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李沅沅不过十三岁,少女初成,身体已如嫩柳儿抽了枝,胸前鼓出了小花苞,然对男女之事仍是一知半解。李沅沅平日养在深闺,身边尽是些婆子婢女,连男子也见得少,左不过院里小厮平庸之辈。
这日李沅沅刚歇完午觉,等着贴身婢女茹茹更衣,等到醒了神,婢女茹茹都没有应声,沅沅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想起最近一些时日茹茹总是心不在焉,伺候她梳洗总忍不住走神,且面含春水,眼角带媚。思及此,李沅沅胡乱披了一件中衣,轻手轻脚往屋外走去。
李沅沅的宅院在李府的最南角,李府人丁不旺,她兄弟姊妹不算多,故而南边算不得热闹,只她一座主院,以及丫鬟小厮的偏院,还有几座旁的院子,都是平日里小憩、嬉戏打闹场所,她一间间院子寻过去,等寻到最里边一间院子,隐约听出点声响。
像是她贴身婢女茹茹的声音,那声音又和往日不尽相同,嗓音里带点媚,娇嗔嗔的,像在挠人的心肝,李沅沅左右张望,蹑手蹑脚潜进院子后边,待在窗户下边细细的听。
“啊~沉哥哥~沉郎君!郎君好粗大的肉棒,茹茹魂都被你入了去…”房间里嗯呀不止,李沅沅不明所以,无端听的脸红:茹茹似乎正和别个做着什么羞人事…
又听起了墙角:茹茹在里边似是抓心挠肝一般,呼吸急促,娇吟连连,伴随着怪异的噗嗤拍打声,被撞击的黏腻液体声,还有一个男人的荤话:“茹茹逼儿快松松,夹的哥哥鸡巴受不住哩”直把李沅沅听的面红耳赤,她再不经事也听懂了一二,心里似有爪子抓挠般,又痒又涩,无端生起一股燥热,李沅沅犹豫片刻,沾湿了唾沫往窗户纸上戳了一个小洞,再也忍不住把眼睛贴上去——
婢女茹茹正跨坐在一个男子上,那男子很是精壮,两人都赤裸着身体,嗯嗯啊啊行男女欢快之事,茹茹胸前白腻腻的一双兔儿被男子反复揉捏,粗砺指尖揉弄挑逗,茹茹便吟哦浪叫,看那魄也丢的销魂模样,已是被男子揉搓的极爽,偏男子胯下也不闲着,正进进出出用力顶弄,李沅沅定睛看仔细,那胯下又凶又恶的不正是一根大粗肉棒?李沅沅用手轻轻捂住嘴,那…那样大一根物事,怎么往茹茹的私处捅?女子最是了解女子,女孩儿家私处娇娇嫩嫩,被那样用力抽插焉还有命在?
李沅沅急得冒虚汗,偏里边茹茹似是享受极了般叫的又娇又荡,又看了一会儿,李沅沅渐渐放下心来,那大肉棒在紧窄粉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狠出狠进,却并没有把花穴戳破,相反那肉棒愈是粗暴用力,茹茹愈是叫喊得娇媚动人,又操弄了一会儿,茹茹像是被顶到了美处,浪叫着耸动着身体,胸前乳儿被顶弄的晃晃悠悠,那精壮男子见状,把个粗大鸡巴往里狠狠顶送,两只手顺势将茹茹拦腰抱起,茹茹整个人挂坐在鸡巴上,入的极深,逼里被顶得又酸又麻,男子又用一只手托着软糯屁股,劲腰不断抽送,直操得茹茹嗯啊乱叫语不成声,偏那鸡巴借力入得轻巧又快速,来来回回几十抽入得又快又重,把个茹茹操弄得逼水横流,花穴不断收缩,淫水流了两人满腿,那男人也是个能干的,被花穴夹弄之后又迎着紧窄的穴肉抽插顶弄,一次比一次狠重,茹茹被顶得不住浪叫,短短几十抽的时间又被操到妙处了,这回比上一回更美,穴肉不断痉挛挤弄着鸡巴,逼里的水又烫又稠,临着把鸡巴烫个满头,两人都做得美极,浪叫着抱作一团。
李沅沅看得浑身燥热,私处湿漉漉,胸口也涨得疼,她头一回看到活春宫…不知是羞还是燥,私处麻麻痒痒,好似刚才和精壮男子操逼弄穴的人是她一般,腿心愈发麻痒。
房里还没完,茹茹被精壮男子搂在怀里,又吃嘴儿揉奶子,被操弄过后嗓音都娇软了些:“再干奴家一回罢,三小姐吃了安神茶,此刻还在睡呢。”这是在说自己呢,李沅沅心道,今日醒的早了些,竟窥到这般男欢女爱之事,幸哉。
“鸡巴将将才射,茹姐儿逼里才被射的热烫,这会儿又想被干?”茹茹嗔怪他:“沉郎这荤话一说,奴更想被操了…”
“我来仔细瞧瞧茹姐儿的逼,闻闻骚不骚…”李沉心下暗喜,他本是李府的武夫,身子健壮长得也周正,平日里爱去青楼妓馆寻欢,因他年轻健壮,相好的妓子娼妇也有几个,又因他性器技巧无一不差,又有些尝过滋味了的女子贴着来做,本来日逼干穴的日子也过的和美,谁想自己入了府中三小姐那娇滴滴贴身婢女的眼。
一来二去便搭上了,那茹茹是个身段样貌不差的,更紧要的是在男女之事上骚浪,除了月事,茹茹寻着机会便要贴着他来做,府中小姐的婢女,又比外面的妓女体面娇柔不知多少,然这男盗女娼之事两人几乎日日干,已有半年之久,今日他鸡巴是操的爽了,殊不知茹茹这个小浪货还逼痒着,李沉把头凑过去,两手熟练的分开两片粉嫩阴唇,舌尖舔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