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前,娘跟她说了不少话,其间就有洞房夜这事的,虽说她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羞处传来的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她咬着唇哭了出来。
陈梁正眼看着两道泪水从媳妇漂亮的眼角划出来,心里满是怜惜与愧疚,忙贴上了她粉嫩的小嘴,轻轻舔吮,嘴里不停轻哄:“兰儿不哭,我不动了,不动了……”
“梁正哥,痛,我好痛……”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我轻一些,你别哭。”
陈梁正忍着欲念,嘴上柔声低哄,边解开了她的大红肚兜,埋首含住了温软的乳肉,边用手小力揉搓,不多一会儿,就见雪白的丰盈上挺立起两颗粉红的小肉果,可爱俏皮得紧。
被他这么一弄,许兰脸上的痛楚也褪去不少,陈梁正才敢试探地轻轻摆动自己的臀部。
“兰儿,我这么动可以吗?重不重,还痛不痛?”
他一边注视着身下人的反应,边难耐地挺动自己肿胀的坚硬,慢慢就感受到原本窄小的甬道开始变得湿润软滑,许兰带着红晕的小脸上也渐渐露出欢愉。
陈梁正心中一宽,腰臀摆动的幅度开始加大,那包裹住自己肉棒的小嫩穴开始随着他的进出紧缩:“好紧啊……兰儿的小屄把梁正哥的肉棒吸住了。”
“别说,梁正哥,别说了……”娇羞的新嫁娘得了娶,却受不了男人言语上的打趣。
陈梁正便也不再说话,专心耸动起屁股,粗硬的肉棒在湿哒哒的嫩穴里大力抽插,偶尔发出几声肉贴肉的“啪啪”声,又生他的动作太大怕惊扰了南炕的爹。
被硕物侵入的娇嫩处女地慢慢褪去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许兰从未体验过的欢愉,这一切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将自己完整地交给她所依赖的人。
陈梁正听着小媳妇偶尔溢出嘴的羞涩娇吟,克制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操弄着身下的可人儿。
青梅竹马的情意,今夜修成正果,不仅仅是少年少女如青果般甜溜溜的爱意,还有这洒落河边田埂的陪伴,而今都化作身上男女的力道,恨不得把自己化在彼此身体里。
涨得如同鸭蛋大小的龟头研磨刮蹭着娇嫩的内壁,湿软的穴肉会随着肉棒的抽插舔吮着棒身,带给他浮上云端般的快感:“兰儿,我操得你舒服吗,嗯?要不要我再用力些?”
“舒,舒服的……”这声音有如蚊鸣,低得不能再低。
陈梁正看着媳妇红透的脸庞,粗大的肉棒在她紧窄的花径里越发横冲直撞,猩紫的大龟头每回拔出至穴口才狠狠地撞进去,将那肉道塞得满满的。
许兰只知道攀附住他的脖子,承受着男人有力的顶插,在他耳边不住娇吟,刺激得男人欲望更盛。
一双大手用力掰开两瓣臀肉,好让大肉棒进出更加方便,陈梁正只觉得做这事跟犁田一样累,都渗出了一身汗,但命根子上传来的快活,教他恨不得一直这么操干下去。
挺翘的乳房随着娇躯的摆动不断摩擦着男人坚硬的前胸,蹭得他痒痒的,陈梁正一低头就噙住作祟的肉团儿,用牙齿轻咬嫩生生的奶尖,直到两颗可怜的小肉粒都被玩得红肿才松嘴。
许兰嗔怪地嘤哼一声,嘟着嘴儿护住自己的奶子,再不肯让他吃了。
陈梁正被她这副娇柔的模样激得不轻,很快将舌头伸入她红润的樱桃小嘴,灵活的舌尖滑过里头热融融的每一处,最后吸吮住她嫩滑的香舌,含糊不清道:“给不给我吃兰儿的奶子,嗯?”
“不,唔,不要,我疼……”
“给不给梁正哥吃兰儿的骚奶子?”男人粗喘着又问了一遍,黝黑的阴囊撞击着小女人粉嫩的花丘,发出阵阵声响,显得那么刚劲有力,像是要把两颗卵蛋都挤进她的小屄屄般凶猛。
如此猛烈的进攻,男人长期劳作结实有力的腰身大肆挺动,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她的宫口上,许兰禁不住呜咽不已,可这撞击又太舒服,她一口咬住陈梁正的肩头,微弱的呻吟还是不断溢出。
公爹就睡在南炕,她怎么敢发出那样的声音。
这样深地操弄起来虽然费力,快意却更强烈,贪吃的小穴也会不由自主地紧缩,狠夹一下他的肉棒,说不出的痛快:“兰儿,梁正哥往后每日都要吃你的骚奶子,还要每夜这样肏你的小嫩屄,知道吗?”
陈梁正粗声粗气说着,还拉起许兰的手来到两人相连的部位:“摸到了吗?这就是你男人的命根子,能让兰儿快活的东西,它还要在兰儿肚子播种,日日在你的小屄里灌精,让你怀上孩子的宝贝。”
许兰自然是摸到了炙热坚硬的大肉棒,她在自己的肉穴不断进出,还带出湿滑的粘液,顿时羞红了全身。
说着这些淫话,陈梁正渐渐有了射意,他猛地挺动臀部,卯足了劲往小女人的肉穴里捅,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大力的抽插几下,猛地深入后浑身一窒,马眼顿时大张着喷射起来,腥灼的浓精一股接一股,仿佛登上云端一样。
许兰感觉到陈梁正射在自己里头的那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本能地收缩起花径,淡淡痛楚中带着快慰。
她紧紧搂着陈梁正,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就真正是梁正哥的女人了。
陈梁正全身痉挛抖动了好一会儿才停住射精,看到怀里小媳妇脸蛋红红的,诱人得紧,不由吻了吻她的红唇,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一时之间,大量白浊掺杂着红丝流出……
南炕的陈得生清晰地听见北炕或低沉浑浊,或娇媚动人的呻吟,心中暗笑,这牛犊子还真有本事,第一回就这么长时间,不愧是他陈得生的儿子。
微微侧身,陈得生却发现自己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儿臂粗的柱身贴着小腹突破出了宽松的亵裤,伸出那猩紫狰狞的大龟头。
陈得生提了提亵裤,把阳具藏回进去,暗骂自己真是个畜生,听见儿媳妇几声叫唤怎么就会硬呢。
哎……这些年也没尝到过女人的滋味了,当年与梁正他娘第一夜时,她叫唤得可比儿媳妇响多了,大肉棒一进去就哭闹不已,直到草草在那里头射了精,小媳妇才抱着他轻声呜咽。
如今身边再也没了发妻,一听见女子欢好时的动静便突然有了某种冲动,可她是自家刚进门的儿媳妇啊!
陈得生叹了一声,紧紧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复体内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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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要憋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