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为后不如为娼--纯情少爷(五)

任君撷再度直起腰来,慢慢坐了下去。顾兰卿虽然初经人事,但阳根尺寸不在其兄之下,任君撷勉强吞下,只觉穴内酸胀,她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口,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花豆,揉了半晌,才缓缓摆动起腰肢。顾兰卿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目光迷恋地在她身上逡巡。任君撷动了一会儿,渐渐得趣,只是腰肢酸软无力,难以为继。她看着顾兰卿死人般躺在那里,埋怨道:“顾大少爷,倒是请你动一动。”顾兰卿惶恐道:“我……我怎么动?”任君撷瞪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道:“不该动的时候,你倒勤快——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我不信你真是个傻子。”

顾兰卿被她奚落,心头也有些惭愧,只得循着本能,屈起双腿,伸手握住她的腰肢,将腰向上一顶。任君撷呻吟一声,伏在他身上,喘道:“不错,就是这样。二爷聪明得紧。”顾兰卿得了夸奖,越发勤勉,双手滑到她臀部,抓住两瓣白桃似的臀瓣,大力顶弄起来。任君撷被他顶弄得乱颤,向前去与他接吻,顾兰卿含着她的香舌咀嚼,下身却片刻不停。

任君撷只道他是个身娇体弱的少爷,却不想他体力如此强健,抽插得又急又猛,把床摇得如同要散架一般,又吮着她的唇舌,把她的惊呼呻吟都锁在口中。如此被顶弄了数百下,任君撷实在难捱,从他的吻中解脱出来,带着哭声道:“停……停一下……”顾兰卿却早已被情欲燃尽了理智,一边大力顶弄得任君撷惊呼不断,一边红着眼道:“好姐姐,我停不下来。”如此又抽插了几十下,忽觉花径内出入略觉阻碍,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将阳根抽出至牝口,又慢慢插入直到最深,只觉任君撷湿滑紧致的花径箍着他的阳根,一突一突地收紧,箍得他欲仙欲死。顾兰卿低声道:“姐姐,我要快活死了。”却不闻任君撷的回应。看过去时,只见任君撷软软地伏在他身上,脸上泛着潮红,眼神却涣散开来。顾兰卿唬了一跳,将阳根从牝内抽出,翻身将任君撷放到床上,喊道:“任姐姐,你怎么了?莫要吓我!”

任君撷喘了一回气,才缓过神来,叹道:“小冤家……可真会索命。”顾兰卿愧疚道:“任姐姐,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任君撷看他不安的样子,心中一动,竟想起家中幼弟小时候做错了事,也是这般可怜的神情。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弟弟多病,长到十几岁便夭折了,而自她被卖为娼妓,与家中也断了联系。算起来,若她的弟弟能长大成人,如今正是和顾兰卿差不多的年纪。任君撷心里泛起一片酸楚的柔情,她微微一笑,伸手抚着顾兰卿的脸颊,道:“倒也不算错,就是太急了些。幸而是我,若是新婚之夜,你这小急色鬼也这般鲁莽,新娘子可要吃苦头了。”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