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爽到就是赚到--【往事】两代人的暴露游戏和平等交易(上)

午休时间刚过,云秋来到高三楼层,踮脚在教室门后张望。淘汰制的小班级,到了如今只剩下二十余名学生,教室后半截没有排座位,三五个男生正在抢一个篮球,挡住了趴在课桌上补觉的秦越。

上层社会亦分三六九等,日进斗金的不如名声大噪的,名声大噪的不如实权在握的;而当权力做大到难以讨好,金钱的价值就微不足道。他们往往战战兢兢地隔离着他。

没人愿意身先士卒上来搭讪,云秋只得自行进去叫人。秦越感到一只手轻飘飘落在后脑上,不悦地睁开眼,见到来人,面色瞬间又和缓下来,嗓子干哑,还未完全清醒,云秋先说:“老公,你怎么还睡呀?”

她对他没有隔阂的称呼,让在坐的女生莫不受了刺激,三三两两互抛眼神互瞪眼睛,用鄙夷掩埋着妒忌。

但成长环境使然,两个主角都视若无睹。秦越刚刚睡醒,神态颇有几分呆愣凝滞,许久才恢复如常,坐直问道:“你怎么来了?”

云秋被他不知今夕何夕的状态逗笑,“你说下午要和我一起去看舞台剧的。”

他于是站了起来,“我记得。”

下了电梯,秦越去卫生间洗脸醒神,云秋等在外面,在手机上似懂非懂地浏览了一会儿父亲的新闻,冷不防被一只手圈着腰提了进去。

误闯男厕是小女孩常幻想的尴尬至极的场面,云秋尖叫着捂住眼睛,嗔怪道:“阿越你干什么?!”

秦越扒下她的手指,“没人。”

她尝试性地放宽视线,朝他身侧偷看一眼,是为确认,但实际上好奇居多,尤其是对那一排怪异的小便池。秦越看得唇角暗抬,顺应姿势,把下巴搁在她毛茸茸的头顶上,一面释放着性的狂想,一面对 她说:“宝贝,我想要你的内裤。”

秦越知道她的羊呢短裙没有里衬。

自从与那嫩红的私处打过照面,源源不断的欲想就随之而来,他第一次迫不及待地想与人实践成人世界压在道德边境上的私密快乐。

云秋难为情地低着头,“会、会被看见的……”

“看见哪里?”他收敛着笑问道。

她不回答,他又催促了声“宝贝”,云秋的小皮鞋踩在他的球鞋上,窘迫地叫他:“老公!”

秦越希望维护稳重可靠的形象,在小女朋友面前总是过度自持,此刻总算稍微露出了少年人沉溺爱情的情绪,脸上浮着笑,低声坦诚道:“初中的时候,蒋函的女朋友不穿内裤上地铁,他硬了一整天。那时我没找到一起做这种事情的人……秋秋,我很羡慕他。”

云秋颇为老成地惋惜道:“唉,你和蒋函学坏了。”

“我替蒋函申个冤,主意是我给他出的。”秦越犹疑片刻,讷讷地问,“我——关于性,我懂的比你想象的多很多,你会厌恶我吗?”

云秋却不太明白问题所在,踮起脚揪了揪他的耳朵,稚气地道:“可是水流到地上怎么办呀……”

这个隐患让秦越摁了摁太阳穴,“老公不摸你,尽量不让你喷水,嗯?”

几分钟后,云秋捏着内裤,从玻璃隔间里出来,秦越把那方布料大方地收进裤袋,搂着她向外走。教 学楼到礼堂要穿过一条堆砌着梧桐叶的小道,同向而行的人很多,枯枝败叶沙沙作响,令云秋时刻惦念着自己不同于他们的大胆暴露。风吹过时她恐慌地压着裙边,秦越爽朗地笑了起来,引得更多男男女女看向他们。“小花苞舒服吗?”他没有贴向她耳边,而是自然地问道。

毫无疑问,露阴的可能性给精神造成的惬意感受,太容易让人擦去羞耻、公德的红线,云秋静静地点头。

秦越又道:“那以后在家也别穿了。”

“别胡说。”云秋镇定道,“秦叔叔看到怎么办?”

秦越低下头,蓄意地反问:“被我爸看到不好吗?”

云秋心跳飞快,条件反射般敲他的脑袋,同时却听得软了半截腿。秦越握住她的手腕,没有再放开,调侃道:“我这样说,小花苞更舒服了是不是?”

礼堂的楼梯设计宽缓,自下而上也未必能窥视裙底,但云秋还是胆怯地选择靠左而行。秦越的声音在一片刻意维持的寂静中自如地响起,“你别那么紧张,他们都在五米开外。”

经他提醒,云秋更加羞惭,不由夹着两腿,朝他撒气:“你检讨一下自己平常的言行举止,为什么人缘会这么坏。”

“不能检讨。”他淡然地摇头,“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

话未竟,被云秋回身捂住了嘴,秦越趁她靠近,压低音量道:“走路磨湿了吗?你不跟老公说,老公怎么知道你开不开心。我希望在性爱上,我们可以坦率地分享一切。”

云秋闻言,有些歉疚地抱了抱他的腰,脸上掠过红霞,软绵绵地说:“下面一直在缩紧,又干又疼的。”

两个人依偎着继续向上走,秦越轻声而体贴地道:“想和老公操逼了?”

然而这份体贴止于口头,暂时无法付诸行动。云巍下落不明,为了避免将来谈判直接破裂,秦政要求儿子再忍耐一段时间,而云秋也希望先把男友介绍给自己的父亲。

女孩年龄太小,懵懵懂懂,因为难以想象,其实仍然没有被插入的直接欲求,只是朴实地描述下体的状态:“老公,我好想夹腿啊。”

那是秦越亲自教授的自慰途径,夜里那两瓣纯真的娇小肉片总是被挤得发红,泡在阴道分泌的粘液中。在她熟睡后,指节悄悄探进去,搅乱的却是他自己的心。

走到座位区域时秦越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的阴茎在平息状态下就有点引人注目,如今更是将裤裆撑得不能见人。一落座,云秋便脱下粉色的外套盖在他腿上,代替他害羞。

秦越揭起外套,“你自己遮吧。不怕走光了?”她制止住他,他才叹口气道,“我想摸你。”

“我有书包挡着……”她间接地同意了他的意图,过了半分钟,她又出乎秦越意料地,声如蚊蝇般说,“我也想摸你。”

这个表演团体的商演一票难求,极少进校园做这样的公益演出,礼堂十分拥挤,连两旁的阶梯也不落窠臼地坐了人。但秦越的左右依旧不可避免地空了两个位置。云秋不是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并不在秦越,她打抱不平道:“他们真是势利眼。”

而后一个吻落在她耳垂上,“别考虑这些。老公硬得快断了,”他带着她的手摸进自己的裤腰下,控制着呼吸道,“好想射精。”

云秋靠进他怀里,轻轻触摸少年粗壮的性器。舞台上演员已经就位,幕布缓缓拉起,观众一片寂静,灯光投射在中央,而她的手覆在灼热的阴茎上。仅仅是不动声色的贴合,已经在两人心中掀起甜蜜的浪涌。

秦越抬起她的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膝盖上,在她的默许下急切地伸向她腿间,触到那软嫩的外阴,便直接爱抚起来。云秋本就情动到不知怎么办才好,那手指摸上来,阴洞一酸,竟是因为心理因素,就攀上了干涩的高潮,下半身仿佛全在痉挛,迎合着他的手搜集余韵和瞻望下一次快乐。

秦越忍不住长吟:“秋秋宝贝……”

云秋脆弱地伏在他胸膛上,在昏暗的光线中亲昵地吻着他的下巴,渴求道:“老公,你那天在泳池里叫我……那个,你怎么不叫了?”

阴茎因为心意相通硬到了极限,如铁棍般捅在裤下,秦越抓着她使劲揉了揉,带着破笼而出的强烈爱欲道:“小逼逼……更喜欢我这么叫你?”

她点头承认,两人对视数秒,便急匆匆撤开眼,在演员的分散下放匀了呼吸。刚才的一瞬间,他们都有不理智的冲动。秦越哑着嗓子道:“回去以后,让我干你。不管他们了。”

云秋依然是顺从地应允。随后,书包的遮盖下,她合拢的阴部被他热烫的手指拨开,指尖顺着小阴唇而下,沾了沾尽头的湿液,在闭塞的洞口缓缓按揉。

“阿越……”她的脚趾在皮鞋中紧紧蜷缩。

秦越拉下裤链,她的手才终于有了活动空间。“用点力。大鸡巴不怕疼,嗯?”

云秋握不住那壮硕的阳具,只能自龟头向根部,不知如何拿捏力度,胡乱地揉捏。这不是获得性快感的抚慰方式,却令秦越心花怒放,他俯身亲向她的嘴唇,“小逼逼,你怎么这么可爱。”

云秋张着嘴,熟悉的挛缩感再次席卷而来,在脑中制造出一片幻觉般的空白,在海潮降下的每一秒,空白里又涂上荒诞的爱意和荒诞的怀疑。高尚的交心和下流的交谈混而不清,理性几乎被下体的快乐扫除一净。

秦越拧开她的水杯,把水喂到她嘴边,“我在这里,别怕。”

云秋看着他,几乎就说出了“我爱你”,但止于仓皇的喝水动作中。秦越一眼看穿,笑道:“你还太小,我不急。”

云秋羞恼地推他,“那为什么上床就那么急?”

秦越纹丝不动道:“怕你爸从中作梗,不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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