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汐雨瞠目结舌,秦越有点崩溃,“我爸原来是弯的?”
赵衡脸上浮起薄红,“不,秦将军不喜欢男人。当时是特殊情况。你们千万不能说出去,以免毁坏了秦将军的声名。”
“这说出去也没人信啊。”杜汐雨情绪不明。
涉及家人,秦越脸上有点黑,“什么特殊情况?详细交代一下,我看看能不能谅解。”
赵衡有片刻的怔忡,他并非同性恋,对男性的躯体也没有任何欲望,甚至天生地排斥。但没有人能体会他那时的感受:
两个人在丛林深处的一片漆黑中轮流守夜,当黎明的曙光从密林间照射进来,他微微转醒,慢吞吞翻转身体,却被秦政拦住了腰。秦政问他:“晨勃了?”语调带着连续行军的疲惫。
赵衡的双手在带着他滑下崖壁时被荆棘刺得血肉模糊,秦政镇定得像是进行日常的谈话:“我替你放出来。”
赵衡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淫邪,听从命令般,配合地让他为他解开了迷彩裤。向一个自己无比崇敬的男性暴露阴茎,这件事甚至比性爱更令人振奋。秦政让赵衡背过身去,他依言照做。
然后他坚硬的躯体就侧躺在了中将的怀里,下一刻他的睾丸被从下面包住徐徐揉动,那是中将带着枪茧的手。性始终是人类交流的最后一层隔膜,来自这样一个男性的亲近许可,让赵衡无法从道德伦理的角度排斥。好在男人的阴茎并不是好讲究的东西,它和心理负担是两套系统,即便赵衡不喜欢男性,它也能舒爽地在同性的手里驰骋。
秦政在他耳边低声诱导:“你最好快点射出来。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在干逼。你最想干谁的逼?嗯?”
赵衡性经验丰富,但那都是欲望强烈所致,性爱在他看来无非就是找个女人闷头捅一捅,他向来不沾低俗。但秦政的直白让他松开了心理的关口。阴茎被撸动的快感之中,他感到肮脏的念头遏制不住,也不必遏制,“嗯——我想,想干我姐的处逼。”
事实上他姐姐并不美貌,并且早已结婚生子。只是少年时他曾被她紧身裤勒出的骆驼趾启蒙,那一瞬间在他脑子里留了印,臆想不受时间束缚,现在他恨不得回到那时,撕裂亲姐姐的裤裆一逞淫性。 他不会脱下她的裤子,只会撕开一条口子,露出她饱满的阴阜,先他的姐夫一步,用他勃发的性欲染指她,让她记住至亲之人在床上的猛烈。
对人性中潜藏的穷凶极恶,秦政几乎麻木。中将以鼓励的口吻谴责道:“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你姐姐那时才多大,成年了吗?要是她被你这根大鸡巴吓得尖叫,把你母亲引来了怎么办?”
“我妈……我妈妈……哦——”赵衡没有说完这句话,出乎意料地挺向秦政的手心,向前面的灌木里射去精液。他脑海里轰然作响:他竟在任务中做了这样的事情。
秦政替他把疲软的阳物放回裤子,返身望向前方,在赵衡的羞愧里,他唏嘘地道:“你母亲的确是个让人不敢轻易肖想美人。”
赵衡拒绝细致地叙说,而行动时间迫近,秦越只能放他一马。
赵衡和杜汐雨顺着气窗的孔洞进入夹层,秦越未经训练,不如他们敏捷,但胜在手长腿长,也利落地跟了上去。
解救计划所标注的A区,正是地下建筑的核心区域。何东虽然得境外毒枭青眼相加,几乎控制了所有外围通道,但A区仍然牢牢掌握在他们手中。出于对何东的不信赖,A区里的守卫大部分是自由佣兵,他们手中的武备也大多是北约制式武器。
夹层里,赵衡用蛮力撬开保护电网的机盒,秦越迅速判断线路,掐断了走廊的供电。短短三十秒,两个昏厥的佣兵被赵衡和杜汐雨从通风口扛上来,杜汐雨取出针剂注入他们体内,保证他们长时间昏迷。
秦越和杜汐雨更换外衣之时,脚下的走廊传来男人醉酒的嚷嚷声。赵衡伏在通风口道:“情况有变。何东回来了,餐厅的计划没得手。”
杜汐雨当机立断,停止穿衣,重新披上医生的白外套,准备从通风口下去,“你们两个去救人,我把何东弄进房间。”
赵衡否决道:“不行,太危险了。我拖住何东,你去救人。”
杜汐雨决断道:“听我的,少校。”
赵衡心中一滞,这才想起对方似乎比自己高一衔。
搀扶何东回来的人里有己方卧底,他冷汗涔涔地看着杜汐雨从容地走向他们。何东的两个手下没见过这一陌生面孔,但杜汐雨先发制人,扭着腰上去接过了何东,气恼地说:“是谁把东哥灌成这样的?”
卧底经验老道,当即打起配合,涎皮赖脸道:“陈医生别生气嘛,东哥就是多喝了一点,没昏过去,下面肯定还立得起来,哈哈哈。”
另外两人打量着杜汐雨妍丽的小脸和引人入胜的乳沟,心领神会。何东在这里寻求庇护的一个月以来,基地里女人,哪一个没进过他的卧室?
卧底对何东的醉酒程度有十足把握,刻意摇了摇,以使何东醒神,“东哥,陈医生可是等不急了,你还不进去满足满足她?”
杜汐雨心跳如飞,但面色不改,搂上何东因为醉酒变得通红的粗脖子,贴着他的腿蹭上去,百转千回地叫了声:“东哥!”
两个手下心脏都被她叫颤了,何东慢悠悠抬起了头,露出那张杜汐雨熟悉无比的罪恶面孔。她曾无数次在任务会议和机密资料上见过他,如今亲眼一见,仇恨的构想不再重要,视觉的印象更为直接。这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脸上那道疤痕,既没有给他增色也没有让他更难看。他丑陋得普通。
何东的视线根本没落在她脸上,而是失神地望进她的胸脯,那两团东西,沉甸甸地挂在深绿色的紧身背心里,勾着他把脸埋进去。
卧底及时制止了他,“别啊东哥,外面有录像呢,被有心人利用,让嫂子看到,你怕是得在地底下躲一辈子喽。”
何东神志不清地点头,“进去,进去。”
随行的人都有眼力地停在原地,杜汐雨搀扶着何东向房间走去。秦越身着佣兵制服,低头不语,替表姐和男人打开了门。门一阖上,里面便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走廊里的手下摇摇头,放心地离去。
秦越和赵衡太过信任杜汐雨的身手,全然没想过这是一声真实的、下意识呼救。
房间里,杜汐雨的背心被生生扯下两寸,一边乳房完整地裸露出来,粉嫩浑圆,像绿叶上的一颗桃。乳晕部分已经吞进了何东的嘴里。他有些松弛的脸几乎要压进她的乳肉里。
杜汐雨羞愤极了,乳上的啃食太陌生,就是想象中,也不曾出现过,更何况施为者还是一个罪犯。可惜何东作为秦政引蛇出洞的重要筹码,不能死在这里,她的手远离了他的脊柱,停在他微驼的躯体上。
何东闻够了乳香,晃晃悠悠站直身体,对她道:“扶我去上厕所。衣服不许拉上去,就这样露着奶子。”
他的身体本能地戒备着她,杜汐雨不敢贸然下手打晕他,只能忍辱负重,架着他向卫生间走去。她的背心还在身上,只是被拉低了,一边乳球被卡在衣料外面,晃晃荡荡,一副淫妓模样。
何东站在马桶前,咬词浑浊地说:“伺候我撒尿。”
杜汐雨不知如何动作,手被牵去他胯下,颤抖地解开裤链。何东似是嫌她动作太慢,嘟囔着“你要憋死我啊”,自行从内裤里取出。
杜汐雨唯一一次见到男性的阳具,还是误闯姨父浴室的时候,如今看到何东的物事,才发现那东西原来可以更丑恶。秦政的阴茎至多算是和他相貌堂堂的模样不符,何东的是真正堪称腌臜。
她在何东不耐烦的催促下触碰上那根黑紫色的器具,心中恶心至极,何东却不悦地抽了回去,严厉地低喝:“谁要你用手伺候?我自己没有手?”
杜汐雨身体一颤,他的语气又软下去,是那种需要疏解淫欲,猥琐的祈使,“把你的裤子脱了,脱干净。用下面服侍我撒尿。”
杜汐雨慢了一步,失去从背后放倒他的机会,被扯到他身前,背对着他站在马桶边。何东从毛巾架上取下一支手枪,顶在她脖颈上,“脱裤子。”
他只是想玩情趣,却切实地震慑了她。杜汐雨眼里已经起了雾,为了给隔壁的赵衡和秦越拖延时间,竭力压制着被男人猥亵的惧意,窸窸窣窣开始脱牛仔裤。
何东的目光黏在她腿间,直到那贴身的三角内裤也褪了下去,卡在腿根处,露出两瓣让秦越也为之心动过的臀,以及一道通向极乐所在的沟。杜汐雨苦叫一声,已是被摁趴在马桶冲水台上,沟底下的一道粉缝清晰可见,杜汐雨自己都未曾仔细看过的地方,被何东贪婪的眼睛盯着。紧接着,滚烫的东西并入她发寒的腿间,他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逼还不夹紧?”
杜汐雨的泪滴在手背上,小腿还分开着,膝盖缓缓相合,白腻腻的大腿肉接洽上,那根东西就被放置在了她的外阴处。
何东身量不高,微微屈膝,阴茎恰好方便在她腿根进出。他以中年男性那种不顾体面的方式,激烈地抽插摆动,口中含混不清地道:“我就喜欢边擦逼边撒尿,好宝贝,小天使,夹紧点……叔叔不操你,不用精液玷污你,就想你伺候叔叔尿尿……”
杜汐雨的眼泪一颗一颗,抑制不住地落下,滚进马桶里,她视力极佳,可以看见昏黄的光线里,身后的恶徒行事仓促,弯弯的肉棍半硬,前端贴在她阴阜上不懈地磨,她的阴唇汇合处有一小段包皮,里面的圆珠被磨得冒出了头,颜色艳红,杜汐雨从生物学知识知道那是充血的阴蒂。
她羞辱到了极点,呼吸短促,空气完全泵不进胸腔里去,腿下面像是有什么要压抑不住了。何东的声音晦暗而急色,“宝贝,是不是想尿了?尿出来……浇在叔叔的鸡巴上……”
杜汐雨应声软了腰,身下淅淅沥沥地撒出水来。的确是尿,但像刀子一样,刮得她尿道口带上了痛感。她惨叫了一声,如临生死。原来这就是性快感。不受控制,反过来驱使人。
何东胡乱喊着,“乖宝贝,叔叔也要尿了……云秋宝贝……嗯……”他的手裹上她抛动的乳肉,用劲揉了两下,很快便泄了力——他挺在她大腿间,尿了出来。
另一面,穿过无光无影夹层返回E点,就只剩下焦灼的等待。商量过后,两个人决定分头行动,赵衡回到通风口接应杜汐雨,秦越和卧底保护人质先行离开。
地上的小姑娘身穿白裙,纤细脆弱,长达一个月的药物注射使她站不起来,她正抱着膝盖,用好奇的眼睛打量着他,屏息问:“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人叫我?”
秦越俯身抱起她,冷淡地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