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首浸泡在肉穴小口上,萧屹山并未急着插入,与女儿性器相接的美事突然来临,让他心里有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
即便箭在弦上,也被这莫名的情愫凝固。
在烛火下,亦棉的身子在轻微颤抖中僵持着,私处上的小肉穴甫一被大肉棒子插入,孕期本就敏感些的身子,被撩拨出来的情欲在浅尝辄止的触碰下更令她百般难受。
女子的腼腆与矜持偏又让人呼不得叫不得,悬在半空的感觉让亦棉只想哭出声来。
“嗯……爹……”彼此血脉相连在一处,每一个急促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屋子里都听得极为清晰。
虽说经历过男女之事,亦棉不再觉得有那夜的痛感,可久旷的身子,遇上比傅守政足足粗上一大圈的雄伟,她还是涨得厉害,心下急切盼望着那根硕物赶紧进来些。
听到女儿轻微的呻吟声,萧屹山才定睛观瞧,自己粗黑怒涨的阳具盘满青筋,拳头大小的龟头正杵在湿漉漉的桃源处,而女儿紧窄的穴口被撑得可怜,依旧反复箍唆着他的冠帽,上头传来的湿热与快意让他如登仙境。
“棉儿,爹爹在……爹爹这给你,把大肉棒喂给你……”萧屹山长吸了一口气,双手摸索着把在亦棉隆起的小腹上,劲腰微沉,眼瞧着赤黑的棒身一寸寸缓缓推送进去。
“嗯啊……爹爹……太粗了……啊……好烫……爹……”父亲那硕起的龟首实在硕大,丰厚的龟棱坚硬有力,划过自己肉腔时摩擦壁肉的感觉当真要了她半条命去。
久旱逢甘露,本就喜不自胜,还是这样一阵及时的骤雨。
随着硕物慢慢插入,亦棉再也压抑不住,高昂着脑袋,美眸轻翕,从那翘挺的琼鼻里哼叫出声:“爹,女儿如何受得住……好粗好涨啊……爹爹,女儿吃不下……”
一改方才的蜻蜓点水,萧屹山只觉得龟头已然深入到一张柔韧的小嘴,温暖又湿润,一口一口有生命般吮舔着巨龟。
“亦棉,你?”萧屹山难以置信地垂眸望着还小半根露在外头的阳具。女儿的小穴湿润紧致也就罢了,竟然还是这般的浅窄,如今已是顶在花心宫口了,“难怪了……棉儿,若非今日你有了身孕,爹爹一夜便可替你播上种,让小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
男人的话款款道来,亦棉却听出了其间不容置喙的傲气。
她自知花穴浅窄,爹爹若是尽根插入,怕是要顶入暖宫深处了罢……
从开始嵌入,一直到深入内里,腔道之内媚肉蠕动着,随着阳具的搏动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按摩着龟头,分明就是由无数个肉套组成的,专为他萧屹山而生的小穴儿:“好囡囡,馋坏了吧,喜不喜欢爹爹的大肉棒,嗯?”
女儿有了身孕,里头是再入不得了,萧屹山便抵着花心,用那火烫硬硕的龟头磨了两下。
谁曾想,下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在女儿肉穴的包裹下,龟头被一阵热液浇淋得舒畅温热,本能地随之又涨大了一圈,龟棱怒张,便紧紧抵戳在一处小嘴儿上,隐隐有破宫而入的趋势:“这便到了?想不到爹爹的棉儿这般没用……”
男人低笑声中的揶揄让亦棉羞得无地自容。只是让父亲将肉棒送至花心,她便颠颠泄了一回,当真是丢脸。
眼下龟头棱角下的沟壑被蠕动中的软肉摩挲得麻痒难耐,萧屹山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体,便越发感觉到弹性十足的嫩穴儿立马吮吸起来,禁不住挺动起了身子,做起了久未沾染,略显生疏的抽送:“乖宝儿,怎么那么紧,吸着爹爹的肉棒不放呢……棉儿,爹怎么能不疼你啊……”
油乎乎的软径在吃力地吞噬着自己的阳具,抽身时都能感觉到一股来自于女体内的吸劲儿。萧屹山就这么摆动劲腰,一起一伏来回缓动,慢慢感受女儿泄身后格外湿润的肉穴钳住他的肉棒:“棉儿……”
亦棉睁开双眸,那儿布上一层泪做的纱,娇弱无力地回视着父亲的呼唤。
萧屹山脸上一红。这般姿势他总怕压到女儿的肚子,不能尽兴,便兀自扶着亦棉,让她跪趴在床榻上。
后入的姿势虽羞耻,但挺杵着阳具,萧屹山重新破开那道软肉,能明显感觉到女儿身体的颤抖,尤其是龟首上传来的摩擦,肥腻油滑,让他在罪恶中又畅快淋漓,欲罢不能。
深麦色的大手就这么扶着亦棉雪白的嫩臀儿,一次次让坚硬的大龟头触碰到肉穴深处的花心上,直把那处柔软捣得酥烂:“爹……缓些……呀,屹山……要坏了……”
女儿带着哭腔的呻吟已经语无伦次,那一声声“屹山”,只让他觉得自己肏干的不是旁人,而是他真正的娇妻。
萧屹山又趁着阳具深深插入时,不甘寂寞地把手伸了出去,摸向了女儿的奶儿。丰盈的乳房被粗糙的大手从侧面围拢,指尖托住那水漾的奶尖儿轻揉。他挺直了腰杆,重重一撞,肉棒深入宫口后感受着上头的吮吸咂嘬:“哪里肏坏了,嗯?棉儿好生骚媚,小屄屄离不得我这阳具,穴心咬着爹爹的大龟头不放呢。”
“没有……女儿没有……”双手支在大床上,早已气喘吁吁的亦棉被父亲的入得浑身酸软,禁不住轻轻哼吟着。意乱神迷之下她却是不依男人的调笑。
“不对,棉儿讲错了,你分明是我萧屹山的娘子,怎自称女儿呢?来,唤我夫君,棉儿,唤一声……”
敏感的奶头被大手抚摸,下身被父亲的巨物塞得满满堂堂,少不得成全了他:“夫……夫君……夫君的大肉棒弄死棉儿了……”
“哦?”萧屹山兴奋得一颤,阳具缓缓抽出,又沉沉撞入,“那娘子低头瞧瞧,可喜欢夫君的大肉棒这般肏你?”
亦棉随着他的话低头扫视着,果真透过双乳间的缝隙看到了父亲身下那根黑黝黝的阳物。阳具连接着自己的花穴,上面布满了青筋,已经是油汪汪的一片了。那狰狞的巨物正缓进缓出,似是故意为了让她瞧个清楚。垂挂于两腿间的硕大囊袋,此前射了那许多浓精依旧又沉又黑,鼓鼓囊囊的,也是令她春心纷乱……
只看一眼,亦棉就紧张地闭上了秀眸,不敢再看,不由想起沐浴时自己痴憨舔弄那大东西的场景,可不是连那大囊袋也一同舔过了?
心头乱跳的同时,小女人竟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吟起来,娇媚的声音臊得她面红耳赤,但越是压抑,越是难以控制,哼哼唧唧的娇吟便再不受控制了。
萧屹山自是觉察到了小女人的转变,忍不住朗声大笑,巨龟爱怜地对准宫口好一阵研磨,惹得亦棉“夫君”“爹爹”一阵乱唤:“棉儿喜欢它,离不得爹爹的大肉棒了,是也不是?你放宽心,往后这根阳具便是棉儿的了,只入棉儿一人的小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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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这对太刺激了,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