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资助优等生(H)--第一章 英雄救美

烈日当空,漆黑的路虎揽胜平稳地行驶在田间乡路上,激起薄薄的尘沙。

车内气氛昂然,前后坐了四个年轻人。其中一对是情侣,男的在开车,女的在娇笑地喂他吃芒果干。

后座坐着两个女生,一个眉眼艳绝妍丽,此时歪着头靠在车窗上兴致不高;她旁边的女生横握着手机,兴奋地在吃鸡。

丁羽宁快被烦死了,这已经是她来到乡下旅游的第五天了。要不是在家天天被丁母要求去相亲,打死她也不愿意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受罪。

“羽宁,思悦,你们看!外面有好多小雏菊啊!咱们下去拍照吧!”前面的杨霜收起芒果干,兴冲冲地看着窗外一望无垠、黄白相间的小花。

“小笨蛋。”开车的薛朝慢慢停下车,宠溺地纠正自己的女朋友,“那是茼蒿花。”

杨霜吐吐舌头,拿上相机就下车了。

李思悦“诶”了一声,也不再玩游戏,和他们一同下了车。

丁羽宁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下去了。

外面好似蒸笼一样闷热,大太阳炙烤着大地,她白皙柔嫩的皮肤可受不了这般摧残。

李思悦他们已经习惯了丁羽宁这种宅式旅游,摇摇头就去拍照了。

他们兴高采烈地拍了大半个小时,才上车往订的农家乐方向开去。

*

到了人气火爆的农家乐,丁羽宁低迷的情绪在看见给他们上菜的挺拔清隽男生后,立马高亢起来。

那男生长相俊逸出尘,星眸润泽,睫毛卷翘,像是自带了清冷诱人的眼线。鼻子挺而直,菱唇呈淡粉色,几乎没有唇纹。整个人都给人一种诱惑却疏离的征服感。

他小臂肌肉线条漂亮又利落,修长分明的手指张开,放下他们点的菜就走了,那惑人的眼眸没有看向任何一个人,冷淡凉薄得像是个故作高冷的绝世小妖精。

丁羽宁登时就精神抖擞了,她紧盯着男生宽肩窄腰的背影,用手肘碰碰埋头吃饭的李思悦,低声说:“三分钟,我要这个男生的全部资料。”

“……”李思悦抬头看了看丁羽宁说的人,再一看四周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在男生身上的一种女顾客,得瑟地开口道,“你知道这家店为什么难订吗?就是因为这个小帅哥。”

丁羽宁望了下周围,干净整洁的院子里坐了五六桌游客,几乎每桌上都是女游客居多,都或明或暗地打量着那男生,还有甚者在他上菜的时候拿自己的大奶子蹭他的腰腹。

不过他反应很快,总是能避过像是占便宜的揩油。

“快说!”丁羽宁急了。

李思悦看她着急的样子可高兴了,慢条斯理地啃着排骨,摇头晃脑吊着她:“就不告诉你!”

丁羽宁:“……”

对面的杨霜笑呵呵地说:“羽宁,你是都不看电视、不上网的吗?这男生叫谢彦臣,是今年他们省的高考理科状元。”

高考……状元?才十八岁?

丁羽宁那颗躁动的心噗地就缓了缓,像是被直接丢进了千年玄冰洞里。这谢彦臣怎么那么嫩啊?她九月份开学都是研二的老学姐了……

“哈哈,别担心啊,羽宁。谢彦臣着急要钱。”杨霜眨眨眼,夹起一块金黄酥嫩的贴饼子放到丁羽宁碗里。

钱?要钱好说啊!她有的就是钱!

丁羽宁下意识吃了一口那贴饼子,急匆匆问:“他缺多少钱?”连为什么缺钱都没问。

杨霜笑道:“他爸前段时间出车祸了,缺笔手术费,估计有个几十万吧。有好心人要给他家众筹,不过听说谢彦臣拒绝了。”

几十万而已,倒是小钱。

丁羽宁刚松口气,又不解:“干嘛拒绝众筹?”

“可能是清高吧,这谁知道。”李思悦啃干净了排骨,把骨头扔在桌子上,对丁羽宁挤眉弄眼,“你要是看上这小帅哥就趁早下手,这一茬茬来看他的女的可不少,像你这样的富婆也不在少数,说不定就被别人截胡了。”

杨霜也跟着逗丁羽宁:“对啊,五六十的老富婆最喜欢的就是谢彦臣这种嫩得出水的了,有的有钱又有势,怕是谢彦臣不从都不行了。”

丁羽宁又急眼了,饭都吃不下去了,黑润的眼珠跟着给各桌上菜的谢彦臣。

薛朝全程一句话都没说,一直笑着给杨霜剥虾吃。

“犹豫啥啊,你找个律师跟谢彦臣沟通下,包养下来不就成了?我还不信谢彦臣不同意,你长得比那些个女明星还好看。”李思悦看不惯丁羽宁磨磨蹭蹭,“我家的那吴律师就挺不错的,怎么样?”

“不行,我要和他……正常交往。”丁羽宁蹙起黛眉,见他们都吃完了,就说,“你们别管了,下午不是还要去爬山吗?赶紧去休息吧。”

李思悦、杨霜和薛朝只好回房间去了。

*

夏日午后,安静又燥热。

丁羽宁拒绝了和朋友一起爬山看日出,躲在空调房里想对策。

许是空气静默到无声,她竟然听见了院子里传来了喷头流水的声音。

她耳朵一动,穿上拖鞋跑了出去。

哗啦哗啦——

淙淙的流水声一道道落下,发出声音的地方是墙角的一个简易洗澡篷,此时门微微掩着,引诱着丁羽宁一步步向前。

这个农家乐有十来个房间,每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而躲在院子里洗澡的肯定不会是游客,而是——

谢彦臣。

透过窄窄的门缝,丁羽宁扫看到了他浑圆结实的臀瓣和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还好还好,他是背对着她洗的。

丁羽宁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她知道她应该走了,偷看男人洗澡这种事,是她有生之年绝不可能做的。但她的脚有自己的思想,仿佛钉在了地上,不肯挪动半分。

只见谢彦臣洗着一头儒黑的短发,星星点点的水渍贪恋般地从他头发上、细致的肌理上划过,在地上汇聚成一丛丛的水花。

洗完了头发,他伸长了胳膊,从一旁的椅子背上拿了一条毛巾继而洗刷着身体,然后,他转过了身。

——丁羽宁圆润的杏眼都瞪大了。

再然后,她看到了他结实的胸肌,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顺着极为性感的马甲线下去,就是茂密的黑丛林中那一根伏蛰着的、尚未勃起的阴茎了。

丁羽宁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错也不错地看那阴茎。它周身是不太明显的青筋,又粗又长,却是粉红色的。可见它的主人性生活极少,可能甚至连手淫的次数都不多。

不争气的是,她很快就有了反应,穿着百褶裙的双腿之间情深意动地湿了。

还没等丁羽宁有什么动作,她忽然听见房顶上传来轻微的一声响动,她循声望过去,竟是一个扛着单反的猥琐女人在拍谢彦臣!

丁羽宁气不打一出来,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掷了过去!

她扔的很准,石头精准地敲在了单反的镜头上。

那猥琐女人禁不住一声惊呼,还没找到是谁扔的她,里面洗澡的谢彦臣已经听见了动静,厉声问:“是谁?”

丁羽宁迅速猫下腰,逃离了现场。

而穿上短裤出来的谢彦臣喝住了房顶上的单反女,再回头时只瞥到了一片淡紫色的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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