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才H呢!--禁脔(下)

※禁脔少年×你,女主肆无忌惮不择手段

最后你还是成功将艾伦从那个黑夜中带走了,作为你的商业帝国的助手。

说是助手其实是未来的副手,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每天都可以看见你如操纵人心的恶魔,操作着被你完全垄断的奢侈品的价格,神色漫不经心。他在你的身边看过了细致贴心的侍从、浪漫深情的画家、聪明狡猾的商人、骄奢淫逸的皇室,他们紧紧围绕在你的身边,被迷惑被威胁被捆绑,仿佛有一张大而无形的蜘蛛网徐徐展开。

而作为禁脔,艾伦是这堆男人中最不值一提的存在。你还是让艾伦穿着和以前一样单薄雪白的衬衫,蝶翅状的蕾丝底下是一副诱人的身体,纤细的四肢如蔷薇丛的花枝随意舒展着。他被豢养在缀满纱帐的昏暗房间内,只不过地上散落着许多纸张,上面记载了多少贵族世家间的秘辛丑闻。

“艾伦。”你淡淡地警告了一句。“…坏蛋。”艾伦嘀咕了一声,这时候他就会懒懒地捡起其中的一张,懒懒散散地看了一眼之后松开手让它掉了回去。

但是你心里十分清楚,原本空有皮囊的少年正在急速成长着,仿佛吮取甜美汁液一般汲取着知识。你在这样的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能力,反倒不像是为了教导他,而像是在培养一个命中注定的仇敌。

一切也如你所料,艾伦背地里正在迅速地蚕食着你名下的产业,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将你庞大的帝国侵吞得一点不剩。

“有这么忙?”他凑到这个房间内唯一格格不入的一张书桌前,撑着下巴,一张娇柔媚气的面容上处在你触手可及的距离。

“有这么忙。”你看都不看他一眼,手底下快速处理着叠成小山高的文件,“想试试吗?”你看也不看地抽出最底下将近三分之一的文件扔给他,让他像是玩闹一样趴在地毯上在上面勾勾画画,松松往下垂落的领口把两颗红樱果露得一干二净。

“咦。”艾伦突然发出了故作吃惊的声音,指着一份文件说,“这上面说家族里要把一个堂弟送过来诶。”

“是我的家族。”你纠正了他的说法,脸上没有什么惊讶的情绪。自从你的身边多了艾伦的存在后,不知道有多少家族感觉到了安心,原来恶魔也不是无懈可击也是有欲望的,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们开始试图往你的床上塞上几个尤物,个个都是美丽妖娆的少年。

就连你自己的家族也不例外,往年逐渐没落的大家族因为你的出现重新辉煌起来,你却无论对谁都是关系疏远的,独自控制着利益庞大的商业帝国,明明是冷酷得不会顾及感情的人,却一言不发地为他们提供越来越奢侈的开销。

你并不惊讶你所谓的堂弟竟然是个堪称尤物的少年,面容和艾伦有几分相仿,不过是和你相同的金发蓝眼,气质更加美艳也更加肤浅——这简直就和你在贝尔纳男爵身上用过的招数所差无几。在这个年代,近亲结婚是一件很常见的事,特别是在为了维持血统纯净的大家族里,虽然对方可能有点不敢有这个贪心的想法。

“堂姐,我可以要那个房间吗?”休伊美艳而明媚,主动凑上来讨要你隔壁的一个房间,你自上而下俯视着他的时候,淡金浓密的睫毛大幅度扇动,形容起来的话他就是一位美艳明媚的天使,对待艾伦也算是很好的视而不见的态度。

作为这间宅邸的主人,你很快就从男侍那里知道了他还有一个用牛奶洗澡的习惯。少年从装满了香甜牛奶的浴缸里起身,一瓣玫瑰花瓣黏在他的蝴蝶骨上,低头穿浴袍的时候睫毛颤颤,湿漉漉的金发再被轻轻地从浴袍里面撩出来。

你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了这样的场景。除此之外,休伊还喜欢在庭院里种上玫瑰花,剪落一枝枝沾着透明露水的放在花瓶里,或者是在阳光下烘晒出温暖甘美的气味,掺入手工曲奇里,少年咬上一口后便露出了笑容。

他很容易吸引人的目光,你用一种微妙专注的目光凝视着休伊,应该说他是个你有可能会喜欢的少年,这点可能性对你来说本来是接近一定了。

如果没有艾伦的话。

再过了几天,你的眼前就“巧合地”出现了休伊和男侍衣衫不整的画面,讽刺的是正好是从那个休伊向你讨要的房间的门缝间,然后休伊在那天傍晚之前就被送了回去。

“真是可怜啊…”艾伦的衬衫不知怎么地扣得更低了,露出了锁骨上圆润的珍珠项链和优美的臂膀,他假惺惺地感叹,一边朝你散发着不经意的妖柔的气息。

这是他第一次在你的面前动手。“以后就不要扯上我的人了。”你花了一秒想了想当时那两个人的表情,觉得因为这件事与一个贴心的侍从有了嫌隙确实无比可惜,当然对你而言这只是一秒钟的情绪,下一秒你连那个男侍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了。

“别说你不知道,一个男侍竟然爱慕着主人。”

“适当的爱慕有利于巴克斯更好地工作。”你不以为然地解释道,挑了挑眉,“既然巴克斯已经不适合当侍从,就只能作为商业上的助手了。”你看见艾伦眼中猛然浸染的嫉色,他有些情绪激烈地喘息了起来,仿佛一匹被侵犯了领地而感到羞辱的兽类,抬起眼睛紧紧地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于是你挑起他的下巴,淡淡地问,“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艾伦?”

你从背后犹如紧密且窒息的拥抱一般,把自己毫无缝隙地贴在艾伦的身上,他侧头看着你垂眼,重心微微前倾,手上的动作却无比细致,一点点把女式束腰前面的钩扣勾好。然后丝带慢慢收紧,这种女人才会有的束腰习惯,出现一位娇媚的禁脔少年身上,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合适和禁忌感。

但是说到底你还是没有怎么用上力,束腰只是浅浅收束了几厘米,丝带就已经变成了漂亮工整的蝴蝶结,被你撩起长长的尾端,一如往常得在上面落下一个优雅轻浮的吻。

“你在想取代我。”说着,你从少年蕾丝衬衫的领口探入,侧着脸在上面留下几个鲜红湿润的咬痕,温度慢慢欲燃。绵长的印迹顺势而下直至束腰,在雪白衬衫的隐隐遮盖下显得极其色情,一眼看上去像是少年的身体上开出了数朵蔷薇。

不过这一次却与往常不同,艾伦立即伸出手把你推倒在了床上,双手撑在你的两侧压了上来,你可以感觉到身后柔软舒适的大床在微微晃荡,带来了轻微的眩晕感。

“你知道吗?我每个晚上都在想着要如何撕破你事不关己的眼神,把你从神坛拉入泥潭,如何在床上狠狠侵犯着你,让你露出禁脔般的表情。”艾伦贴着你的耳朵轻声细语,胸膛的起伏在束腰的束缚下不能太大,愉悦的恶毒的水光却在华贵黑珍珠的眼底酝酿了许久。“喜欢么?”他拿牙齿轻轻咬了咬你的耳廓,诱惑地笑着往里面吹气,直冲灵魂的快感瞬间袭击着你的脊背。

——或许是从贝尔纳男爵那里染来了恶习,或者是有了两个得力助手太过轻松,你在度过了异常的忙碌之后,接下来的半年里,每个白天你都是挂着疲惫的黑眼圈,卧倒在那些被送来的美少年们的腿上安静地休眠,像条蛇一样颓靡地享受着红酒。

直到某天你突然发觉了,你已经一个月没有审阅过甚至是一份文件了,所以你抬手间摔了红酒玻璃杯,在刚好看见沾染上暗红的酒渍的纯白束胸的时候,提起它推开了房间的门。

“你一定清楚现在的状况,既然这样,你就不应该对待我。”艾伦学着你的样子略微挑了挑眉,然而坐在那张书桌上处理文件的少年其实还是任由你,羞辱似的为他穿上了女式束腰。但是少年纤细的体型毕竟属于男性,穿上束腰之后也不可能变得和女人一样前凸后翘,你只是喜欢那种怪异而又莫名合适的感觉。

“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

真舒服。耳朵正被少年舔舐着,你随即扬起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其实即使艾伦拥有着完全不属于你的商业天赋,他渗入内部的速度也不该这么快的,这都多亏了陪伴你多年的巴克斯——贴心的丢失了忠心的男侍。

失去了待在你身边的资格却不想不可能放弃的男侍,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你从主人的位置上拉下来,按道理来说是这样没错。“你觉得巴克斯会同意和你一起分享我?”你仰起了脖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欲望的呻吟,“你做得到和他一起分享我?”雪白的肌肤印上了无数暧昧的吻痕,修长的身体也在逐渐瘫软,被弄到敏感点的时候你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

“…………”艾伦一言不发,柔媚的黑眸暗了暗散发出强烈的诱惑感,殷红似血的嘴唇更加卖力地在你的身上点着火。

那种在你的脸上呈现出来的优雅破碎开来以后的惊慌,不得不接受着玩弄时出现的欲望,光是想想那种钻入骨髓的美妙感就让人上瘾。所以他的动作完全粗暴了起来,甚至还要把你的双手折叠禁锢在头顶不能动弹。当然你觉得有时候直接的粗暴比起精心的诱惑,更能有直达内部的快感。

“别弄了。”可是你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他,“我是说,你想错了。”

“艾伦,你未免太低估巴克斯的忠心了。就算我和你上床的时候把他叫进来,他也只会帮我把你的身体按好。”

“那又如何?”艾伦像是没有意料到你的反抗般失神了片刻,语气不甚在意地反问你。你的商业帝国确实更换了一个主人,过程甚至比想象中的简单了不知道多少倍,名为“巴克斯”的男侍成为了他手中的一把利刃,想用来对准谁都是那么轻易,简直就像是有人故意把这把刀递到了艾伦的面前。

递刀的人却正是要被捅刀的你。你无意义地叹息了一声,安抚似的亲了亲艾伦脱下束腰后的肚脐,柔柔软软的腰肢仿佛蔷薇花枝充满了韧性。然后你慢慢叹息着开口,“贵族们总是忌惮着我的产业。”

更忌惮的是你如欲望恶魔一样操控着金钱与权利的样子,并且自身却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欲望,这种类型的人实在让人没有安全感——这些你当然都没有说出口。

“但是你不一样,没有一个人会怕没有地位的人拿到控制权。他们随时可以从你这里分走蛋糕。”其实贵族们巴不得艾伦上位,没有比艾伦更清楚这点的人了。但是他更清楚他想要的是将你从高处拉下来,弥漫着欲望味道的恶魔有一天失去了力量的样子,艾伦想看一看。

所以他眼底里充斥着的尽是魅惑的恶意,昭示是他果然是一只毒蜘蛛的事实:这样的毒物你又怎么会毫无防备?“所以明面上我一无所有了………”你紧接着说了下去,语气平平淡淡,给人一种其实你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的错觉,“不过我在夜晚里花了半年时间拿到了黑市里的油、盐、粮食的控制权。”

那个半年里,艾伦在忙着蚕食你的产业的时候,你何尝没有身处忙碌之中呢?你在地底下重新建立了另一个的商业帝国,再次成为了那个众人眼中无所不能的恶魔。于是你轻轻挑起艾伦的下巴,他的表情比你想象中少了许多意料之外的挫败感,“而你呢,你需要我的庇护。”

“你的意思的是我为你做事,还要做你的玩物?”他问。

你没有否认,而是优雅地微笑着靠到他的身上:“至少在别人看来,我现在是你的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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