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两指夹住她挺翘的乳尖,笑道:“这般粉嫩的好颜色,百花里也难寻。”左手的两只手指指尖则滑进了她体内,轻轻摩挲着她紧致湿热的内壁,那花穴也知情知趣,乖巧地吸吮上来,忽然双指一进到底,任君撷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襟,大口喘着气,陆淮青却将她身体扶正,教她正坐在那两只手指上。任君撷不由呻吟出声,两股之间已尽被自己流出的蜜液沾湿,滑溜溜的一片。陆淮青右手又去拿酒壶,提到她右乳上方,倒出细细的酒流,浇在她乳头之上,激得乳头越发硬挺,那酒流又缓缓流下她饱满的右乳,滑过她柔软而平坦的小腹,流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亵裤中。
陆淮青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吮咬,笑道:“好个酒沁樱桃。”左手两只手指则在任君撷花穴之内屈伸转动,引得她惊喘不断。任君撷抓住他的手腕,呻吟道:“你寒暄够了么?”
陆淮青笑道:“清酒红人面,白财动人心。两手空空,不免显得诚意不足。待我送它一件大礼。”言罢,将她横抱在自己腿上,褪下她早已湿透的亵裤。
任君撷此时已全身赤裸,两腿间湿淋淋的牝户光洁无毛,鼓蓬蓬的两瓣花唇大张,露出上面一点红舌,下面一条红沟。陆淮青向桌上红匣里取出一串东珠,个个有拇指般大小,莹润饱满。他拎着第一颗珠子,在任君撷花豆上研磨。任君撷在他怀里扭动起来,只觉花穴酥麻,非得要个什么东西进去磨一磨才好,于是沉腰挪臀,教穴口去吞那珠子。
陆淮青笑道:“好贪吃,给你。”便将那珠子推入穴口中,花穴则如饥似渴地吮了上来。陆淮青一面喂,一面嘴里念着:“六,七,八,吞得慢些,着急什么?”任君撷软在他怀里,只觉体内穴肉被一颗颗珠子推挤研磨,进得越来越深,却也越来越痒,直痒到心里,逼得她呻吟不断。穴内珠子相碰,伴着水声,咕咕作响,穴中涎水顺着珠子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已湿了一小滩。
陆淮青喂到第二十五颗珠子时,颇觉阻隔,任君撷的身子也颤了一颤,便知已顶到了花心,仍将第二十六颗珠子狠狠向里一送,任君撷一声惊叫,抱着他的脖子,身子僵直,剧烈颤抖起来,两只玉足绷如弦月。穴肉死死地绞紧了体内的珠子,还有一半珠子湿漉漉地挂在穴口外,随着穴口的抽搐晃来晃去。
任君撷双目失神,不失国色,脸上一片绯红,两边鬓发被香汗浸湿,黏在脸颊上,更添了几分香艳。陆淮青最爱看她这副模样,此时看得喉咙发紧,胯下那物越发坚挺起来。他抱着她,感觉到她的颤抖已渐渐停止,柔声问她:“这回可吃饱了?”
任君撷渐渐回神,软在他怀里,喘息道:“你净会折磨人。我乏了,放我走罢。”陆淮青笑道:“你饱了,我还饿着。刚才不过是茶点,我现来喂你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