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人被困在密闭房间里的第四个小时。
雾剂和粉剂通过温控系统流通,从墙面上换气的孔洞中飘散出来,直接折磨三人的性腺和神经中枢。
秦越抱着云秋坐在一角,大手不住把云秋往怀里揉。他大哥秦楚坐在斜对的墙角,听见云秋急促的呼吸,不敢抬头看,牙关紧咬。
云秋是房间里唯一一个女人,她不均匀的呼吸声让两个男人眼框发红。秦楚恨不能把自己嵌进墙里,秦越已经几度摸进她的裙底。
女性对这类药物的承受能力不如男性,云秋率先抵抗不住,绵软无力的手抓在秦越汗湿的胸膛上,带着哽咽叫了声:“阿越……”
随后,云秋轻吟一声,胯间微微一摆,下面已然湿了出来。薄薄一层布料兜不住,粘稠的水沿着腿根,下流到秦越手上。秦越抚到黏湿,抽出手,浑浑噩噩,将水抹在她笔直纤细的小腿上。
秦楚在几米外便闻到那味道,手肘捅在墙壁上,痛觉无足轻重,他骂了一声,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嗅觉控制他的手,隔着裤子,在胯间别扭地抓弄,那动作的确是抚慰。
秦越根本顾不上对面的大哥,埋在云秋脖颈处狠命吻着,低声咒着,“妈的,老子想做爱想疯了。秋秋,给不给操,给不给操?”云秋脑中涨热,理智已经亏空,凑上去吻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祈求:“想要……好想要……里面太痒了……”
另一边,秦楚被云秋叫得再也克制不住,扯下裤子,放出一根硬挺的阴茎,用指节修长的手握住它,用足了力上下撸动。他一面发出又疼又爽的抽气声,一面对秦越道:“阿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东西吸进去,必须发泄出来。你和秋秋……想做什么就做吧,大哥不看。”
秦越听在耳里,只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云秋,云秋贴着他滚烫的身体挪动。几秒后,秦越终究无法再维持清醒,动作粗鲁,把云秋的连衣裙剥下肩头,让云秋饱满而年轻的胸部裸露在空气中。
或许是意识到她和秦越将要当着他哥哥的面做爱,云秋竟然又羞耻地喷了股水,她被欲火烧得不像个完整的人,像只剩下那一处重要的地方。她低声向他要:“阿越,下面好痒,怎么办……”
秦越干脆撕碎了云秋的裙子,脑子空空荡荡,大手隔着内裤在云秋腿间一撵,拉出一条黏腻的长丝,他深呼吸以维持最后所需的镇定,向那边说:“大哥。”
秦楚停下艰涩的动作抬头,就看到云秋的半边浑圆,以及挂在他弟弟手上的那串露水。他完全移动不了视线,混沌的大脑、通红的眼睛、撼动的心脏,全部被渴望二字占据。
秦越看在眼里,心中无奈,向他敬重的大哥放开底线,“你我都清楚,这里面的药并不简单,光靠自慰根本不能解决。如果听之任之,是会致命的。事出紧急,你要是想……我和秋秋都不会介意。”
云秋的余光一直在偷瞥大哥露出的雄壮阳具,闻言连脖子都换了颜色。
秦楚在伦理和情欲之间饱受折磨,压抑地呼唤道:“秋秋……”
云秋红着脸扑进秦越怀里。秦越笑了声,抱起云秋向秦楚走去,一边吻云秋的耳朵一边道:“我的秋秋心地善良。”
他抱着云秋坐在秦楚旁边,秦楚开始肆无忌惮地看他们俩接吻,但没有碰她,动作全在胯下,把一根肉棍玩得坚硬如铁。秦越取笑道:“大哥,再撸就废了。”
秦楚忽然从墙角靠过来,满是汗水的男性躯体几乎贴在云秋的背上,一只烫人的手颤抖着伸到云秋前胸,沿着云秋的轮廓一寸寸轻抚。秦楚在云秋耳边发出不能自已的叹息,“秋秋,你的乳房太美了……”
秦越乍然搂紧云秋,使秦楚的手被动包裹住云秋的整只乳房,秦楚被那震撼人心的触觉夺去所有理性,双手环抱进云秋和秦越的缝隙,一面粗犷地呼吸,一面握住云秋的乳肉奋力揉捏。
三个人终于走向地狱,心中没了廉耻,只剩下动物性,湿淋淋地缠抱成一团。
云秋坐在男友结实的大腿上,被男友和他大哥夹在中间,嘴唇被啃咬着,胸部被把玩着,甘愿忘记自己,去做一只野兽。
秦越越吻越下,秦楚掬起云秋的一边乳房,送到他弟弟嘴边,秦越张嘴,吞下云秋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秦楚则在背后吮吻云秋的脖子和后背。
秦越把云秋打横过去,慢慢褪下云秋湿透的内裤,低哑地说:“秋秋,小逼露给大哥看看。”
秦楚接过云秋的内裤,把滑腻的裆处包裹在龟头上摩擦,眼睛紧盯着云秋合拢的腿间。秦越分心道:“大哥,秋秋的逼水,你好歹分我一点。”
秦楚轻笑一声,放松了些,把裆布盖在秦越勃起的阴茎上,亲手为他抹了抹。他带着股平时绝对没有的风流劲儿对秦越说:“够了吗?还要不要?”
就是在幼年,秦越也没以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和他大哥说话,“还要,多抹点。”
秦楚倒是丝毫不担心他恋兄,徐徐问:“不怕被我摸射了?”
秦越黑下了脸,“你想多了。只有秋秋能让我射。”他顿了顿,实事求是道,“不过……你摸我鸡巴,也挺爽的。”
秦越的大手在云秋腿间掏弄,仅仅是在阴唇上抚弄,就让云秋颤巍巍漏出一小股尿来。秦楚闻着那味道,笑说:“秋秋再不被你干,就要烧死了。”
秦越忽而兴起,问他:“你看过我们做吗?”秦楚用云秋的内裤在她腿间又擦了一次水,“你们两个不分场合,家里谁没撞见过?别说我,爸都看见过好几回。”
云秋鼓起勇气看他,轻轻问道:“大哥看见,也会有反应吗?”
秦楚和云秋对视,脸上发烫。秦越笑道:“大哥,问你呢,看我们做,鸡巴会硬吗?”
秦楚俯身,小心翼翼在云秋脸颊上亲了一口,喟叹一声,然后道:“硬,怎么可能不硬。好想和阿越一起操你。”
秦越的手抚摸着云秋的阴蒂,再次说:“腿打开,让大哥看看你的小逼,嗯?”
云秋羞怯地张开腿,朝着大哥的方向展示自己的下体。秦楚看见云秋被揉成艳红色的大阴唇和微微露出的小阴唇,以及被秦越用手捅开些许的逼洞。他呼吸烫人,退避开一些说:“秋秋,让阿越操你吧。”
秦越把云秋搂进怀里,抬起云秋的小屁股,龟头一点一点塞进了云秋的阴唇间。两性器官的接触让云秋浑身微微颤抖,依在男友身上娇吟不止。直到他整根阴茎都捅入云秋狭窄的阴道里,龟头破开子宫口,生生钻进又痛又酸的里面,云秋高亢地叫了声,秦越也意志模糊地闷出一句脏话。
秦楚情欲难耐,被本能摆布,一根粗硬到极致的阳具从云秋的臀部向前戳去,插入云秋和秦越的下体间,借着云秋喷涌而出的水,缓缓滑动。
三个人有节奏地动作起来,密闭的室内充满性交的气味。
云秋感到大哥热烫的阴茎抵在她和秦越的交接处,秦越也感受到了,他一边挺动一边引导局面,“秋秋宝贝一缩一缩的,是想大哥一起进来?”
云秋用拳头锤他肩膀,“我怕疼!”
秦越发出呼吸浊重的笑,“那等我操完……嗯……再让大哥操?”
云秋搂紧他的脖子,哭道:“不要……我……嗯……我要你在里面,我怕……”
秦越想要帮她跨过这一步,停下动作,忍着笑问:“那大哥怎么办,他会死的。”
秦楚无可奈何道:“你别逼她。你逼她,我真的宁愿死。”
云秋哭得更厉害了,一半是被操的,一半是难过。她得到秦越的眼神鼓励,向背后看去,对秦楚说:“大哥,你和阿越一起行不行?”
秦楚眼中风起云涌,默然注视着她。
秦越躺在地板上,放平双腿,使秦楚得以从云秋背后覆上,“大哥,来吧。”他大方地说。
秦楚俯身过去,从云秋背后一路吻到她脊椎底部,两根手指并拢,悄悄挤入云秋和秦越相交的地方,一点点拓宽。
云秋被他两指摸得不敢呼吸,秦越拍着她的后颈,安抚道:“宝贝不怕,忘记一切,老公只在乎你爽不爽……”
云秋迷恋地看着他,吻上他的嘴唇。下一刻,秦楚就完全趴在了云秋背上,粗壮的阴茎顺着他的两指艰难滑入,秦越被同性的性器顶得哼了一声,沉着脸道:“大哥,你会不会啊……”
秦楚汗水涔涔,“你俩都忍着,快到底了,完全打开了之后才好办。”他一边推,一边语气不明道,“没想到我人生第一次做爱,竟然是和你们双龙。”他低下头亲云秋的耳朵,心底柔软地说,“更没想到这辈子能和秋秋做爱。”
“嗯……”三个人同时发出声音,性器已经完全结合,秦楚一个脱力,压在云秋身上,云秋惊叫一声,两根庞然巨物勃勃跳动,全挤在云秋的阴道里。云秋不停流着生理泪水,对秦越说:“我要死了。”
秦越爱惜地揉云秋的脑袋,“不会的,放松,让老公和大哥在里面动一动,小逼再流点水就不疼了。”
他们默契地挺动起来,云秋以下面体会着两人的粗硬和热情,药物带来的痒意被磨得淡去许多,她隐忍地,断断续续地叫了起来,“里面……那里……嗯……嗯……要……啊……要到了……”而后音高陡升,只三五下,云秋就被兄弟两人操出一阵潮涌。
秦楚是第一次进行插入性爱,缺乏经验,只知道埋头猛操,掐着云秋的腰,像在骑一匹马。秦越索性把手枕到脑后,享受他的带动,爽得眯上眼睛。
几百下后,云秋有点疼,委屈地抬头叫秦越,“老公……”
秦越忍俊不禁:“哈哈,老公也疼。”
云秋瘪着嘴,泪眼涟涟,秦越于心不忍,对秦楚说:“大哥,换我在上面。”
秦楚一愣,胯下停住,以为是自己动作不得要领,点头道:“好。”
秦越拔出阴茎,等秦楚抱着云秋躺下,撑在上面,摆着腰把硬烫的东西凿了进来,虽然力度一点也不比秦楚小,但就是有令人失魂的本事。
云秋失声尖叫,秦楚也闷哼一声,秦越狠厉抽插着,淡淡地问:“把你们俩都操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