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白甜看着杨宁安受伤心里一急,布日固德忽的转头看着白甜。
“不想他死,就不要给他求情。”
“你……你放开我!”男人抓的力道恨不能把她的手腕捏碎,布日固德脸色越发阴沉,。
“我虽不知道莫日根是怎么把你的杨先生弄进来的,不过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底线。你现在不应该想着怎么让我消气?”布日固德扯着白甜让她看着自己。“——我弄死他就和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我说了……我们彼此彼此,你能找女人当侧室,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和杨先生见面?”
布日固德直接拉起了她,不废话直接扯出屋外。
“来人。”
“可汗。”
布日固德指着屋内:“那里面的人,绑起来压下去。”
“你不能这么对他!”白甜对布日固德大吼。
布日固德把白甜抱起来,冷冷说:“他动了我的人,我自然能让他生不如死。”
“你除了这样是不是不会别的!”白甜用手打他。
布日固德停下了,有点好笑的:“我能这么做,也是因为他太弱了。这是他自己的问题,弱肉强食,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所以对你而言,我也是一样的对吗?”白甜有点绝望的说,“我也是你眼中的随意被支配的弱,是吗?就因为你认错人,把我的人生弄成现在这样,可就因为我是那个弱,所以你一点也不觉得这一切是错的?”
白甜又哭了,布日固德记不起这已经是白甜第几次哭了……他印象里,白甜一直在哭,明明之前已经把话说开,后面都很好的。那个害羞说愿意未来与他有孩子,说喜欢他的白甜……为什么又哭了?
布日固德理了一下思绪,很快就发现了问题,随即冷静的说:“我没认错人 ,我派人在木扎守了你两年,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
两年?有人在暗中就这么看着她看了两年!
“……可我没看过皮影戏!”
“虽然当中可能有什么误会,但是我确信我没有认错人。”,布日固德坚信的说道,“你觉得我做的不对,但是现实就是这样,你强大,就会有能力去控制别的事。我因为是可汗,所以才拥有了你,而那个杨先生,就只能被我关去地牢。你觉得我提出和亲是错,那也是因为木扎太弱,才会被我威胁不是么。”
“你怎么这么想?”,白甜气的不打一处来:“那这么说我就算和杨先生离开大金,那也是你没本事!根本不算是我的错…”
布日固德冷冷的止住了她的话:“我不会给你机会这么做。”
“……那你是想让我和那个漂亮的姑娘一起和你生活?你做梦!”
一旁的下人恨不得都钻进地里,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到。布日固德看了一眼四周,清清嗓子,“你不要忘记我的承诺,我对你说的,绝不反悔。但是——你也要听话。”
听话?
听话直到让布日固德把那个姑娘大张旗鼓娶进来吗?和其他女人一样几个人服侍一个男人?白甜打他的身体,恨不得赶紧下来。他觉得男人虚伪的过分,就会说些好听的话骗别人。
“放开,我要和杨先生回木扎……我再也不管你要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你想要什么随你要,我要回去!”
“你别想和他一起回木扎!”布日固德的表情吓人,“你最好不要惹我发火。”
白甜吓得一愣,男人抱着她往帐篷走。
“我见到你们两个抱在一起已经恨不得杀了他,我做了那么多,你口口声声还是那个杨先生?我是不是终究入不了你的眼?”
白甜沉默不语,她想和布日固德说,不是这样的,她动了心......所以现在才会这么难过。但是,布日固德却又变成了之前的样子,她便开不了口。
在布日固德这么说这么想的情况下告诉他喜欢他吗?他如何会信?
布日固德当作她的沉默是承认,“我带你去看皮影戏,特木尔特意准备的。”
“......”又是皮影戏?白甜摇头,“我不看,你放我下去。”
“你没资格说不看。”布日固德冷冷道,“就算为了你的杨先生,你也应该学会取悦我。”
帐篷里是宴请的特木尔他们,中间摆了台子,皮影戏艺人已经准备好了等着布日固德过来。大家见布日固德抱着白甜进场,便招呼着纷纷落座。帘子拉上,屋内昏暗,铛铛铛的锣鼓和竹板响起来,那影子戏便徐徐开唱。
布日固德和白甜在中央最后面,下人也退到一旁去听戏。布日固德抱着白甜,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这就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演的那场《柳毅传书》。”
“......我没看过......”
“我最喜欢的就是里面一句,‘小生凡人,得遇天仙,’,当时觉得文邹邹,可前段日子一想,和我第一次见你的心情像极了。”
白甜忍着犯上来的恶心,她不想听布日固德和别人的相遇故事。但是布日固德偏要继续跟她说。
“我第一次见你的脸,就觉得心被你全带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下子就仿佛填的满当当,可又空捞捞的。我喜欢叫你小娘子,就是因为我看这折子戏的时候,想着以后娶了你,天天这么叫你。你是小娘子,我就是你的官人。当时看着戏,心里念了几遍都觉得欢喜。”
布日固德声音满是温柔,又极其不和谐。就在耳边当啷当啷的鼓声里,布日固德的手伸进她衣服里,解了带子直接顺着小腹摸进去。白甜想要出声,嘴便被男人捂住,开不了口。
粗糙的指节摸着下面的软肉,摸出湿意就埋了一根手指进去。白甜惊吓的要命,周围这么多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双腿拢上,轻悄悄就被男人手掌撑开摸进去。指节摸着内壁的软肉,按着褶皱四处探寻,不一会就湿哒哒淋了男人一手。布日固德直接加了手指进去,三根手指撑的小穴有些疼,却因为分泌的液体进出得格外顺利。
许久没被男人弄,身体早就习惯布日固德,虽然抗拒却还是生了快感。白甜骂着布日固德不是不愿意碰她,却又因为底下的手指而全身止不住的抖。
“见你们两个的时候,我就想一定要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可是......”布日固德像是想到什么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完。“你不是最讨厌在别人面前被弄,现在周围这么多人,你还不是喜欢的厉害。还没高潮就流了这么多东西下来。”
白甜摇着头,布日固德手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猛的戳了几下,穴肉快要收缩,布日固德一下子松开了捂着她的手。挡不住的喘息声一下子露了一点,白甜连忙咬了自己的舌头,才把喘息声堵在嘴里不出来。
“你可要忍着点,这段戏后面的唱段,奏乐可要少了不少。”
白甜这才明白,布日固德生的气都在这时通过玩弄她发泄出来。男人手指越动越厉害,越进越深,布日固德重新捂上她的嘴,手掌用力把她送上了高潮。小穴咬的手指生紧,一股热流顺着手指缓缓流出来。
“......唔......”
白甜含着泪,小腹不受控制大力收缩着,缓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布日固德就就着她的内衣擦了手上的液体,给她拢了衣服,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吻过去。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我不会娶,你还会回木扎吗?”
布日固德的问题让白甜愣住了,布日固德刚做完这种事,为什么还会用这种渴求的语气问她?
“你会吗?”布日固德又问。
“......可是你已经把人接进来......还能反悔?”白甜答。
“呵,我见你三番五次说要回木扎,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个呢。”
布日固德抱着她,虽是笑出声但没带着一丝暖意。
布日固德像是肯定一般,描述一件他无比相信的真实。
周围的戏曲声好听,可却终究不是白甜喜欢的。白甜看着前面皮影戏幕布上晃动的小人,有点心酸。
铜锣一响,心也颤巍巍的抽起来。
“——我之前信了你说的。”白甜难过的开口,“可为什么当年和你看皮影戏的人,要认成我?”
“我没认错人。”布日固德还是坚持自己的话。
“......放我回去,让我带杨先生走。”
“我不会让你们再见面。”布日固德直接拒绝,“我没那么傻,放着你和喜欢的人双宿双飞。”
白甜闭上眼睛。
“就算让你回去,你也不会喜欢我——你还是会选那个小先生。”布日固德语气带着酸,又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决绝,“遇上你以后,我也变得懦弱了。我都不敢杀了杨宁安,我真的怕你恨我一辈子。连让你喜欢上都这么难......”
白甜捏了他的手,心里满是疲惫不堪。
“我喜欢你。”
“你不用为了杨宁安骗我。”
“——我喜欢你。”
布日固德呼吸慢下来,“你想做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白甜反问。
布日固德几个深呼吸,松了抱着白甜的手。复杂的看了一眼白甜的背影,一个手刀对着白甜脖颈狠劈下去!
软绵绵的身子倒在布日固德怀里,男人抱着她看了一会,抱着出了帐篷。
门口的守卫见状跟上来,布日固德制止了他们:“可敦身体不适,我先带她去休息,一会回来。你们几个好好看着。”
“是!”
抱着白甜七走八绕进了一个拐角,那里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布日固德敲了车窗,里面的人闻声开了门出来。
月光下那人的面容看的真切——竟是消失了许久的莫日根!里面又出来一人,布日固德看去才发现陆江眠也跟来了。布日固德裹了袍子抱着白甜递给了莫日根,“安排好了?”
莫日根没好气的笑到:“兄长放心便是。我让陆江眠来做。”
“我要留下!”陆江眠一张俊俏脸孔皱起来也分外好看,他抓着莫日根急切说。
莫日根一笑,拍拍他:“我没什么信得过的好友,我这嫂嫂可就要托付给你了。”
几人相视一会,陆江眠皱了眉点头应下,抱了白甜放进马车,便赶了马点头示意。莫日根跳下马车,随着布日固德一起,看着马车渐渐驶远......
冷风刺的人全身冰凉,莫日根笑着问:“兄长怎么舍得了?”
布日固德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缓缓开口:“你说的对。我也想赌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