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云夜给了逐影镯子没几日,天色刚刚暗下,李效良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坐在屋里的旧桌旁,喋喋的怪笑。
逐影与蝉鸣互相看了看,心头都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逐影紧张的将蝉鸣挡在身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效良哈哈大笑道:“你们天天在深宅里不知道,兴国公几日前就已经下狱了,原以为是流徙发配的刑罚。还特地吩咐我把你藏到别处,预备着将来东山再起再用。没想到是问斩啊!”
逐影和蝉鸣都吓了一跳,不禁互相握住了手。
李效良用手指摩挲着他宽大的下巴:“说是族里男丁全部发配到边城,女眷和下人们充做官奴或官妓。今夜子时,朝廷就要来抄检拿人了!”
蝉鸣惊道:“今夜子时?那,那我们……”
李效良抬起头来,面上露出狰狞之意,看住逐影道:“你们么……嘿嘿,那就要看你们两个谁更讨爷爷我的喜欢了。”
蝉鸣忍不住向逐影身上靠了靠,颤声道:“什么意思?”
李效良眼睛不住的往她们隆起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上扫视,垂涎道:“老子能带一个人走,另一个么,就自求多福了。”
逐影安抚的摸了摸蝉鸣的背,冷冷道:“无论什么境况,我们两个都在一处。”
李效良大笑起来:“怕是你不知道将来是什么境地。像你们这样一朵花儿似的小美人儿,被官兵拿住了肯定躲不过,当场就会官爷们轮流奸得死去活来。然后下到牢里,每天都会被牢头们奸得死去活来。怕是来不及发配到妓院里,骚穴就已经被操烂了。”
逐影和蝉鸣哪里听过这样下流的言语,顿时气得脸色发白。
话音未落李效良已经一手一个,抓住了逐影和蝉鸣的头发,把她们两个人的脸贴到了一起,淫笑道:“来,你们主仆两个,先互相亲嘴儿、摸奶、磨豆腐,让老子看看哪个更骚。”
两个人拼命的挣扎,李效良笑骂到:“他奶奶的,刚刚还搂在一处发浪,现在倒推拒起来?都把奶子挺起来,让老子比比谁的大。”
说着他的手向两个姑娘的胸脯摸去,蝉鸣一口咬在了李效良的手上。
李效良大叫一声把蝉鸣就是一甩,蝉鸣的身子立刻被平甩出好远,先撞上墙,才软软的滑落到了地上。
逐影尖叫一声想扑过去,已经被李效良重新抓住了头发,拖着就往卧室走去。
口内道:“还是你乖觉,老子奖励你,让你先乐一乐。当年在翠烟楼里,你娘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狗。可是她女儿的滋味,我现在倒是要尝尝看。”
说话间李效良已把逐影拖进了卧室,逐影忍着头皮带来的剧痛,不停的蹬着腿。就在快要被拖进卧室时,她的手死死抓住了门框不肯松开。
李效良倒停了下来,跨立在逐影身上,弯下腰抓住她的衣襟:“怎么?想让老子在地上操你?也行。”
蝉鸣踉踉跄跄的扑了过来,她咬了咬牙,突然用力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猛然贴到了李效良的面前。
这下李效良松开了逐影,目光盯在蝉鸣胸前再舍不得离开,蝉鸣咬牙道:“你若一定想要,不如先试试我。”
李效良的喉中一阵吞咽之声,眼下的光景,丰满成熟的蝉鸣实在是比青涩稚嫩的逐影有吸引力的多,他一把抓住蝉鸣饱满的雪峰,将她拉了过来,狞笑道:“没想到你这丫头也有几分姿色,好!反正今天你们两个谁也跑不了,我先试了你,然后再是这个小婊子。”
他拉过蝉鸣推到床上,翻身就骑了上去。蝉鸣咬着牙没有反抗,任他在自己的乳房上一阵揉搓。
李效良看着蝉鸣那一对高耸的雪峰在自己的摸捏拉拽之下各种变形,留下一道道青紫的抓痕,喘着粗气道:“好!好!又大又圆又软。”
逐影哭着抢上来推李效良,每次都被轻易的挡回去。
李效良终于不耐烦了,一手拽断了蝉鸣的腰带,将逐影的双手捆住,让她跪在床前,淫笑道:“小婊子等不及了吗?别急,下一个就是你。先好好看着,老子怎么玩儿你的丫鬟。老子泻完一回,轮到你的时候能干得更长,保证你哭爹喊娘的求饶。”
蝉鸣咬着牙:“求你放过姑娘,你放过姑娘,要我怎样都行。”
旁边的逐影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不忍去看。
李效良狂笑道:“现在老子不也是要你怎样都行吗?再说看你这骚样,奶子这么大,肯定被不少男人插过了吧?说,还是不是个雏儿?”
说话间他已经把蝉鸣的亵裤褪到了膝盖之下,淫笑道:“不说也没关系,老子亲自验验看。”
李效良一边重重咬着蝉鸣的乳珠,一个手指已经粗暴的插进了她的秘洞。片刻抽出手,啐道:“又不是雏儿,还装得三贞九烈的。烂货,被多少男人插过了?”
说着他分开蝉鸣的双腿,吐了两口口水抹在阳具上,挺腰一送。
蝉鸣立刻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李效良喋喋怪笑着耸动着腰身,木床剧烈的摇晃着。
蝉鸣紧紧闭着双眼,像死尸一般,仍由李效良在自己身上抽插着。
李效良却不满意起来,他两手抓住两团丰乳,恶狠狠的道:“妈的,奶子看着又骚又大,干起来像条死鱼一样。”
他突然俯下身,在蝉鸣深红的乳珠上用力一咬。
蝉鸣终于痛叫出了声,身体一阵抽搐。
李效良眯起了眼睛,大笑道:“好好,这下夹得紧了。”
他又转头看向一边的逐影,狞笑道:“小婊子,好好看,老子马上就来疼疼你。”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李效良一声惨呼。
逐影吓了一跳,睁开了禁闭的双眼,只见李效良双目圆睁,喉咙正中插着一支铜簪,他亦用手掐住了蝉鸣的脖子,然而终于还是气力不济,头一歪就倒在了蝉鸣的身上。
蝉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任由李效良的身体压在在自己身上。
逐影连忙用力把李效良踢开,只见蝉鸣全身赤裸,淤青咬痕无数,一个乳尖上还渗着血,不禁哭道:“蝉鸣,蝉鸣!”
蝉鸣喘息了一会儿方缓过神来,挣扎着起身,解开了捆在逐影手上的腰带,目光格外清冷,沉声道:“影姑娘,你听他说了么?一会儿朝廷就派兵来了,我们不是何家的人,没必要陪他们受罪。快,你想法子快跑吧。”
逐影慌忙找了衣服往蝉鸣身上套,轻声道:“跑!咱们自然要跑的。先别慌,偏宅到底防范松些,咱们看看有没有法子逃脱。”
蝉鸣好歹穿上了衣服,轻轻的道:“我这条贱命就这样了,只是姑娘你,不管发生什么,可一定要想法子好好活着!”
逐影忙推蝉鸣道:“说什么呢!咱们两个一起跑。实在不行,跑回翠烟楼也是好的。”
夜色中,逐影扶着蝉鸣出了院门,看到正宅那边火光冲天、人声鼎沸,偏宅这里早就空了大半,被正宅的灯光一映,显得鬼影绰绰、凄清如坟场一般。
两个人沿着院墙走了没两步,就看见偏宅也是被包围的,几个士兵举着灯笼火把正挨门挨院的搜查。
逐影和蝉鸣这样的弱女子哪里躲得过去,一下子就被拖了出来。一个士兵高声道:“女眷,先绑了带出去,统一收监。”
立刻有人粗暴的反绑了逐影的手臂和蝉鸣的手臂,像提小鸡子儿一般拖进了兴国府,黑暗中随意看了看服色,便丢在了一个关押下人的院落里,那里已经绑了许多兴国府的丫头媳妇,哭喊声响成一片。
守卫的官兵听得烦躁,不分青红皂白照着人群就是几鞭,厉声道:“不许哭!再有哭的拖出来打死!”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偶尔有几声抑制不住的啜泣声。
这时门口一阵哭叫,只见何知楚被捆着双手,扯着头发拖了进来。
一个官兵走过去道:“这是何家的家眷小姐吧,怎么带到这个院子里来了?”
拖着何知楚过来的官兵啐了一口道:“本来是应该如教坊司的,可惜生得丑,没被教坊司的嬷嬷看上,开恩让她做私奴了。”
院子里的官兵骂了一声:“什么丑的贱的都往我们这里塞。”
过来的官兵却暧昧的笑道:“傻啊你,再丑也是个千金小姐啊,你这辈子尝过国公嫡女的滋味吗?既然放到这里来了,谁还管她是不是雏儿?你还不干净趁着她被插烂之前尝个鲜?”
院子里的官兵眼睛立刻亮了,扯过何知楚的头发便把她拖到了院子的阴影处。
只听何知楚大骂道:“混账东西,你敢碰我,我叫我爹爹剐了你!”
几声响亮的耳光声传来,那官兵哈哈大笑:“你爹爹现在就要被剐了,哪儿还管得了你?你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乖乖的给老子把屁股撅起来。”
*****
欺负过小逐逐的人,女主的亲妈我,都会虐他们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