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布只有一半搭在餐桌上,名贵的瓷器、精致的菜肴在地上摔得七零八碎,蒋函的母亲浑身发颤,蒋愈却在检查私生女有没有受伤。
这对父女在一个月前还不知道如何正常地交谈,而现在,蒋愈已经在客卧陪蒋可歆睡了整整一周。他意在弥补亏欠,不慎将他的妻子逼到了崩溃边缘。袁珍可以原谅他曾经的背叛,甚至可以容忍背叛的证据生活在眼皮底下,但无法接受丈夫彻底的离心。
尤其是在昨晚撞见蒋愈从蒋可歆的浴室出来,今天在客厅又目睹了他将她抱在膝上。那不是她的女儿,因而蒋可歆对袁珍来说,更像是个插足者。
然而她口无遮拦的指责连儿子的同情都没有争取到。蒋函站在三人中间,为难地主持公道,“妈,你冷静点。蒋可歆总归是我爸的女儿,我的妹妹。虽然说我爸他不是个人,但你这么揣测,是不是过分了。”
蒋愈语气如常,文质彬彬,内容却很不留情面,“我不想再听到你这么侮辱歆歆。你要是不能接受她,我们可以离婚,婚内共同财产全部留给你,其余的我也会尽力补偿。”
“爸爸,你别说气话。”蒋可歆先前被掀桌吓得哭了好一会儿,这时抽抽搭搭地劝着父亲。
“爸爸已经深思熟虑过了。”蒋愈柔声道,而后抱起她,回头对蒋函说,“照顾好你妈,我和你妹妹近期不住家里。”
父女二人一离开,袁珍便颓然倒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哭起来。蒋函陪她席地坐在桌脚,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妈,我查了那女人,她根本算不上是小三,蒋愈没给过她一分钱,更没和她一起生活过。她生了蒋愈的孩子,十几年了都没敢让他知道。蒋愈心里,她肯定没你重要。至于蒋可歆,男人对自己的女儿好,那不是人之常情么。我要是有了女儿,就算我不喜欢她妈,我也会好好疼她……你这是在意什么呢?过个十年,蒋可歆嫁人了,我爸自然就和她远了。”
袁珍仿佛听不到只言片语,软倒在儿子怀里疾声痛哭,蒋愈口中的“离婚”二字早就压垮了她的理智。她搂着蒋函的脖子,语无伦次地倾诉:“你爸……他和蒋可歆就是不干净,函函,你为什么不相信妈妈?蒋愈自从和她接触以后,就再也没和我上过床。我脱光衣服他也不碰我,你让妈妈怎么办?”
听到母亲表达对私生活的不满,蒋函的心情难以言喻,他抚着袁珍的胸口,避免她出现过度呼吸的症状,苦口婆心道:“妈,我们这样的家庭,有几个人的婚姻是忠贞不渝的呢?蒋愈对你无情,你也可以对他无情;他找别人,你也可以找别人。为什么非要闹到离婚这一步?外公外婆不可能同意你们离婚。”
袁珍呜咽着:“可是我爱他呀……”
蒋函长长叹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但是蒋愈和蒋可歆之间,是绝没可能的,你不要再胡乱臆测。这种莫须有的谣言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地下停车场,商务车迟迟没有启动,司机站在车外待命。后座里,蒋可歆希望父亲留在家里和她妻子和解,蒋愈坚决不答应。
冷战持续了没几分钟,蒋可歆就望着车窗外直掉眼泪。蒋愈丢下手机,从背后抱着她的腰,把她细瘦的身体圈进怀里,将女儿的手放在西装裤的裆部,声声哄着,“乖宝,别哭了,我看了心疼。和爸爸回我们的家,爸爸就同意把这里给你玩,嗯?”
自从父女俩同床而寝,蒋可歆对那个会晨勃的男性生殖器官就分外好奇,如果不是男女之防阻隔其间,蒋愈也许心甘情愿任她探究。而随着情感牵连愈加深厚,这种防备显得毫无必要。
蒋可歆从他掌下抽回手,言不由衷地说:“我不要,我要你和阿姨和好。爸爸,你回家吧,我可以去住校。”
接着是男人叹气的声音,以及拉链褪下的声音,蒋可歆扭过头,讶异地发现父亲正注视着她;一根蛰伏的肉棍,呈现软态,摆在他裤外。“你快放回去啊,有味道!”蒋可歆大略知道这也是排泄的器官。
蒋愈以手安抚住女儿的惊惶,轻笑着,“那我放回去了?就此一次,以后不会给你看了。”
蒋可歆心里矛盾重重,眼里恋恋不舍,蒋愈把她重新搂到身旁,温柔道:“骗你的。以后只要你想,爸爸就给你玩。不过你要小心一点,不能玩射了。”
蒋可歆的指尖试探性地点在他的龟头上,向他表达疑惑:“‘玩射’是什么意思?”
蒋愈有些忍俊不禁,又觉得云开月明,侧身在她额前吻了一口,方道:“算了,小事一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车内传出父女的笑闹声,司机背对车窗,静默地伫立着。他身后,黑色的玻璃为父女俩提供了阻挡。
蒋可歆顺着柱体捏下去,发现根部竟然还连着一对沉甸甸的肉蛋,她眼睛里荧光闪闪,“这里可以摸一摸吗?”
蒋愈舒展地岔开腿,“别太用力。”
女儿对他阴茎的研究无微不至,她泛着淡粉的手指时而握住他的茎身,时而堵住他的马眼,现在,又托着他的睾丸,安静地揉着。蒋愈低下头,蒋可歆的视线恰好迎上,她惊奇地对他说:“是凉的。”
蒋愈没有刻意压制,胯下勃起到极限,直直竖立,粗长坚硬,挡住了她的半张脸。他放弃处理公务, 当着女儿的面缓缓疏解着,低笑着问:“这么喜欢爸爸的阴茎?刚才还嫌爸爸有味道。”
“就是有味道。”蒋可歆这样说着,头却渐低,最终将脸依恋地贴在他的胯间,小小的鼻子触在他的性器上。
蒋愈暂停动作,抚向她的脸,带着几分沉重道:“乖宝,这件事情我们问心无愧,但在别人眼里未必正常,你明不明白?”
蒋可歆睁圆了眼睛问:“什么事情?”
“装糊涂。”蒋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我的乖宝爱玩爸爸的鸡巴——这件事情。”
这个下流的指称让蒋愈最终把一颗心开释出来,他几乎如释重负。
蒋可歆并未留意,整个人蜷在座位上,在父亲储存满精水的睾丸上轻轻蹭着,困惑地问:“爸爸,你这里究竟为什么会‘勃起’?”
蒋愈以手环住阴茎,加快抚慰的速度,坦诚地说:“需要做爱才会硬。”
蒋可歆对性爱有隐隐绰绰的了解,据说那是一个男人伏在一个女人身上,她不知道那如何会与这根东西相关。她不知受了什么启发,忽然问道:“爸爸,我们能做爱吗?”
这稚气的声音令蒋愈猝不及防,交感神经被推到了顶点,马眼张开,精液飞溅而出。性快感里掺杂进一丝不可触碰的伦常,尽管他有控制的能力,但它钻进神经末梢的瞬间,让那种快乐更加激越。
蒋愈为她挡住白色的浊液,在绵长无尽的快感中,一点一点将其中的父爱分离出来。直至它不再与性相关,他微喘着对她说:“我们不能做爱,乖宝。但我们能做很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