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瞬间杀气升腾。
我好像认识到错了...
她微微起身俯视着躺着的我,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捧上我的脸,继续半眯着眼睛挑起嘴角,缓缓的凑过唇瓣,滞留在离我的唇仅差毫厘之间,语气无比冰冷的警告我:
“你可以试试。”
我瑟缩了一下身体,好冷。
她用指尖轻轻抚动我被咬伤的唇瓣,悠悠的对我说:
“我看,我还是咬的有点轻啊,要不要再来一下?”
我佯装生气,嘟着嘴侧过脸不理她。
她好听的声音咯咯的笑起来,用她纤长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扭过我的脸,轻轻吻上我嘴角的伤口...
心悸,我再次沦陷..
酒精的作用下,情欲高涨。
她将我的衣襟全部解开,任我的身体全部展现..
为了证明我是属于她的,她在我的脖子上嘬了好几个深紫色的痕迹。
我忽然想到什么:
“小诗,上次我胸前的那两个吻痕..”
我忍不住想要问她那件迷之案件。
该死的,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帮我破了案。
我舒服的闭上眼仰起下巴,享受着她逐渐变的厉害的吻技。
身体忽然如遇电流般袭遍全身,我忍不住微微颤抖着身子,任她对我发起猛烈的攻击..
心中所有的枷锁彻底破裂,粉碎。
只要能呆在她的身边,哪怕用尽我所有的时间,所有的力气我也愿意。
小诗啊,我是如此如此的爱你。
……
我的手覆上小诗胸前的那对丰满的乳,揉了几揉,然后又去轻扯那粉嫩的乳尖儿。
丝丝麻痒窜上来,小诗忍不住笑出声,"你弄得我好痒啊…”
被我的手指捏着的乳头让她传来一丝刺痛,但又有一种瘙痒奇妙的感觉,小诗有些难耐地扭动身子,既想躲开我的手,却又想继续被我揉弄。
不多时,小诗的一对嫩乳在我的揉捏下,乳尖已然挺立。
细软甜腻的娇吟从小诗的小嘴中溢出,一对乳房已被我我揉得粉中透红。
我看着小诗在我怀里那秀气的眉头皱着,神色似是痛楚,又似舒服。
小诗的两条细腿也不自觉地夹紧,水嫩嫩的下体好似吐着蜜汁的小鲍鱼一般,不住的在我的腿上画圈磨蹭。
我伸手弹了弹小诗挺硬的乳珠,小诗一声吟叫,我俯下身体靠近小诗,一张嘴,就将那软嫩的乳肉和殷红的小乳尖含入口中。
小诗虚软又茫然地抱着我的头,然后又将我的头往她的下体推去,她感受着我湿热的唇齿,感受着我是如何吮吸舔舐在她的两腿之间,我用力的舔舐着,吸裹着。
一阵缠绵。
我伸手摸着她心脏的位置,这个,以后就好好的,放在这个身体里吧。
如果没有心脏可以移植,我可能就要死了吧。
爸爸,对不起,我不能替你报仇了,不能继续守护家族,守护你毕生的心血与荣耀。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我以为我可以操纵感情,就像对陈峰、对余凯那样,表面活脱脱的勾引,但是内心依旧冰封,不会动情。
即使对聂盏东,当初也是绝大部分在利用。
但是这一次我失策了。
我以为我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感情,可以冷冻那颗爱她的心。
我还是失败了,还是彻底沦陷了。
我爱她,爱她的身体,爱她的灵魂,爱她的一切一切。
如果..
如果可以..
能再给我多一点的时间就好了...
我..
享受她的触碰,享受她的抚摸,享受她的亲吻..
我想要的更多..
想要她深深的爱我..
想要她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在她的唇下彻底的释放着...
胸中涌现出无限的爱意,它早已泛滥成灾...
心脏扑通扑通的,口中不由自己的闷哼出声:
“小诗,我爱你。”
突然,外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又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碰倒了。
我们一怔,立即分开,都羞的满脸通红。
估计是小诗的妈妈回来了。
小诗整理好衣服,轻抚了两下胸脯,长呼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然后扑上来,用力的狠狠啄了一下我的脸才跑去开卧室的门。
紧接着,我听到小诗刺耳的尖叫声。
我心下一惊,根本顾不上多想,立即飞奔出去,然后和小诗一起呆愣在当场。
小诗的母亲,倒在玄关那里的地面上,身下的血迹已经流下一小滩,外面的门还大敞着...
小诗见状大惊,立即飞扑过去双腿一软,跪扶在地,摇晃着妈妈的身体大声哭喊着,完全乱了方寸。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拽起,用力将她甩到我的身后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小声说道:
“先别乱动,凶手还在门外”。
她被我甩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站定后闻言立即止住哭腔捂住嘴巴,惊恐的望着门外。
我示意小诗躲进我们刚才出来的房间,赶快打电话呼叫救护车并且报警。
外面还在呼呼的飘着大雪,远处没有被踩踏的雪有着一定的厚度,门口脚步杂乱,根据鞋子的尺码和鞋底花纹可以判断出脚印是三个人的。
也就是说,凶手有两个人。
对方还没有离开,因为左边有两条脚印,其中一个脚印属于女士高跟鞋,另一个是胶底鞋;右边有一条脚印属于运动鞋,所以当时应该是有一个凶手在尾随,另一个凶手则从另一侧赶来帮忙。
人的身高等于脚印长度乘以6.876。
右面的人脚印很大,步子也跨得很大,脚印之间的距离均匀走直线,说明这个人可能是个青年人,年龄在20-30岁,身高1.75m左右。
左边跟踪的人走路稳、慢,脚印间的距离短,脚后跟的压力比脚掌重,年龄应该在30-40岁之间,身高1.8m左右。
脚印间距离不匀,说明这个人精神比较疲惫。
现在脚印还是很明显的来时的三条,右边门口附近的雪几乎被踩平,若隐若现的脚印脚尖朝向是向右的痕迹,他们现在就站在门的右侧或者向右离开。
透过右边的窗户,我能看到那边远处的雪没有离开的脚印,难道他们还站在那里吗?
我拖动小诗的妈妈,让她坐靠到墙边,一边警戒着门外,一边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
她只是腹部中了两刀,然后被打晕了,并没有其它伤痕。我赶紧找了一块毛巾垫住她伤口的位置,用她风衣上的腰带用力绑紧伤口,简单为她做了一下紧急处理。
当时应该是小诗妈妈刚打开门的瞬间,尾随的凶手就冲上来捅了她腹部两刀。
因为刀伤并不能使人马上昏迷,小诗妈妈应该会立即大声呼救,这时右面来的凶手便手持棍棒打晕了小诗妈妈,所以我们在房间里只听到了倒地声,而没有听到呼救声。
对方不是抢劫,因为小诗妈妈的包和手机都还散落在地上,她的手上也并没有背包带的勒痕。
对方伤了人还没有离开,说明对方的目的并不止小诗妈妈,难道还有..我们..
我没有关上外门,万一歹徒从其他房间的窗户进来,这更有利于我们逃跑,想到这里..
这里每户都是独栋,如果凶手从窗户进入的话,那往右面的房间是...
我心中一惊,暗叫到“不好”,那是小诗的房间。
……
我迅速跑到厨房取了一把长一点的刀子,拧开卧室的门,赫然发现一个歹徒正在拿着尖刀架在小诗的脖子上。
窗户大敞开着,我并没有马上冲进去,因为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凶手。
我大喊一声“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