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两个人身躯交叠,享受着悠长的余韵。少年的脸上酡红一片,喘息不止,这场激烈的性事他十分享受,被无限包容的感觉让他几乎落泪,他希望时间能永远禁止在这一刻,然而当凉凉的夜风吹过,身上的人挣扎着起身,走到水边清洗了一下身体,便穿上了衣服。少年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隐入灌木丛中,半晌穿戴整齐出来,两人一路无言地走回海边的小木屋,确认秦茹进去后,少年转身闪入了夜色。
秦茹翻身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前总会放在门口的小鱼没有出现,秦茹便把以前尚未吃完的干鱼拿出来对付了。临近傍晚,一个不速之客突然来访,竟是那许久未见的阿大。秦茹的心一阵砰砰直跳,她有感觉,这次的到访必定是她不想预料的事情。
阿大吩咐了他带来的两个男人几句,那两个男的押住了秦茹,催促她往前走。秦茹避无可避,只得随着他们前行。绕过几个低矮的房子,他们来到了一个相对较高大宽敞的屋子前,屋子里空落落的,只有几条板凳和正中央摆的不知道是啥的一个泥塑像,他们押着秦茹进去,示意秦茹在一面墙上按下手印。那一面墙上按满了大大小小的手印,秦茹心知此时强硬也没得办法,于是在墙上按下手印,阿大似乎很满意她的配合,接着带她去了另一间屋子。
偏间里有好几张床,秦茹不可自抑地颤栗了起来,大部分床铺十分凌乱,就最里面一张比较整洁,那两个男人把她推向了较干净的床,然后关上了门。"你,答应,生"阿大不容置喙的语气透露出此行的目的,秦茹的心一瞬间凉到了底,不是没做过这种打算,自己也心理建设过,一到真正要实现的时候,还是难以言喻的绝望,甚至,她此时寄托于那个少年,希望他冲进来拦住这些人……或者是和他,也比是这些人强。然而,奇迹是不会出现的,其中一个男人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裤子,丑陋的阳具露了出来,秦茹看着心里一阵反胃,别无他法,她全力放空自己,避免身心的投入引起呕吐。
脱了裤子的男人走到秦茹身边,脱掉了她的裤子,秦茹心中滔天巨浪,双手紧紧攥着底下的被子,力气大的青筋暴起,男人的手仿佛冰冷的蛇,一寸寸上移,吐着信子,激起倒竖的汗毛,秦茹僵硬如尸体,男的似乎也觉得对一具僵硬的尸体没啥兴趣,直奔主题。
没有任何的润滑,秦茹感觉有个东西钻入了自己的身体,进进出出,身上的男人似乎有些享受,嘶气声不断,还带有闷哼,然而秦茹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屋顶,陈旧的房梁上挂着破碎的蛛网,蛛网的主人不见踪迹,恍惚间,秦茹觉得身上的男人成了一只大蜘蛛,探入口器,注入毒液,随血液流遍全身,一步步溶解灵魂……
不多时,男人沉闷地吐出一口浊气,射在了秦茹的体内,他趴在秦茹身上休息了一下,随即起身,没有阻隔的液体从体内流了出来。另一个男人接着解开了衣服,他俯身剥开了秦茹的上衣,对两团雪白的胸乳狠抓了几下,又拿起被褥擦了秦茹的穴口,然后挺身进入,抽擦几下后觉得不舒服,便将秦茹翻了个身,朝屁股上拍了几巴掌,臀肉上浮现了几个巴掌印,男人猥琐地笑了几声,骂了一句,其他旁观的两个人也笑了起来,阿大不知道说了句啥,身上的男人抽动地更加有力了。有着之前人射进的精液做润滑,男人抽动的十分顺畅,次次顶到深处,秦茹身上也逐渐热了起来,自己也开始分泌花液。男人似乎更卖力了,秦茹被动地随着男人起伏,终于,半晌以后,男人射了,秦茹大口大口喘气,两个发泄过的男人休息了一会儿,催促着秦茹穿衣服,将她送回了原先的海边屋子。
两人半架着秦茹,把她放在了床上就离开了,秦茹好大会才找回力气,移到门外,舀了水开始擦洗身子。她扯开裤子,很多未流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她索性脱了裤子,蘸湿来擦身体,为了以防怀孕,她不得已伸手指进去,掏空那些男的残留的体液。这一番清洗下来,腰也佝偻的酸了,不过心情慢慢平静了,她也无心吃晚饭,直接躺在了床上,月色惨白,海风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