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红纱帷帐后隐隐约约做着一个美娇娘。
“奴家与骕郎素不相识。但如今嫁给你,请让奴家好好待你。”
乍听声音,铁骕求衣只觉得这个新娘子意外的年幼。
掀开红罩头,两人皆是一愣。
这年岁的差距,似乎真正有些大了。
“你,你。。。”美娇娘惊讶地张着嘴,红唇闭闭合合,真是好不诱人。
铁骕求衣心知肚明,小娇妻在嫌自己年纪大。确实,娶个如此年幼的女孩,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了便宜。m
他动了动,抬手欲解开婚服。一大把年纪确实不再适合装嫩穿红了。
然,小娇妻按住了他。
“嫁给你,那这些就是奴家份内的事情。“
铁骕求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似乎连对方名字也不晓得。
本以为包配婚姻,苍狼那小子应该给自己安排的是个寡妇之类,再不济也该是年纪相当。他到好,直接给自动了个可以做女儿的来。
“阮欲娇,骕郎可直接唤吾娇娇。”
虽说着,解开衣服的手却止不住在抖,那是在如何也抑制不了的紧张与不安。
“你若感觉勉强,我们大可不必行此礼。”铁骕求衣安慰她,话一出口,更觉古怪。
“不。”阮欲娇赶忙说。语毕,发现似乎有些不妥,“娇娇既嫁予骕郎,该行之理,必不可少。这也,这也是对娇娇的尊重。”
“呵,呵呵。”铁骕求衣一时没有忍住。
“你笑什么?”阮欲娇不解。
“天真的人,真是让我怀念。”
“怪人。”阮欲娇忍不住吐槽。
调笑几句,铁骕求衣身上只剩下单薄的内衣。
“啊。”古铜色肌肤,块状的肌肉散发的专属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阮欲娇一时间,不自觉意乱情迷。
铁骕求衣笑着瓜了下她的鼻子,却发现眼前人脸更红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二者皆不再言语。
新娘子的衣服总是好脱些,加上自己的暴力拆除,更是轻易。
转眼,便只剩下肚兜。
大红色衬着阮欲娇白质的皮肤更吹弹可破。
属于少女的饱满与顺滑,同铁骕求衣略发皱着的皮肤,比无可比。
“呵。”伴随一声轻笑,阮欲娇坐近铁骕求衣,抬手环住他的胳膊。将自己往眼前人那儿送。
肚兜挡不住的丰满,有意无意蹭着铁骕求衣的胸膛。
“奴家。”她轻起双唇吐出淡淡气息,“真钟意骕郎。”
知道对方意图,铁骕求衣便也不再绕圈。
将对方推躺平在床上。
然后伸手扯开肚兜,抚上那对丰满。
揉捏、绕圈,很快,阮欲娇乳房上敏感的颗粒硬了。
情迷意乱中,她抬头吻住那对薄唇。
舌头很灵活的,打圈、吮吸。
“嗯。”阮欲娇一声娇嗔。
原来是铁骕求衣的手,不安分的在阮欲娇阴道口摩擦,待湿润一些后,他伸入一只手指,调皮一样的扣弄着坑坑洼洼的四壁。
阮欲娇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时不时如电流一样流窜全身。
太刺激啦!
她知道,她喜欢这种感觉。
“再来,骕郎,再来嘛。”她忍不住哀求着。
接着扭动着臀部妄想增大那种刺激感。
“娇娇真是不客气呢。”不自觉地,铁骕求衣的语气很是柔软。
他脱下裤子,释放那早已发硬坚挺的铁棒,摩擦着阮欲娇的阴唇。
“好大。”阮欲娇忍不住好奇往下看了一眼。
确实挺大的,铁骕求衣对比了下阮欲娇的胳膊,差不多粗了。
“疼了你就告诉我。”他柔声道。
也许是不想让小姑娘过分受苦,他进入的很慢。
然而阮欲娇还是没有忍住,嘶了一声。
被填满的感觉让阮欲娇一阵满足,她抓着铁骕求衣的手往自己胸口上送。
这胸脯,总是别人揉着才爽呢,自己揉总是差了个劲。
事实上铁骕求衣也很是享受。
紧致的通道,总是比那些松了插地更舒服些。
这么想着,抽插地更快了些。
极静的夜,只听到肉袋拍打出的泽泽水声。
“骕,骕郎,我,啊”
一声短呼,新娘子高潮了。
很快又插了几十下后,铁骕求衣也射了。
感受到液体的刺激,阮欲娇又是一个哆嗦。继而将铁骕求衣抱紧了些。
“骕郎,够了,奴家好累啊。”阮欲娇求饶着。
铁骕求衣也不愿伤着她,也就作罢。
阮欲娇将头枕在铁骕求衣的胳膊上,伸手抚摸着他的胸口。
不出所料,真是伤痕遍布。
“骕郎是铁军卫军长,这职位,也真是来之不易。让奴家好心疼。”
铁骕求衣只是轻笑,吻了吻怀中美娇娘的眼睛,继而是鼻子,最后是脸颊。
“以后不会了,吾向你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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