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早起后在外面见到了莫日根,他不正经的和一个姑娘说着什么,说着说着手就摸上去,揽着姑娘的腰调戏。见到白甜,就松了手过去行个礼,腰一弯一抬,一张俊脸美的出奇。
“嫂嫂早。”莫日根人模狗样没两下,就凑上前抓了白甜的手,亲了亲手背,“听说嫂嫂病了,现在可好些?”
“好多了……你,你放开。”连忙抽手,她始终不习惯这个莫日根的行为模式,大多行为都是不成体统,没有规矩。白甜怕了他,手却抽不出来。
“嫂嫂不要害羞,都是一家人。”莫日根笑着甚至另一只手也抓上去,“反正我那傻兄长也不在,我带你去找陆江眠玩。”
“我不……”
“莫日根!你放开她!”
两人回头,只见布日固德黑了一张脸走过来,抓了白甜的手就扯过来。莫日根笑着耸肩,摆手说道:“和嫂嫂说两句话而且,无碍……”
布日固德表情已经黑到极点,莫日根笑着赶忙搂过那一旁愣了的姑娘走开。走前还不忘扭头笑着说:“嫂嫂我回头带你去玩!”
白甜脸红的不行,心里暗骂莫日根没有脸皮,布日固德抱了她往回走,冷酷的说:“不许再接近他。”
“我……我也不想。”白甜撅着嘴,伸了手给他看,“那个登徒子……那个莫日根非要拉着……”
布日固德抓了她手,对着手背亲了一下,“那你以后也不许让别人碰你。”
布日固德的脸色还是紧绷绷,白甜看了一会,忽然没头没脑的冒了一句:“你是吃醋了?”
布日固德眯起眼看了看白甜,二话不说将人抗上肩,对着她臀部就是狠狠一拍。
“废话!”
“噗嗤!”
被男人抗在肩上一点也不好受,却还是被布日固德的话逗的笑出来。一笑肚子被肩膀压着就疼,白甜连忙示弱:“我错了,快让我下来。”
“那你以后不要让人碰你。”
“我也不想……”白甜说完想了想,“我尽量。我实在对付不来他。”
“——那你就离他远点。”
“好好,你,你快放我下来!”
交易终于商量完,白甜才重新踩在地上。她揉着肚子那被硌的不舒服的地方,和男人慢悠悠的往前走。
“今早醒来没见到你。”白甜说。
“呼伦那边派了人,请咱们去。”布日固德脸上有了笑意,问白甜:“据说发现了一处温泉,稀奇的很,正好天冷,你想去看看吗?”
那是木扎也未曾有过的东西,白甜心里一动:“嗯,想去。”
布日固德拍拍她,“那你去叫下人帮你收拾东西,若是无事,下午就出发。”
“这么快?”
“呼伦那边正好也要和咱们谈一些东西。”
能出去玩自是让白甜心里乐的很,她回了帐篷叫人收拾,自己去看饰品衣物,正忙着就见一个下人进了屋。
白甜一瞧才发现,这不是刚才和莫日根亲亲热热的那个姑娘。
那姑娘脸上一红,行了礼:“可敦,我来帮可敦收拾去呼伦的东西。”
白甜应了声,就不再注意继续看自己的饰品。
屋里三个人收拾的热火朝天,白甜听身后一个响动,刚要转头却发现莫日根竟不知何时进了屋站在她身后!
莫日根摸着那姑娘的脖子手拦着她纤细的腰,姑娘的脸涨的通红,白甜心里想必定是莫日根对这姑娘动手动脚,忍不住皱了眉。
“别这般不老实,不然我告诉你兄长。”
莫日根笑着,手上不老实,摸着姑娘的脖子移到姑娘的手,上下摸了一个遍,抓了手握着。
“嫂嫂别气,我这就带她出去,找没人的地方快活。我再叫个下人来伺候嫂嫂。”
一席荒唐话从这张俊脸说出来颇有些风流的意思,莫日根不管白甜的不悦,搂着姑娘不顾姑娘的羞涩挣扎就带着人出去。
——实在荒唐!
可一想莫日根小时候的遭遇,却也觉得无奈 ,只能摇摇头骂一句不正经。
布日固德带了一队人马,下午太阳渐落就起了程。一队人不紧不慢,走了一天半就到了地方。
呼伦是个不小的部落,首领迎了他们,在广场办了晚宴。艳丽的舞女跳着曼妙的舞,唱着歌打着鼓,弄得好不快活。
“让我们敬可汗一杯!祝可汗英勇,大金长盛!”呼伦的首领是个矮胖的男人,一脸络腮胡,编了麻花辫。火光映照下显得油光锃亮,倒是有几分趣味。他起了头,带领众人给上座的布日固德敬酒,布日固德一口气干了酒,与他们示意。
“也让我敬我们美丽的可敦一杯!”首领斟满一杯对着白甜行礼:“你们大婚时我也去了,可能可敦不记得在下,我是呼伦的首领特木尔,祝二位早生贵子,幸福绵长。”
白甜拿着酒杯愣了愣,她酒量不佳,正犹豫不能驳了特木尔的面子,打算勉强喝一口。布日固德夺了她的酒杯,换了一杯奶茶过去:“她不善饮酒,这种礼节就不必客套,你们自在吃喝就好。”
特木尔一愣,连忙笑着:“可汗真是体贴,是我思虑不周,让可敦为难了。”
白甜摇头,乖巧的喝了奶茶回了礼。特木尔敬了白甜,一众人便开始热闹起来。
准备的食物和大金的差不多,吃的倒也合口。布日固德在旁边拿了什么顺眼的食物就往白甜眼前放,不大一会就多了一堆东西。白甜吃的开心,周围热闹的气氛心情也好了不少。这个时候特木尔走上前,拿了一杯酒过来。
“可汗,我再敬你一杯。”特木尔笑的老实。
布日固德拿了杯子虚晃一下,“不必这般客气,我那个不成器的胞弟幼时还是多亏了你照顾。”
“诶呀,哪里哪里,你额娘是我妹妹,我自然要好好对他的,对了,莫日根这次没有来?”
“他顽劣性子,我的话他听得少,不知道又去哪里玩,不成气候,就知道去招惹人家姑娘。”
“是我管教无方……唉,疼他宠着,竟惯坏成这般模样……”特木尔很是惋惜的连连摇头,拿着酒一干,喝完抹着嘴,想起什么似的,“可汗,之前送去的侧……”
“特木尔!”布日固德忽然提高声调,把白甜和特木尔都吓了一跳。布日固德咳了一声,摆摆手:“这些事回头再说,现在尽情喝酒尽情赏舞便是。”
特木尔在白甜和布日固德二人脸上看了几圈,讪笑一下,拱手说:“那我就先下去了,那新发现的温泉离这不远,已经派人收拾妥当。”
布日固德点头示意他知道。
白甜一脸茫然的看着布日固德,“他刚才想说什么你阻止了?”
“一些,一些无聊事罢了。”布日固德抱着白甜,拿水果给她,“多吃些,吃饱了咱们就去看温泉。”
后来布日固德被人叫去谈事,白甜先被人送去温泉那里。一池泉水被木材围了一个小天地出来,这大平原上能有这么一摊热水真是稀奇。
穿了内衣白甜就拿了帕子去泡,边上放了葡萄和酒水,浸在水中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那酒是大金的羊奶酒,味道甘甜又醇厚,白甜喝了几杯才觉出是酒,但头也不晕脸也不红,便放了心多喝了几杯。一刻钟不到,一杯羊奶酒竟见了底。
布日固德谈完事来了温泉,白甜整个人被酒和温水弄得全身通红。见到男人来,只知道傻笑,还拿了葡萄要去喂男人。
“你……你……你吃嘛……”白甜打着酒嗝,整个人犹如熟透的虾,拿着葡萄愣是往男人眼睛上塞,“你怎么……怎么不吃呀……”
人委屈了,眼睛就落雨,脸也红,泪珠映衬着,好一个梨花带雨的娇美人。
布日固德没了脾气,抱着人就往怀里搂, 一下子就变了味。醉了酒的小娘子没有一点反抗力,被抓着压在泉水边被男人直接干了进去。小娘子只会娇滴滴落泪,趴在边上撑不住身子,直往水里滑。布日固德抓了她的手按在池边就是一阵动作。
下面被男人弄得一塌糊涂,混着泉水交合声无比响亮。索性醉了酒的白甜不知道,也不知道羞耻,借了酒劲更是没了矜持随着男人的顶弄低叫。插进去也哼一下,抽出来也哼一声。被顶到要命的地方就带了哭腔,却傻的不知道叫停。自己泄了两三次,男人才按着她射出来。白甜哭着喊热,布日固德就拉着她上了岸,按在地上又是一阵粗暴动作。
热是少了几分,可那下面该烫的地方还塞着滚烫的玩意。手臂沾了泥,白净的大腿也是,迷糊着被男人按着起不来身,腿被压着来回摇晃,又生了几分疼。白甜又哭,要起来。屁股塞着男人的性器就要起来。屁股肉蹭着男人的小腹,弄的彼此黏黏糊糊。布日固德直接把人抱起来,抱着膝盖挺着小穴直直站起身。性器又进去一截子,白甜哭的力气都没了。布日固德在她耳边说着被糟蹋被弄脏的糊涂话,说让她少流点水,一进去就挤了一滩春液,怕是要把别人的地方弄的脏兮兮。白甜可怜兮兮的缩着下面,却又被粗长的玩意捅的流了更多水。最后前面禁不住失了禁,哑了嗓子含了男人射进去的东西,这混乱的温泉之行才算结束。
醒来后头疼的很,他们已经在马车上准备回程。
白甜被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行程弄的没了主意,只得自暴自弃的躺在男人怀里睡去。
后来回去又是一场小病,白甜又着了凉发了烧。治了四天才稍微好了一些,退了烧舌头也不麻,陆江眠的饭菜终于不再吃了如同嚼蜡。
但是白甜病好后过了一段日子发现,有两件事不太对。
一个是之前一直调戏姑娘的莫日根没过多久就没了踪影,问陆江眠也不知其下落。
莫日根生性顽劣,忽然失踪却也像是莫日根会做的事。
而另一件,白甜不知道该不该开心。
那就是布日固德在她好了以后,再也没碰过她——当然平日的拥抱接吻还会有,但是布日固德却再也没有与她求欢。白甜心里宽慰自己,那事既然布日固德不想做,那便是极好的。布日固德不提,白甜乐的清闲自在。
可当一个月后特木尔来大金,白甜才终于有了慌张。因为特木尔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子一同过来,大张旗鼓的说,要给可汗进献侧室。白甜这才惊醒,会不会是布日固德变了心才不再碰她。特木尔到来的时候,白甜偷偷看了一眼那女子,长得文雅娴熟,煞是引人怜爱。她在马车上对着布日固德伸手,布日固德就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回手握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