,扭头看到四五个穿警服的阿sir,虎视眈眈看着她打算碰包的手,这阵仗她一猜就知道人家警察叔叔在办案,然后,她倒霉地撞枪口了。
她头皮发麻,顿时预感方才被泼了一身开门黄,霉运八成要跟着她一整天了。
黄小善手腕被警察抓着,也不敢挣扎,免得被说成抗警,她颤声解释清楚误会,然后又一字不漏地说了被撞的前因后果。
“你们几个继续去追那个漏网的头目……”抓她手的警察交代完又转向黄小善,公事公办地说:“至于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到局子里去解释。”
警察看她一个娇美的小姑娘不太像犯罪团伙的成员,可偏偏又被他们看到伸手去碰赃物,没法,不管清白与否都得带回局子里去说了。
“别,别呀,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黄小善一听局子,人懵圈了,才真正开始害怕,这事要说得清还好,要说不清她就成了有前科的人。她清清白白十几年,绝不能在人事档案上留下个什么污点。
奈何警察只相信眼见为实,根本不听她解释。于是,黄小善生平第一次被免费的警车载去铜锣湾警察署,车后箱还蹲坐着比她早光临的十来个男男女女,男的手上带着手铐,女的没带但穿着伤风败俗又浓妆艳抹,有一两个男人也光着膀子。
这境况,黄小善脸上冒出寒气,心想:她不会遇上警察叔叔扫黄,然后将她误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