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岁时,爸妈出车祸过世了。
那时候其实太不理解爸妈过世是什麽意思,头几天没看见爸妈有点不安,到後面才真正感到害怕。
这时候詹姨带走我,对我说爸妈先上去当什麽神仙,可还是会继续在天上守护我。我不安,但詹姨都这麽说,我只能相信她了。
詹姨是妈妈的好朋友,我有记忆以来她就时常来我家,也时常买礼物给我。
只是她很坏,不像其他人送得大方,总是会要我做些很奇怪的事情才送我。
小时候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她笑着对我说:「想要这个礼物吗?」
她手里拿着是我现在最喜欢的钢弹模型,我疑惑地点头。
她就呵呵笑:「那你就学海豹趴在地上打肚子,要很像喔!我给你看,你自己揣摩一下。」
我抵挡不了钢弹诱惑,只能认真看影片,然後趴在地上学海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像!像!」
我面无表情拍着没有很大的肚子,爸妈笑得像疯子,詹姨也是。
哼,大人。
我从小就在爱的环境下成长,後来爸妈不在了,有一小段时间是我觉得很黑暗、很惶恐。
我四岁就自己睡了,可是爸妈去世後我怕詹姨突然有一天也消失不见,我硬是求她让我跟她睡。
我现在的世界就只有她了,她不能不见。
詹姨一脸思索,就掀开棉被拍拍床:「上来吧。」
她一下一下的拍着我胸口,轻轻柔柔的,是安心的感觉,我总是在她怀里慢慢入睡。
詹姨很漂亮,一头短发人很漂亮又高挑,我国中就快比她高了。她有一头俐落的短发,说留长很麻烦,短发洗头很简单。
她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却收养我,我很感激。
懂事之後学校凡举家长会、运动会、诸如此会都是由詹姨出席,有同学问我怎麽只有漂亮妈妈,帅气爸爸呢?
我如实以达,男同学则是羡慕说:「你阿姨这麽漂亮,叫姊姊还差不多。真羡慕你啊,我妈又胖又肿又凶。」
我想想也对,後来就改口叫詹姊。她也没什麽反应,估计她根本也不在意我喊她什麽。
国中直升高中,同学大多都是老面孔,有次大头暗暗要我小心数学老师,他觉得数老对詹姊有意思。
那时我对恋爱没想法,从国中开始有很多女同学送情书给我,我都不予理会。
有次我跟詹姊说情书一事,对於我没回应表示不太认同。
「不管男孩女孩,要对一个人写情书与告白都需要很大的勇气,不论你喜不喜欢,都要礼貌的回覆,这才是一个绅士的表现。」
我听她这样说,虽然麻烦但也很有道理,所以有人告白,我都是不失礼貌的拒绝。
可第一次听到有人喜欢詹姊,那个心就像有毛毛虫在爬般难受,我不懂为什麽,且之後看到数老都觉得他很讨厌,尤其他一表斯文色咪咪看其他女同学时。
哼,斯文败类。
碰巧有一次我看到了个很主动的女学生,趴在他胯下,他表情一脸爽,我默默在角落拍下影片,并匿名po在学校社团内,为了不被追产还换ip。
很快的学校引起轩然大波,女同学是谁不知道,但老师是谁拍得一清二楚,尽管他说他是被胁迫的,但一脸陶醉还抓着学生头,谁信?
狼师被请离,我乐得晚上多吃一碗饭跟詹姊分享这事情。
她也惊讶随後啐一口:「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眼神超令人讨厌。」
对於詹姊眼神好使表示同意,夹一块肉给她。
我性启蒙算有点晚,高二那年同学在厕所看A片,拉着我要我也看看。
同学一脸猥琐说:「你看看女优像谁?」
我毫不在意,之前也有看过片,都觉得没什麽令人兴奋的。
但随着萤幕特写女优的脸,我就愣了一下。
「像不像詹姊?」
我直盯着画面浪叫的女人,波涛的胸部不断摆动,双手逐渐紧握。
说像其实没有很像,但他的詹姊不允许别人像。
秉持着詹姊曾说的,学防身不是来打跟自己持不同立场之人,他用尽了所有脑汁,面无表情中又有一分:你们怎麽这样对我?的神态,让同学们差点哭着跪下。
「我们再也不亵渎詹姊了,求你别合成我妈的脸寄片子给我!」
看一群同学知道事情严重性,他孺子可教也的点头。
只是当天晚上,他情不自禁搜寻那女优的影片,目不转睛看她发浪。
下身真正第一次除了早上梦遗以外,一柱擎天。
不可抗力打枪了一发,烦躁的去洗澡。
随眼飘过阳台那在夜光下偏偏飘舞的性感红色内衣,目测大约是D。
口乾舌燥。
双脚不自觉移到她房间外,通常睡前都不关门,就看她人在房间盯着四个萤幕,宽松衣服很短的裤子,一脚毫无气质踩在椅子上。
腿好白。
我浑身从头到脚麻了一下,抖抖身子快快离开去浴室,我从镜子里看自己光溜却有劲的身材,有六块肌。
当年詹姊怕我被人欺负,让我去学个跆拳道,学有兴趣一路到现在。
视线又移到胯下中间那勃然之物,觉得在詹姊用过的浴室内发泄好像是种亵渎,又有种禁忌感。
他锁门,拿起旁边詹姊用过的浴巾深深闻一口,开始撸。
满脑子的女优换成了詹姊,开着莲蓬头让水声遮掩自己有些憋不住的呻吟。
「恩⋯」
最後想像着詹姊在自己身下高潮的样子,射了。
呆楞一分钟後,先洗右手,再把毛巾挂好,洗澡。
一出去就看詹姊从房间走出来,狐疑问我:「今天怎麽洗这麽久?」
我顿时无言以对,只能说:「我屁股好像长了个痘痘,弄好久。」
「哎呀,待会给你个药膏擦擦。」说完她就进去洗澡了,我松好大一口气。
从那次之後我查了相关资料,认定是属於生理上的性吸引,这对我来说有些五味杂陈。詹姊对我来说,既是家人、也是朋友,怎麽会有男女间的吸引?
我开始思考:
我喜欢詹姊吗?这是无庸置疑的。
我爱詹姊吗?这也是无庸置疑的。
喜欢詹姊跟隔壁班喜欢我是一样的吗?
恩⋯这就要好好想一想了。
经过了半学期的实验,我终於知道我是真的喜欢詹姊,我爱她。
但我知道现在的我不适合,站在道德观上也不适合,我决定暂且先埋在心底,不与人说。
为了能给詹姊更好的生活,我正式踏入股市,虽然这不是我的兴趣,但先求有再求好。能善用詹姊教我的技能,我感到於有荣焉。
日子一样过,上课、股市、跆拳道、意淫詹姊。
我房间小柜子里锁着詹姊一件内衣,那件我可喜欢了,为那件我还造事件,让她以为是被风吹走的意外。
我不知道别人的打手枪次数如何,不过应该还算是在合理范围内吧?
高三准备考大学了,我拿着奖学金与股票收益想请她吃一顿烛光晚餐。
她挑眉也很高兴,她笑得很美很好看,我忍不住喜悦,并期待当天。
我准备了一条项链,我挑挑选选大约有一个月,是酒红色宝石,很衬詹姊,艳丽夺目却不庸俗。
当晚她很开心,老是说孩子长大了。
我在用餐过後送给她这条项链,她皱眉。
「这很贵吧?即使是奖学金也买不起吧?」
我摇头,早就想好的说词:「别让我说出这是高级地摊货。」
听我这麽说她就乐了,我站起来帮她戴上。
自国一开始,我们就分房睡,鲜有机会能碰触到詹姊。她说我长大了,男女有别,我要尊重你。
我那时觉得很对,现在只想揍自己。
我小心翼翼戴上,并理所当然的碰触到她的脖子。
纤细、白皙、娇弱,好想啃一口。
戴上後我拍张照,设为封面。
她却嗔道:「放我干什麽?要马也要放一起的。」
想想也对,就请服务生帮我们拍张照,我理所当然的环住她的腰,她很理所当然的靠在我肩头。
喜滋滋。
服务生笑着还我手机说:「你姊姊真漂亮。」
顿时我脸垮下来,詹姊却心花怒放。
哎算了,看她这麽开心,又有什麽关系?摸摸自己的脸,我想我还是太嫩了点。
詹姊喝有些多,扶着他上计程车,尽可能多卡些油。
她对於我的动作只频频感叹,我撇撇嘴。
睡前忍不住提了想跟她一起睡,这是大计前对自己的一个念想与礼物。
她虽然不太能理解,却拗不过我。
我们躺在床上,就像六岁後那几年一样,我沈浸在这样的时光里,既没有邪念,也没有慾望,单纯美好。
她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入睡,拍着拍着她先睡着了。
我轻轻缓缓的起身,万分小心,轻轻的亲吻她的唇。
柔软、美好,我的初吻就该献给詹姊。
「詹惜清,我爱你⋯」
隔天我是被憋醒的,她依如往常还是如此幼稚,可是我喜欢。
没有意外的我考上第一志愿,每日也是简单平凡而温暖的过。
年复一年,詹姊还是一样美丽漂亮,跟她出去有时候已经会被认为是男女朋友,好险她天生丽质娃娃脸,好险我脸老熟的快。
大学准备要毕业,我跟詹姊说毕业当天要来听我上台致词。
她一脸惊恐:「糟糕!那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没办法去!」
我沉着脸:「什麽事情比我还重要?」
她认真思索:「还真不好说。」
顿时间我满腔怒火,却忍着气一脸哀怨,像个弃妇。
她歉疚:「对不起啊,真的很重要,我之後再补你?」
我马上被安抚,然後邪恶的想了很多补偿画面与动作。缓缓点头:「这可是你说的。」
毕业典礼当天,去上个厕所都被学妹堵,我面色不善。
学妹害羞:「学长⋯恭喜你毕业,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心底冷哼,我有个喜欢更久的人。
但秉持詹姊良好教育,我面无表情认真的说:「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学妹哭丧脸走掉,我准备上楼就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捧着一大束花,顿时喜上眉梢。
原来你说很重要的事情还是我嘛!大骗子。
看见她也带着我送她的项链心花怒放,领她上礼堂,大胖看见先问候一声:「詹姊你来啦!早上承恩以为你不来脸臭的跟大便一样。」
他说得没错,我笑着架拐子。
好在她还是来了,今天致词总算可以对她说了。
在台上我有些紧张,但我看着詹姊,在心底念过上千遍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她很感动,我看得出来不是爱恋的感动,但我也很满足。
我说了想说的话,她没搞懂意思没关系,我懂就好。
詹姊今天真的是情绪高昂,请我就算了还请我几个好朋友吃饭唱歌,全程我只注意詹姊的状态,怕她喝不够醉。
我见她差不多,就开始制止她了,其他同学也都醉得差不多。
我抱她上计程车、上楼、上床。先卸了妆上保养品,这个年龄真的需要细细保养,然後开始缓慢又呼吸急促的帮她脱衣服。
她身材很好,两团软绵又有弹性,我情不自禁地把玩,硬挺起来的两粒尖峰让我垂涎,不夸张,粉嫩的,连乳晕都是。
我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从额头亲吻她,像仪式一般亲吻到心脏,再开始揉捏与吸允我想像很久的双峰,真的是大D。
一路向下,饥渴难耐,胯下已经肿到爆炸。
我分开她的腿,低下头开始探索。
茂密的毛发拨开後是柔嫩的唇瓣,随着舔吻不断吐露蜜汁。她开始呻吟,我无所顾忌,贪婪的要吞下一切。
那峡谷上的珍珠肿胀,舌头灵活由内而外的挑逗,我忘情享受她不自觉的颤抖,直到她高潮。
我抬起身,喘着气,唇舌有些麻麻的舔唇。
她有些要醒了,我开始脱衣服。
「你在做什麽?!」
我愣住,正解裤子,看她因为怒气而起伏的波涛,我吞咽一口。
「滚去你的房间!」
她欲要起身,我赶紧解开裤头掏出,压在她身上,狠狠一送。
她倒抽一口气,我认真研究过高潮後是很好近的,周遭也被我舔得湿溜溜。
那一进去,我脑袋基本一片空白,只能不断喊着她名字。
很爽,从尾椎到整个背延续到头皮,再回到我与詹姊紧密接触的地方。
出来、进去的每一下水声刺激着我,听到詹姊隐忍又忍不住的叫声更让我克制不住。
她第二次高潮了,其实我真的也要爆了,但我不想错过这绝载难逢的机会,我必是要操到她累。
所以我抬起她让她翻身趴在床上,随後又是一个猛插。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背面姿势进得更深,我满脑子开始数学理化股市走向分析效益,为的都是拉长时间。
她趴着喘气不断娇喊,撞得破碎的话随她嘴里说出。
「王⋯八蛋⋯处男不都应该⋯要早泄⋯吗⋯!」
我闷笑,一放松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不断哼叫,她耳朵很敏感,我故意的。
最後我要射了,开始猛烈抽插。
「我要射了⋯!」
我们一起高潮,我缓缓抽送回味这美好、比自己想像的好一万遍的性爱。
她累惨了,还不忘说:「王八蛋⋯还没戴套⋯」
说完她就睡着了,我从背後抱紧她,抬起脸亲吻她红通的脸。
「晚安,我的爱。」
再醒来是身体先有动作,她要起来我手下意识抱紧她。
还在迷蒙中的我身体反应比较灵敏,阴茎还在他体内顺理成章又是几下抽送。
她倒吸一口气,我抽出来压着她双手往头上摆,阳光照射进来让詹姊美丽的身材变成风景,迷人的风景。
我情难自己的说:「你不知道我想这样多久了⋯」
看她呆愣的表情也好可爱。
我俯身亲吻她,她抗拒,我就贴着她耳朵舔,一只手抓她手,一只手抬起她脚,为了更深,让她更爽,当然我也爽。
见她动情忍不住的叫声,心像是塞满满要溢出来般。
所有情话一股脑都说出来,她这时却夹紧,我忍不住低吼,不管不顾的干。
我跪在床上喘息,她在这时候奋力起身要跑,就看她直接腿软要摔下去,我紧张的大手一捞把她接住顺势再把她抱回来。我额头贴着她,一脸受伤说:「惜清⋯不要离开我⋯」
她搬出年龄与爸妈,我可怜兮兮的回。在她为难的叹息下,我知道我成功了。
後面的日子差不多一样,只是我变得更克制不住自己,看詹姊在厨房煮菜都忍不是上前去蹭她。
只见她冷笑拿起刀:「想上面还是下面遭殃?」
我默默退後,为了她的终身幸福,我选择让一步。
她待我还是一样好,只是想不透我是什麽时候对她有这种想法,甚至只觉得我是对性有好奇才这样做。
我呵呵笑,随她折腾。
现在她洗澡睡觉都锁门,只是这怎麽难得倒我?所以我获得许多一次鸳鸯浴,因为她不信邪,所以有许多次。
她怒气腾腾看我全身光溜走进浴室,大鸟招摇晃动:「怎麽进来的!你还会开锁?!」
我俏皮回:「我只开你的锁。」
我讨好的挤沐浴乳开始帮她洗澡,洗着洗着当然就变味。
沐浴乳滑润揉捏双乳真带感,下面硬很久的老二也顺势塞进她的大腿内。
不得不说,浴室内有个小凳子真方便,詹姊踩上去正好让我可以不用蹲就塞进去腿缝内摩擦。
她似乎是放弃抵抗准备享受了,我微笑,谁能比我更了解她呢?
不插进去,老二贴者阴唇不断磨蹭让詹姊呻吟。
我亲吻她,强敲开唇齿与她舌头在内纠缠。她腿软,我就把她抱起,开始慢慢让她吞下我。
她只得抱着我的头,这姿势不错,只是很滑又不够深。
我放她下来让她贴着磁砖。
她埋怨:「磁砖很冰。」
我啊嘶啊嘶的猛挺:「待会就不会了。」
滑润的刺激让我一直不断抚摸她,每一寸、每一分都让我更喜欢她。我一边抽插一边揉捏她那肿胀的珍珠。
她大抽气:「你、你、你哪里学的⋯!」
「在每个梦里,和想你时学的。」
她不说话了,直到这场性爱结束我们才正式开始洗澡。
我要她帮我擦身体,她撇我一眼,把大浴巾盖着我就是一阵蹂躏。
「屁孩还敢这样对我!谁给你吃雄心豹子胆?!」
我哈哈大笑,心想都是你给我的。
时间过得很快,大学毕业时跟朋友合开的公司步入轨道,我注意到邻居的眼神有些奇怪,我知道为什麽,我刻意的。
我刻意在外人面前毫不掩饰对她的爱意,虽然詹姊不在意,但我觉得该换一个真正属於我们的家。
过阵子後我挑好房子装潢好,给詹姊一个惊喜。
带她去看後从她晶亮的眼神中我知道她很喜欢。
参观到主卧,她用眼神撇我。
我乾笑:「床很大很软很舒服,你要不要躺躺看?」
她哼一声躺下去,我坐在床边看她滚,随後滚到我旁边,撑着脑看我。
她说她没想要小孩,不会生也不想生。
我说没关系我没你就够了。
这辈子我是你的孩子和男人,不需要别人。
她说我老了会比我先走。
我皱眉,心里很怒,念她说这什麽话我们一起走。
她笑了,笑着亲吻我额头叹口气:「不管怎麽看,总还是会把你当成孩子。」
我也笑了,对她说:「把我当孩子也没关系,我知道就行了。」
她好奇问我,我笑而不答只紧紧抱着她。
只要我知道就够了。
从你的眼神、一颦一笑,那双眼神都在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