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俯首含住他右边的胸部,微微起伏的一小块嫩肉极为敏感,一碰就疼。
他断断续续地嘤咛,动作下意识回避,有些护疼的架势。
凌非死死把控着他,欣赏他比寻常男人大上一倍的鲜红乳头,此时已经被她嘬出肉眼可见的细小奶道。
再次用唇裹住,大力吮吸,在只点着一盏橘黄壁灯的昏暗卧室内,发出勾人性欲的啧啧嘬弄声。
沈映灵被刺激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一阵强烈麻意迅速涌来,电得他大脑陷入空白。
两边乳头都被她格外照顾,一边是大手摩挲揉捏的干疼,一边是唇舌舔弄拨扯的湿涨。
爽得他嘴巴大张,像是缺水的鱼儿,急促地呼吸空气,也依旧拉不回快要离体的灵魂。
“啊……升……升天了……凌非!”
凌非轻笑着换了个边,咬住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硬得像颗石子的乳首。
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地玩弄他的身体,惊奇他会这么敏感。
在他的求饶声中,凌非在他朱红色的乳根部位重重一掐!
“呜呜!别这样!”他剧烈挣扎起来,双手带着尖利的指甲在她身上乱挠。
凌非锁住他细长的双手,重重压在他的背后,冷声问他:“别怎样?”
“别这样……”她带有薄茧的指腹飞快地揉搓他的一边奶珠。
“还是别这样?”话落,重重咬住他沾着她口水的红肿乳头,狠狠一吸!
霎时间,一阵稀里哗啦,如同失禁的声音从他胸口传出。
凌非被喷了满满一嘴。
乳白色的,奶味。
她稍微一愣,就垂眸迅速吞咽起男人源源不断产出的香甜奶水。
沈映灵目光迷离,看她像个贪吃的孩子,薄唇紧抿他的乳头,满足地吸裹。
“啊!别喝!有毒!”他猛地想到自己产奶的原因。
沈映灵强行将自己的乳头从她嘴中夺回来的时候,奶水还在肆意喷溅,瞬间淋湿了他的胸口。
他无助又茫然地拿手捂住,乳白色的奶水就从他的指缝一点一点滑出,多到无法想象。
凌非看着他诱人的动作,漆黑深邃的眸中像是燃起了滔天火焰。
用手背抹掉下颌处的奶水,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朝他压去。
女人邪魅暗黑的神色有如致命春药,勾得他怔忪忘了反应,任由她无所欲为。
低低喘息的唇被她灵活地撬开,凌非含在嘴中没有咽下去的一大口奶水,霸道地向他哺了进来。
沈映灵瞬间被自己的奶水腥得作呕,却被凌非强行压着,不得不吞下去,包括她一起送过来的口水。
两人唇舌熟稔且疯狂地纠缠起来,暧昧的水声交织,银丝缕缕,从唇角渗了出来。
沈映灵难耐地挺起被蹂躏得一片火辣还在缓缓喷奶的胸口,赤裸的双腿紧紧盘在她精壮的腰间,摩挲她巨大的阳物。
凌非被挑起浓重性欲,抓住他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的手,带到腿间,让他抚慰自己受到冷落的肉棒。
沈映灵调整了下姿势,窝进她的怀里,两只手配合着极快地套弄起来。
粗大的阴茎,滚烫如铁棍,看似光滑,实则凹凸不平。
被这样的家伙操进体内,肯定爽哭了。
凌非哪怕不是凌非,没有那样的财权和名利,也会有无数男人为她趋之若鹜。
没了婚约关系,他离她,恐怕会越来越远。
沈映灵以前从来不哭,可是爱上她后,哭得越来越多。
得到哭,得不到也哭,靠近了哭,远离了也哭。
“凌非……我爱你……很爱,很爱!”
凌非一怔,掌心在他脸上轻轻一抹,满手都是泪水。
“……对不起。”
“呜哇!”沈映灵崩溃地哭了出来,心痛到无以复加。
认识十八年,结婚三年,他却好像从来没有走进她的心。
她对他很好很好,但他看不到丝毫希望。
因为她,对所有人都好。
她对着他的面孔,和别人没有任何不同。
他是她的丈夫,他想得到一丝丝的偏爱。
哪怕卸下伪装,露出一点对他的需求——
“映灵,我累了。”
“映灵,我难受。”
“映灵,陪陪我。”
……
全都没有!
怪他没用,没办法给她幸福。
这才是他答应离婚的真正原因啊。
希望她能遇到第二个沈奈,让她开怀地笑,放肆宣泄自己的感情。
无论在外面多累,回家后,可以感到放松。
还有,生一个孩子,叫她妈妈。
到那时候,他就像以前那样,距离不远不近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她。
沈映灵哭了很久,到最后,哭声越来越小,直至无声。
凌非正要起身。
睡梦中,他突然断断续续地抽噎起来。
满是泪痕的小脸皱成一团,眉心堆积着化解不开的忧愁。
凌非守了一会,见他彻底熟睡,才走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沈家大厅的铜壁石英挂钟响起十点钟的报时。
一道身影在不远处的楼梯口笔直站着,似乎在等她。
凌非轻笑一声,朝他走去,在他面前缓缓蹲下。
“凉儿,怎么还不睡?”
“我一直在等你,等了好长时间。”
小人儿怀里抱着一个有他一半大的洋娃娃,小嘴委屈地瘪了瘪,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
“等我做什么?”她轻轻摸了两下他的后背,见他脸色微变,就知道他还疼着,“让你哥哥给你多抹几次药。”
“呜呜,我哥哥在哭……哭了好久。”沈凉投入她的怀里,“那个女人骂他、打他,我哥哥摔倒了,然后就哭了。”
“这事你应该找你嫂子,找我没用。”凌非抱着他站了起来。
“你想要娃娃是吗?现在回去睡觉,明早一睁眼就能看到。”
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被分散,立马高兴地咧唇笑了。
然后羞答答地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谢谢嫂嫂!”
凌非,“……”
将他送到房门口,凌非就离开了。
沈凉看着她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表情黯了黯,走到旁边,拧开门把手。
“哥哥,嫂嫂走了。”他小心翼翼地说。
男人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裙站在落地窗前,目光迷离地看着底下车大灯一闪。
迈巴赫转了个弯,就从沈家别墅前的公路开走了。
“我知道。”
沈凉见他不哭了,但这样的他好像更加伤心。
难受地圈住他的腰,“哥哥,嫂嫂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