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被大哥抱在胸前,男友从正面操上来。在秦越的主导下,三具肉体交叠耸动,前半段是快意的抒发,力度之大,几乎在地板上挪动了半人的位置,三个人都没有内容地叫着床,激昂而奋不顾身。
后来性爱导致情绪渐浓,云秋对身上身下的两个男性都愈发离不开,两男一女依恋地缠成一团,性交动作变得迟缓而绵长,形成三人交颈的姿态。
叫床声也变了样。秦越把灼热的阴茎停在她的阴道深处,也不怎么拔出,就贴着里面的褶皱来回挤压,又碾又磨;秦楚有样学样,只在里面小幅度地探访。上下的两道声线有几分相似,上面的畅快又恣意,每进一寸就享受地长吟一声;下面的喘息更重,热气喷在云秋的耳边,趁着秦越干入了迷,偷偷对她说:“大哥好喜欢跟你做,如果你不是阿越的女朋友……”
秦楚刚一说完,阴茎抵住的肉洞里头像被磨开了眼,一汪水顺着他的阳具汩汩涌了出来,黏湿湿地从会阴流到两颗鼓胀的睾丸上。秦楚没受过女人阴部的这种灌溉,龟头当即漏出精来。秦楚想拔出来缓缓,咬牙道:“阿越,我要射了,停、停一停。”
秦越没有当真,不太清醒地摆着腰,开玩笑道:“哦。要我教你射?”
云秋一双眼睛已经浑浊不清,嘴里只剩下讨要男人,讨要精液的呓语。身下为了吃上一口,不自觉地迎合上去,包住两根巨物扭动。情欲当头,女人天生就会这样淫秽的动作。
秦楚粗喘着看向她,秦越有一段时间没亲吻她,云秋眼神凄惶迷离,柔软的舌头伸出,幻想般地进行舔舐。如果她不是弟弟的女友,他一定会吻她、舔她。秦越一下又一下,把他往里带。秦楚感到阴茎靠尿道的一侧和秦越的压在一起,其余部分陷进了云秋的包围里,陷进了他子虚乌有的爱慕里。随着秦越痛快淋漓的一声低吼,秦楚被动地射了出来。断断续续,像是无休无止,和秦越的混在一起,在云秋的身体里。
盛泠风破门而入时,撞见的就是这一漫长的射精场面。云秋温顺地敞开下身接纳,并以餍足的沉吟安抚两个处在高潮的男人。
乍然听到开门声,只有秦越还有余力应对。他草草拔出,扯起一条地毯盖住女友和大哥,其间射精过程还在继续。盛泠风的眼神落在抢眼的地方,秦越在他的注视下坦然地撸出余精,白色的精水从马眼吐出,团团落在他脚下。盛泠风喉结微动,撇开了目光。
秦越舒畅地闷哼一声,才问:“怎么是你?良心发现,过来救我们?”
盛泠风冷冷道:“何东那边的线人说,秦二被困在关山别墅,叫我来痛打落水狗。没想到这里没有落水狗,只有三条发情狗——”
话音未落,警服的领子被秦越抓住,盛泠风被一把搡到墙壁上,警告一声:“秦二。”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秦越威慑道。
盛泠风回以倨傲的审视,“我现在是公职人员,你动手试试,看你爸保不保得了你。”
两人不到半步之遥,一个身着庄重的制服,一个剥得十分干净,健硕的躯体上裹了一层余热未消的汗。盛泠风余光向下,看到秦越胯下还在微微摆晃的东西,他嗤笑了声,“你享受了这别墅里的东西,不尽快去医院检查,不怕以后硬不起来?”
“老子又不操你,你担心什么?”秦越惦记着云秋和大哥,把他扔往地上,不客气地吩咐道:“去给我找三套衣物。”
盛泠风摸了一把脖子,上面有秦越的手指蹭上来的液体,沾在他指尖上,是稀薄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