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伊甸以西(1v1师生)--20 脱衣

十月份是一个转折点。

对大多数人来说,有拿得出手奖项的纷纷冲刺竞赛营,自觉无望的便一心扑到文化课上面。

老师也不逞多让,各种申报材料,表格,还有邻近的期末考试逼得办公室纸张乱飞。

谢忝在这一派忙乱中倒是悠闲得很,捧着个杯子坐在沙发上喝茶。

秦主任莫名心里堵得很,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心里的急躁便从话里冒了出来:“你是认真的?咱们可就一个冬班推荐名额,不给江莱?”

谢忝颔首。看着对方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复又补充道:“这个训练班不适合她。”

秦主任猛然止住,瞧着谢忝这么一副刚愎自用就来气:“什么合适不合适。我问你你也答了,冬令营入营前,最好的训练班不就这一个,既然这样,就该给最好的学生!”

秦主任也不是瞧不起周天一,刚知道全校这唯二的学生进了省队时,他几乎能打的电话都打了一遍,还强制学校led屏24小时滚动播放喜报,公告栏一人占一块。但一扯到资源分配问题上,这一碗水就有点端不平了,结果谢忝倒好,直接给倒了。

他咬牙:“要是费用问题,学校能替她摊一些,友情赞助的话,我也不是不行。”

谢忝闻言还有点惊讶,一向抠抠索索的秦主任是真的愿意下血本了。他也难得解释了起来:“周天一没有江莱那么多奇技巧思,但胜在稳健,偶尔也能突发奇想。这个班的教学内容和训练模式我看过,对他这种学生正合适,能拔高。至于江莱,您老放心,我有打算的。”

秦主任这里面条条道道实在不清,这时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了。

他鼻子一皱,略肥的身躯重新坐回椅子上:“什么时候回来。”

谢忝自觉谈话接近尾声,站起身来,回道:“明晚走,至少两个月吧。”

这么急?秦主任看着面前一堆待填表格,心想这哪是训练学生,分明是躲懒。

而第二天晚上八点半,江莱看着坐在自己铺位对面的聊着天的江军明和谢忝,心想这原来不是私人旅行,而真的是因公出差。

刚刚在候车站,她一眼就瞥到谢忝的后脑勺,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绕到座椅后就想伸手蒙住对方眼睛,结果一声斜刺而出的“莱姐”把她吓得手一抖,在半空硬生生转向椅背。她好似随手一撑,对着坐在一边的周天一礼貌一笑。

谢忝闻声回头,看她一眼又对另一边坐着的中年男人道:“江教练,这是江莱。”

她这才知道今晚去蓟城的不止他们两个。

而那位江军明教练似乎跟谢忝有讲不完的话,上了火车也来到他们车厢坐着。

谢忝对她怨念的眼神熟视无睹,有一搭没一搭跟老教练聊着。

江军明看着小姑娘安安静静看题目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喜欢,说道:“你这学生真是用功,火车上也不忘学习。”

谢忝扫到习题集封面,这本她应该是做完了的。

江军明看着这两个年轻人,想到了当初抢人大战的趣事,这一联想,近期轰轰烈烈的挖角事件又浮上心头。他有意和谢忝深聊,提到了别省一些老师名字。

江莱自觉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合上推拉门,走到另一边卧铺车厢。

周天一性格外放,很快就和那几个实验中学的男生混到了一起。几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副牌来,打得不亦乐乎。看到江莱过来,手忙脚乱藏好便正襟危坐,顺手拿起一旁作掩护的书本。

江莱心想男生真是爱打牌,不管在哪里,关系好不好,摸上牌总能称兄道弟。她说:“放心吧,老师们没来。”

几个人松了口气,周天一七歪八扭躺倒吆喝着继续,那两个见女生在场还顾忌着几分形象,盘腿坐着慢慢出牌。

周天一对她说:“这软卧可太舒服了,我还第一次出来时那硬卧,简直了,还是夹在上下之间的中铺,躺着硌骨头,坐起来磕到头。”

江莱说:“那我可赶巧了。”

有个男生深以为然:“我还坐过一夜的硬座,那滋味,干一夜都——”还没说完便急忙闭上,见江莱神色如常,便无缝切换到下一个话题。

等到江军明回来的时候,江莱早已哈气连天。她礼貌道了晚安便准备回去睡觉。

她步伐倒快,江军明还没来得及说说晚上睡觉安排问题,江莱就没影了。

江莱一进来,便拉上了身后的门,上了锁。

坐在软卧上的男人好似没有听见,手里不停,翻着她之前随手掏出来的习题集。

下铺之间的空隙有些紧,两人又都属于各自群体中身量较长的那类,江莱又有意对着谢忝坐,结果就是腿夹腿,稍微一动便会牵扯到对方。

房里的灯早被关了,只有盏小夜灯开着。狭小的空间,昏暗的灯光,谢忝眉目却愈发清晰,染上若有若无的暧昧。她的手隔着裤子顺上他的膝盖,声音带着一点撒娇的黏:“老师——”

谢忝却突然不解风情起来,合了书往小方桌上一放,就要去关那盏小夜灯:“睡觉吧。”

江莱三分疑惑七分恼,双手去拉那拨弄开关的手:“那我要先换衣服。”

谢忝不动,像是默认了。

她径直从行李箱里抽出长袖长裤,堆到一边,便开始脱衣服。

谢忝看着她两手交叉撩起衣摆,卷着向上一提便将套头衫脱了下来,松垮的皮筋被刮着掉在地上,漆黑的发落在肩头,露出内衣和柔软的腰肢。他总觉得她的胸变大了些,可怜的两团挤在布料里,暖黄的光芒将中间的沟壑抹得更幽深了。

而下身,许是终于学乖了,惯穿的裙子换成了浅蓝色长裤,修长的双腿裹在紧实的牛仔里,曲线毕露。但脱下来似乎要困难许多,江莱与其说是脱,不如是剥,一下下费力得很。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喉结一滚,手扯过她的脚腕,往自己腿上放,拽着裤脚便帮她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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