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渴望点亮星光的情况下,小虞瑟瑟强迫自己练舞,练着练着,妈妈离开了,练着练着,虞瑟瑟长大了。
不是第一次忌日,但是第一次独自一个人的忌日。像是被砸死的中药罐子,苦涩到周围的空气都变质发酸。
往日甜蜜感人的回忆变成一把裹着糖霜的玻璃渣子,甜美,虐心。
一切都消失了,世界上只剩下虞瑟瑟一个人,和那些破碎又难忘的往事。
......
“瑟瑟小姐,吃饭了。”
“我不想吃,上楼休息了。”
在周婶担忧的目光下,虞瑟瑟揣着一颗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扶着栏杆步伐沉重地走上楼。
纪默存和房间里父亲的照片告别,准备下楼吃饭。刚出房间,就看见了虞瑟瑟。
她的状态不太好,每年的这天都这样。
平素或乖巧可人或张扬残酷的眼睛像是被蒙住了般,一点儿流动的光芒都没有,只余下死寂般的黑暗。整个人像是在人间流浪的亡灵。
两人的目光在入秋有些冰凉的空气中交汇。
没有接收到往常般恶意的挑衅,那是一汪死水,毫无生气。
擦肩而过的瞬间,纪默存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想要做些什么,但他什么都不能做。不然只会让她更难过,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的声音—“真恶心。”
就这样背道而驰,和七年前的那天一样。
黑暗的房间,月光也到不了的角落,虞瑟瑟抱膝靠在墙上,她的面前是一双有些磨损的芭蕾舞鞋。
这是妈妈亲自给她挑选的最后一双练功鞋,在初三那年,还没来得及换下一双新舞鞋,妈妈就不在了。
“叩叩”
“叩叩”
敲门声打破了满室的寂静,虞瑟瑟不想理会,但门外的人很执着,隔一会儿就敲几下。
被连续的敲门声打扰到,虞瑟瑟没办法只得开门。
月光顺着门缝照到门外人的脸上,是纪默存。
虞瑟瑟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不耐地看着他。
“周婶给你的。”
将手里用一层纱布裹住的冰块递给她,纪默存无视虞瑟瑟如芒的眼神。
又是这张丝毫不显任何情绪的脸,即便是他父亲的忌日,他的表情也不会有任何波动。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虞瑟瑟的眼睛里有微光闪烁。
“你,进来。”
将房门彻底打开,虞瑟瑟走到靠窗的沙发旁,坐下。
纪默存将门合上,拿着冰块,走到虞瑟瑟面前,左手固执地再次将冰块递出。
芊芊葱指接过冰块时碰到了他的大手,可能因为拿着冰太久,那只手有些冰凉。
“让它立起来。”
冰块贴着红肿的眼睛,上位者施施然发出号令。
虽然没有不太明确,但纪默存知道“它”指的是什么,是这么久了两人之间的默契。
将裤裆的拉链拉开,掏出温软的性器。
残留冰块余温的左手和略带凉意的空气,让刚出门的巨物微微抖了下。
手法熟练地抚摸巨物,毕竟是自己的东西,纪默存太清楚如何让它快速苏醒。
不多时,挺直的士兵在月光下精神抖擞地准备接受长官的检阅。
虞瑟瑟一边 眼睛被冰块盖着,另一边的眼睛看着昂扬的性器,恶意像得到助燃剂的火焰,愈燃愈烈。
“喏,送给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