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猎人(第五章)
在法庭上惊世骇俗地公开内射诉讼当事人之後,我的名气在全国瞬间传了开,但由於法庭审理案件时不能摄影或录音,只能由专业人士速写记录当时的情景或人物样貌,或者口耳相传当时的证词,所以很多人还不太相信记者传出来的消息,尤其是记者太会加油添醋,什麽公然侮辱骂三个字罚三万元,往往都是节录判决书当中的一小段而已,当中每每都还有许多额外的人身攻击内容,但记者为了博取版面,大多会为了强调法律效果,譁众取宠地断章取义。
更过分的是很多根本都还没到判决阶段,检察官那边不起诉,记者就直接说法官判无罪;或者双方合意和解,行为人愿意赔3万元,记者也可以曲解为法官判罚3万罚金。要知道调解或和解的价码是随当事人高兴决定的,我如果是郭台铭,一时高兴送对方3亿都不是问题,但到了记者手里,就会见猎心喜说谁谁谁又犯法被判高额罚金,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所以我现在如果对哪个案子有兴趣,绝对只会上司法院的判决书查询系统搜寻关键字,确定判决书的正确内容,完全不会把记者的报导内容当一回事,而且我之前和阿祥的案件当时也在记者偏颇的报导下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所以我基本上是婉拒了吴美愉案之後的所有采访,即使上门的记者多如过江之鲫,也有很多提出高额报酬的。
「谢律师,有个叫做陈静欣的记者说要采访你,约时间吗?」小婕放下手中滑得正起劲的手机,接听完电话後询问我的意向,她最近迷上了一款日本偶像团体的音乐手游,要不是音乐还满好听的,我绝对叫她关静音。
「Futari saison~~~futari saison~~~」小婕双手手掌好像跳parapara舞似地比画着,可爱是可爱,可是这个舞步对她来说已经超龄了啊…而且歌词什麽「裤档里塞粽」,完全不懂小婕的审美观。
「跟你说过了,一概婉拒。」我敲着键盘草拟着案件的告诉状,对着小婕比划出割喉的动作,意思是拒绝,这已经是这个礼拜第10次以上记者说要采访。
「可是她说是你大学同学耶。」咦?「陈静欣?」因为小婕不该卷舌时乱卷舌,我现在才恍然大悟她说的是「岑静欣」,思绪一下子回到3年前。
那年我大三,大家刚开始学刑事诉讼法,在一片2266的学习状况中,岑静欣是少数多次被陈湘宜老师称赞的学生,除了她偏爱的免费助教李逸平之外,岑静欣是最常被叫上台一起切磋的学生,不时提出生涩却独到的见解。可惜的是我很少看到她的香艳刺激镜头,大部分是因为我常翘课啦。
不过岑静欣真的是漂亮,眉宇间的气息颇像日本艺人松冈茉优,人也好相处,甚至也是卷姐,也就是成绩优良的书卷奖得主,只是我不懂人家都说小时不读书,长大当记者,岑静欣成绩那麽好竟然没念研究所也没去考国考,而是当了司法记者,这倒是让我意外。
如果再让我执业2年,可能我就会心态膨胀摆起架子,但现在我还是刚出社会的小夥子,也有点想要和老同学叙叙旧,加上她所属的电视台,是报导我们才上任不到一年就请假三个月全力参选总统的王八市长最少的电视台,我便答应了岑静欣的约访。
约定的时间一到,随着小婕开门,一个亮丽的身影就映入眼帘,岑静欣166cm的身高,高挑不输小婕,胸部虽然略小,但她本来就不是那些卖奶的三流艺人,也没人会用罩杯大小来关注她的表现。
「嗨,茉优!」我叫着她的绰号。
本来大学时就已经会画点淡妆的她,现在略施脂粉後,除了更符合在摄影机前侃侃而谈的记者角色,更多的是世俗的干练感,才两年不见,加上大四那年大家每周几乎只去学校一两天,也算一整年没什麽机会见面,顶多三年不到的分隔就让我感觉惊艳。
「捞鞋~~~」这是「老谢」的变音,来源是电影异域第二集中关之琳称呼吴孟达的叫法,如我所说,由於我高中以前的绰号「小平」到了大学後大家都知道指的是李逸平,所以我的绰号就变成了「老谢」,而且要像岑静欣这样叫成「捞鞋」才是正确叫法。
「靠夭啊。」我很少在大学校园内讲台语,但偶然来一句「靠夭」成了我的口头禅,岑静欣也听得倍感亲切,露出久违的笑容。
说真的,我印象中从未在电视上看到岑静欣的播报,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她入行才一年,就算她再有法律专业,也不会一下子就有机会上电视,大概就是跑跑地方新闻而已。
「没有摄影师吗?」我把身子探出铁门外,发现只有岑静欣一个人。
「我还那麽菜,只是驻地方记者,而且是文字记者,没有什麽摄影师啦。」岑静欣微笑道,我这才发现她只穿着随性的牛仔裤和白衬衫,完全不是主播的模样。
「老同学,有什麽想知道的?」我和她坐在平常我和当事人讨论案情的公共区域,问道。
「你那次表现超…我不知道怎麽形容,我也是听人家说的,总之就是超屌,不愧是我们陈湘宜老师的学生。」岑静欣接着道。
「呵呵。」我不知道她指的是法律见解,还是敢当众露屌提枪上阵的勇气,不过两者都是学以致用罢了。
「我也只是听其他前辈说的,毕竟当时在场的人就那些,我们电视台在场的前辈也跟你约过时间,可是被拒绝了,我才想说如果是老同学约你,不知道会不会赏我面子。」岑静欣试探地问着。
「说什麽傻话,系花兼卷姐的请求我是不可能拒绝的。」说系花是比较场面话,毕竟我们班上的苏蓓君、何心瑜也是公认的正妹,硬要选一个当系花的话,也还有其他年级的正妹表示不服。
「少来啦。」不过岑静欣还是听得很开心,露出了傻笑。
「你怎麽没念研所呢?」我问道。
「没钱啊。」岑静欣苦笑着。
「学贷啊。」我们系上大学时就有不乏家里衣食无缺的人也在办就学贷款,毕竟利率极低,借来周转也很好。
「阿学贷不用还吗?何况我家里还有经济压力。」岑静欣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真是可惜了,不然岑静欣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司法人员。
「改天再请你吃饭慢慢聊,今天不打扰你这大红人太多时间,就针对这个案件。」岑静欣打开了录音笔,拿出笔记本,像大学上课时一样认真地发问和倾听着。
「你怎麽会想到用『身体力行』的方式诘问对方当事人呢?」岑静欣问道。
我怎麽敢说其实有一部份是私心想要屈辱地教训对方诬告,便含蓄地说:「因为以前大学教授也这样言教身教地上课。」岑静欣想起陈湘宜老师上课的方式,耳朵尖端稍稍红了起来。
「另一方面是现在司法改革後,很多法官愿意耐心晓谕当事人,或者接纳不拘泥任何形式的证据,所以我才想说用最接近真实的方式来发觉真相。」我补充道。
「你在诉讼程序上有设定攻防的方向吗?」
「当然要啊,会走到法院来解决问题的有几个是善男信女?早就推演出他们可能的狡辩方式了。」我得意地侃侃而谈,尤其是吴美愉是如何一步步走进我的陷阱被迫和我当众性交的,还被内射,更是让我骄傲地想要全部和大学同学分享,不过最後当然是忍住。
「所以在事务所有先沙盘推演吗?」岑静欣打量着事务所周围环境,问道,同时多看了小婕一眼,然後对我打着眼色。
「有啊。」我回答道,同时岑静欣正背对着小婕向我比着赞,一边是称赞小婕的美貌,同时看起来她好像觉得我雇用小婕这个漂亮员工似乎居心不良。
「你们事务所职员就你们两位吗?」她接着问道。
「嘿啊。」
「那你们就是两个人进行沙盘推演罗?那沙盘推演有到实际身体动作的操作吗?」岑静欣好奇问,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她在别人耳朵中听到多少,不知道该回答到多深入的程度。
「这个…」我心虚地看了看小婕一眼,她正聚精会神地继续挑战着手机游戏,感情完全没有波动;而我则因为昨天才在岑静欣现在的座位旁边和小婕来了一发,用内射化解我心中的疑虑,现在看着大学女同学的清秀面容,想起昨天的激情场面,才惊觉我已不再纯洁,同时心里产生了有点不太适当的联结。
「是商业机密吗?」岑静欣看出我的尴尬,问道。
「也不是啦。」曾经在法庭上口若悬河还发挥适当演技的我,在大学同学面前却一时语塞。
为了事务所的将来还有杜绝後患,合理婉拒之後上门的记者,我鼓起勇气接着道:「这个新闻只给你独家,你回去撰稿的时候可以大方透露,以後任何媒体再打电话来我都不接受采访。」
「捞鞋…」岑静欣感激地看着我,她知道我是卖面子给她,我绝对知道能跑到这个新闻对她的前途还有公司内的地位有多大的帮助。
「对,我们的沙盘推演有用到身体接触。在这里模拟出当事人当时的实际情况,从而推断双方说的谁比较接近事实从而还原真相。」我咬了咬牙,终於说出我的商业机密。
「那随着沙盘推演,也会进展到像法庭上那样,用生殖器接合吗?」岑静欣一脸镇静地问,但脸颊却都红了。
「看情形需不需要。」其实目前为止只有两次,而且每次都走到那一步(掩面)。
「那你们会做到最後吗?」岑静欣看了看还专注在手机萤幕上抽卡的小婕,忍住心中的情绪起伏,问道。
「最後?当然是到发现真实为止啊。」我答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当事人射精,你也做到射精…」岑静欣声音颤抖着,眼神飘忽不定着问。
「看情形需不需要啊,射精的情况如果也牵涉到关键证词,该模拟还是要模拟啊。」我勉强装出专业人士的模样,其实内心极度羞耻,没想到竟然在大学同学卷姐面前承认自己和美女员工在事务所性交到射精。
「方便详细叙述模拟的过程吗?」岑静欣打起精神,基於专业素养,追问道。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时间可能不太够了,不然晚上约吃饭我们叙叙旧?」其实哪有什麽时间不太够的问题,单纯只是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罢了。
「好啊,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岑静欣收起吃饭工具,和我约了傍晚的丹丹汉堡,我一直到今天和她见面才想起她和我一样是高雄人,以前一起在嘉义念书只知道都是外地来的,却没把彼此的老家在哪放在心上,就像在嘉义吃火鸡肉饭一样,回来高雄当然就吃丹丹罗。
「嗨~~~卷姐。」停好机车,我一眼就看到在门口看着手机的岑静欣,便走到她面前招呼道。
「少来了啦,又不是常拿。」她收起手机,娇笑着。
「嘿啊,一学期一次所以不常啊。」事实上书卷奖一学期也只颁发一次。
「齁…」岑静欣白了我一眼。其实她也真的没有每次都拿书卷奖啦,毕竟班上还有韩盈盈这超级学霸在,加上柯俊毅也靠着大四的营养学分打酱油黑走一两次。
我们吃完晚餐,又稍微聊了一下,才知道她现在月薪三万出头,以一个社会新鲜人来说不算少,但好歹也是国立大学法律系毕业,至少在文组是第一志愿,领这种薪水实在有点糟蹋人。
「茉优,你怎麽来的?」
「坐捷运啊。」
「我们到驳二走走好不好?」
「好啊。」岑静欣优雅地点着头。
驳二指的是一个艺术特区,我和岑静欣在驳二夜晚昏暗的独特灯光下逛着,好像回到了中正大学夜晚的校园,总是在两旁行道树亮着一串串小小的灯泡;当年的热血大学生,现在都就业了,也都在为社会正义而努力。
「身边很多人都说高雄又老又穷,也说这二十年来高雄没有进步,可是我觉得还不错啊。」岑静欣欣赏着周围的装置艺术,不时拿出手机拍着照。
「我也这麽觉得,所以我才决定不北漂,回来为家乡奋斗。」我没有拍照的习惯,把这一切用眼睛和大脑记录下来才是我的独家记忆。
「当初说高雄又老又穷,争取民意支持,当上市长的那个人已经放弃高雄了。」岑静欣转头看着我,摇摇头叹气道。
哈,我和她相视一笑,那个整天宿醉的槟榔嘴死秃头最好赶快滚离高雄!
平时我不敢和身边的朋友聊到政治怕伤感情,但评论我们市长的所作所为和政治无关,只是一个身为「人」的基本要求罢了。开车撞死人,侵占国有地,办贵族学校却给教职员工低於行情的薪水,政见90%以上跳票,不时信口雌黄,诬陷最守时的日本学者迟到,美其名接地气却满口脏话,整天睡到中午才上班;现在好了,才上任不满一年就索性请假三个月去选总统,面对这样的人渣,骂他是刚好而已,干政治什麽关系?
岑静欣放下采访的工作,和我一起骂人渣市长骂得可起劲了,毕竟我们都是四年法律系毕业,对正义有着极高的共识,我对她的好感迅速飙升。
「捞鞋,我很敬佩你。」
「蛤?」
「你敢一开始就订定目标接刑事案件,而不是打民商法的官司,这样会少赚很多。」岑静欣有点为我惋惜地说。
商事法的官司在胜诉後可能还可以抽成,不像我们刑事诉讼几乎都是公定价,我第一件案件开六万已经是极限了,还怕对方差点被吓跑。
「不是啦,是我商事法都翘课学艺不精啊。」我打着哈哈自嘲道,说我学艺不精倒是真的;而且,比起那些讨论谁要占几成责任赔多少的案件,我认为把该被关的人送进监狱,同时把不该进去的人救出来反而比较简单。
「而且你很执着在真相,而不是怎麽打赢官司而已,这也很不简单。」岑静欣接着道。
「你也很棒啊,跑司法新闻,而且用语精确,不像以前那些记者连法官和检察官都分不清楚,不起诉和无罪也不分,罚金罚锾也搞在一起,如果你当上主播我会很开心的。」白天岑静欣回去後,我搜寻了她过去报导的新闻,发现都是难得的好报导;打量着眼前这个美女记者,以她的专业和亮丽的外型,再过一阵子就登上主播台一点也不奇怪。
「而且你那麽正,很快就可以当上主播了。」我看着只画淡妆却面容秀丽堪比那些什麽碗糕女神的岑静欣,鼓励着道。
「其实还是有潜规则啦…」岑静欣无奈地道。
「蛤?你被高层那个了喔!」我半开玩笑却也不免震惊。
「去死啦!」岑静欣晃着包包往我这边作势要攻击。
「不是指那个,是想要升官的话还是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她接着道。
「喔…」我感同身受。
「你不问吗?」她追问道。
「你不想做的话大概也不想说,我干嘛让你心情不好呢?」我苦笑着道。
「谢谢喔。」
在闲聊中,我们回到了捷运站,就在我停机车的地方。
「对了,你白天采访的那些素材够吗?有没有需要补充的?」我急於让她拥有多点前途上的筹码,再次表示我愿意提供独家的报导内容。
「你有时间吗?」
「有啊,反正除了你之外,我不再让别人采访了,就一次讲清楚吧。」我无所谓地说,何况事务所是我自己开的,当初律师实习半年都还未满,我爸妈就已经装潢好场地等我回来接手了,要是采访太晚耽搁到休息时间,反正明天没有要出庭,我学学市长「粉身碎骨、睡到中午」应该也不过分吧。
「那到你事务所聊好了,有多的安全帽吗?」岑静欣陪我走到了机车边,而我平常都会在置物箱多放一顶安全帽,於是我便载她前往我的事务所。
「不好意思耶,让未来的大主播坐我的破机车。」我没想到她那麽随和,竟然不介意被我用机车载,双手还轻轻搭载我的腰际,两个人就像大学的情侣一样迎着高雄市的晚风往市区前进。
「还想知道些什麽?」我打开事务所大门,倒了茶水招待岑静欣坐在我们的老位置。
「我是想知道当时法庭上的详情啦。」岑静欣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做好战斗准备。
「哇咧,你不是听公司前辈说过了吗?」又是这回事,我心虚地想要唬拢过去。
「我想他渲染的成分可能过多,所以想听听第一手的讯息。」岑静欣认真地说。
「好啦,基本上全程就像陈湘宜老师当时在上大学刑法课的内容。因为之前几次开庭我都提不出关键的证据,所以法官就想要快快结案,哪知道我当时才提出吴美愉指称的体位是不可能的的观点,从而提醒她可能会背上伪证或诬告罪的法律效果,她又急於出名,才愿意当场配合我做出身体的动作。」
「那你们直接就交合了吗?」岑静欣斟酌着用语,最後选择了「交合」这个搞笑的动词。
「交合,还交配咧,当然不是啊,我是先用比的,她发现怎麽都解释不了她证词漏洞百出的状况,才开始提议直接来。」我接着道。
「可以实际演一下吗?反正现在只有你和我。」岑静欣提议道。
「这张桌子是证人席,合议庭法官在那边,吴美瑜要我躺在这里,然後她就跨蹲在我身上,用手比划说我的当事人怎麽进入她的肛门和性器。」我指着我平时的座位权充法官的所在,然後躺在岑静欣坐的桌子旁边,完全重演当时的情景。
「跨蹲是?」岑静欣虽然和我一样看多了陈湘宜老师的表演,但老师不会自己讲解她现在是正在用哪个体位,所以一时半刻她体会不出我说的意思。
「就这样啦。」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後夸张地往旁开腿,大便蹲到我刚刚躺的位置,一人饰两角忙得很。
看得出我一人饰多角的仓促,岑静欣站了起来。
「呵。这样好了,我扮演吴美愉,你继续说当时的情况。」岑静欣放下笔记本,等我躺平後,一边忍住笑意和害羞,跨蹲到我身上,继续模拟着当时的情况。
与她那麽近距离接触的经验并不是未曾有过,当初在大一的刑总课我们也常常分组模拟性交的动作,但是我自己未曾真正进入过其他人身体,岑静欣也未曾被他人进入,课堂上的主角往往是陈湘宜老师和李逸平。
如果是第一次在熟人面前做出这个M字开腿的动作,即使穿着牛仔裤,岑静欣也一定羞耻到想要找个洞钻,可幸亏当初我们在陈湘宜老师的调教下,对任何性交体位都驾轻就熟了,何况还是同班四年的老同学,彼此的身体也没少看过,一下子就克服尴尬,反倒顺利地跑着流程,我有问必答,她也不断问着关键讯息。
只是当时上课的时候毕竟还是没有机会看到她姣好的胴体与人交媾的情景,现在看到她双腿张开摆出可以轻易进入的姿势,不免让我现在浮想联翩。
「然後吴美愉就指着阴道说被符岳史进入啦,然後尹赣生从肛门啦。」我指着岑静欣的裤档,叙述着当时的情景。
「结果都不符合她说的情况?」岑静欣问道。
「嗯。」
岑静欣胯坐在我的小腹上,彼此的裤档只有10公分不到的距离,可是她压抑住尴尬的感觉,追问道:「为什麽这样没办法两边同时进入呢?」
「要两边同时进入,除非你现在改用膝盖着地,翘高屁股,这样才有办法;如果是你现在的姿势,进入阴道後肛门开口就会极度偏向下方,这样後面的尹赣生就没机会再进入肛门了。」我不厌其烦解释道。
「我还是不懂。」说完岑静欣竟然解开了牛仔裤扣子,拉下拉链,露出里面红色的蕾丝内裤!
岑静欣的红色内裤在三角地带附近还有黑色花样的装饰,看起来性感又神秘,我即使再极力压抑胯下的感觉,也没办法抗拒这几年累积下来对她身体的回忆和遐想,竟然就勃起了!
直到岑静欣完全脱下牛仔裤,我才发现她内裤三角地带的黑色部分不是装饰,而是她的阴毛还有生殖器!她竟然穿着性感到犯规的开档内裤!
岑静欣的红色开档内裤像只蝴蝶般展开着两对翅膀,下方的双翼之间,岑静欣的阴毛笔直秀气地从开档的地方露了出来,阴毛之间隐约露出的小阴唇尖端,则像极了蝴蝶往下延伸的长长腹部,充满着神秘的美丽。
岑静欣的下体和蝴蝶的美当然是不一样的,但相同的是她们的生殖器都在相同的位置。
「茉优你干嘛?」我声音颤抖着,岑静欣却若无其事地道:「我不能像其他前辈这样以讹传讹揣测真相,你就努力还原当时的情景即可,不用顾虑其他的部分。」
说完她自顾自地拉开我西装裤的拉链,掏出早已胀大的老二,握住我狰狞的肉棒就想要往下面塞。
「你都可以为了发觉真相和员工做到这个程度,我身为记者,如果还草草率率人云亦云,对得起专程给我机会采访的你吗?」岑静欣闭着眼睛,握着肉棒往下体试探着。
「你别想太多喔,只是情景模拟和还原,像以前大学课堂上做的那样。」岑静欣安抚着我,可是我非常清楚接着会发生什麽,表面上波澜不惊,下半身却绷得好紧,不想在老同学面前丢人,想要用最硬的状态进入也曾在我梦里出现过的正妹卷姐岑静欣。
「咦?」她皱着眉头搞了一阵子发现进不去,尴尬地笑了笑,吐了吐舌头说道:「不然你先在上面,进去後你再换回体位跟我说当时法庭的场景。」
「嗯。」虽然答应了下来,但我毕竟也才性交过三次啊,主动进入女方的经验更只有一次,上天保佑我不要出洋相啊!
我跪坐在双腿张开的岑静欣大腿之间,握住肉棒在阴唇之间顶了顶,发现她的阴道口还十分乾涩,怎麽可能进得去,这样进去一定会发生性侵案的关键证据─撕裂伤,我更不可能叫她帮我吹一吹用口水润滑肉棒,我自己也还没有趴下去帮女生舔穴的勇气,便只是在岑静欣的阴蒂轻轻抚弄着,然後握住肉棒在她外阴游移,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欣赏着我大学同学的外阴。
岑静欣的阴毛比陈湘宜老师多了一点,但和其他人比起来还是相当斯文的,剥开盖住阴蒂的阴毛一看,她的小荳荳还是粉嫩的像国小生的奶头又小又可爱,如果不是在我搓揉後充血,岑静欣的阴蒂平常是相当地不明显。
她的小阴唇则和小婕一样都是薄薄一片藏在大阴唇内侧里面,不用力掰开根本看不见阴道开口,而且形状相当对称均匀。於是我让龟头在她肉缝间来回滑着,直到感觉她也分泌出了一点淫液,我这才握住肉棒让龟头抵住她的阴唇之间,用力想要撑开阴道口的粉红组织,进入我曾经有一阵子朝思暮想的卷姐身体里面。
可是不知道是我对女性洞口太不熟悉还是岑静欣阴道太紧,这一下竟然没顶进去,我想可能还是太乾涩,赶紧吐了一口口水在我的龟头上,均匀地抹上後,再次让马眼对准岑静欣的小阴唇之间,随即一手握紧肉棒,一手扶着岑静欣的大腿,腰部用力让龟头缓缓前进,先是顶开了两片小阴唇,然後在小阴唇被挤压到夸张的幅度时,总算「噗」地进入了岑静欣阴道内。
「哎、」岑静欣双手撑住我的胸膛示意我不要再进入,我看了岑静欣一眼,发现她双眼闭起,眉头皱得好紧。
「痛吗?」我停下继续往深处插的动作,关心地问。
「有一点不习惯。」岑静欣用气音回答道。
回想她刚刚还乾乾涩涩的就想让肉棒往里插,现在还痛得只差没哭出声来,难道是处女?我惊讶地往肉棒前端和岑静欣阴道结合的部分端详着,并没有血痕,可能只是我的肉棒比较粗大超出她以往的经验吧。
「可以再进来一点。」岑静欣半响才缓过气来,我则是龟头进入後就不敢再深入,被她的阴道口紧紧嵌住肉棒前端,夹得冠状沟好痛又好爽。
於是我丝毫不敢做出抽插的动作,花了好久才让肉棒推进到三分之二的部分,接着便小心翼翼地抱住岑静欣虽然高挑却不笨重的娇躯,缓缓地翻身变成她在上面我在下面的体位。
「你看看自己的肛门位置,这样有可能同时前後一起进入吗?」我看着在我身上还皱着眉头的岑静欣。
她一方面忍耐小穴里的大肉棒,一方面调整身体角度,不时把右手伸到肛门附近确定开口位置,发现果然无法让两穴同时被进入。
「如果要两穴同入,除非你双膝跪地趴在我身上。」我提醒着她两者的不同。
说完,岑静欣一方面控制着我插入的幅度,维持在她不觉得痛的深度,一方面把身体往我趴了过来,直到B罩杯的胸部在我胸膛上和我贴紧,然後她再摸摸自己的肛门,回头看看自己身体,发现後门的开口果然已经是朝上的角度。
「原来是这样。」岑静欣恍然大悟地回头看着我,然後挣扎着想要起身摸到旁边桌上的笔记本记录下来心得
「左手边一点。」我提醒她。
拿到笔记本之後,岑静欣专注地在上面写了一分多钟,模样就像当初她拼期中、期末考一样迷人,可是不搭嘎的是她胯下正插着一根大肉棒!
随着她专心的纪录,不知不觉她的身体缓缓下沉,而我的肉棒由於她的体重也愈插愈深,直到我感觉到好像在阴道里面通过了一圈特殊构造,那感觉比第一次进入岑静欣阴道内的紧窄更有过之!
「然後呢?」岑静欣把笔记本放回桌上,双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双膝跪地,屁股稍微往上抬,控制着身体不要继续被重力作用往下。
「然後我让她两只脚掌着地,强调这样的姿势不可能被两穴同入,然後尹赣生从後面嚐试插入,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成功的,同时我一边用正常的性交频率和幅度抽插着吴美愉。」
「这样吗?」岑静欣恢复成一开始的跨蹲姿势,但显然这样子阴茎插得太深,她有点痛苦地扭着身子,最後身体後仰用双手支撑着体重,不过这样肉穴和我阴茎交缠在一起的模样就完全曝光了,我贪婪地盯着她开始流出水来的小穴。
「然後吴美愉就开始动。」我强调着,当时吴美愉可不是这样生涩地维持不动而已。
「这样吗?」不同於吴美愉是屁股直上直下不断地吞没肉棒,岑静欣只是稍微一前一後地摇着屁股,不过这样我的龟头更能感受到她阴道口附近的挤压,刺激的部位不同但同样爽快。
「差不多了…」我没有勇气叫她完全复制吴美愉的动作,怕她感觉不舒服。
「没关系,不一样的话就跟我说,我尽量还原实景,把报导做到尽善尽美。」岑静欣加快了摇动的速度。
「喂喂,别太详细描述这一段啊!」我理智上线,深怕她把我和当事人性交的场面原汁原味报导出去。
「哼,你要脸我就不要吗?我怎麽可能把我这次取材的过程详细写出来…」岑静欣咬着下唇,整个脸都红了起来。
在岑静欣不同於吴美愉还有小婕方式的骑乘位中,我一方面觉得已经很爽了,毕竟也曾经肖想了她的身体达四年之久,今天总算达阵,另一方面不希望她的报导出任何差错,於是我大胆告知实情。
「她是屁股直上直下。」我忍住逐渐升高的快感,一边用手比划着跟岑静欣说。
「这样吗?」这次她终於鼓起勇气,双手扶在我的胸膛上,只用腰部的力气让屁股上下晃着,将我的肉棒在她阴道内吞吞吐吐。
靠北啊,实在是太爽了。一方面是开档内裤本来就很刺激视觉,肉棒从裤档进去感觉就像突破了第一关,进入阴道则是第二关,而岑静欣阴道深处那个诡异的构造又是第三关,每次抽插我都觉得一棒贯穿了美女的三层防线,插得我好不爽快,而岑静欣也从本来稍微抗拒变成逐渐乐在其中。
我双手也从下往上帮忙扶着岑静欣的大腿和屁股,让她能够更节省力气地上下律动。在这静谧的夜晚,她屁股和我大腿「啪啪」的撞击声便不断回荡在我的事务所内。
到後来,我龟头每次挣脱岑静欣阴道深处的环状构造深入後,都还被阴道深处的另一个腔室吸引,彷佛小穴内还有个小嘴在吸吮我的龟头一样。
「啊啊啊…好爽,谢政平~~~!」岑静欣狠狠一下把肉棒坐到底,然後全身抽搐颤抖,双手紧抓着自己胸部,接着闭起眼睛,身体先是後仰,随即往前扑在我胸前喘着气,从脸颊到脖子一片绯红,显然是高潮了。
「吴美愉当初可没有高潮喔…」我小小声地吐槽着。
岑静欣勉强张开双眼,一边粗重地喘气,一边幽怨地解释道:「每次都插进子宫,不高潮也难啊…」
什麽?你是说阴道深处那圈环形构造其实是子宫颈,而里头吸住龟头,彷佛别有洞天的腔室,其实是子宫!?
「还没被插那麽深过…」岑静欣哀怨地趴在我胸膛,嘴里呼出的气息香香甜甜的。
「你和员工沙盘推演也是这样吗?」她接着道,好奇地看着我。
「嗯。」我保持着正人君子的形象,彷佛这一切都是被逼的,忍住肉棒的酥麻,虽然抱着岑静欣屁股,却丝毫不敢做出抽插的动作。
「会做到最後吗?」岑静欣紧盯着我的双眼,双手食指隔着我的衬衫在我胸部两边乳头附近画圆。
「什麽意思?」
「就是射精啊。」
这可真是两难,回答说会的话,她会不会觉得我想揩油而不只结束这次美妙的经验,同时怀疑起我的人品?回答不会的话,她要是真的就这样结束,我晚上打手枪的配菜还真不知道要选她还是小婕,毕竟她勾起我心中的慾火却没让它尽情燃烧,小婕可是和我做到宾主尽欢的。
我决定坦承相告,於是我说:「有做到最後…」
「喔…」听到我的答案,岑静欣有点失落地继续摇起屁股,同样地让我的龟头在她的子宫深处内肆虐,但看起来没刚刚投入了。
「怎麽了?」
「想到你和那麽漂亮的员工那个,有点忌妒…」岑静欣上下摇着屁股,一边享受着性交的欢愉却也不甘心地回答道。
「这是工作啊。」我口是心非地应着。
「屁咧…」岑静欣停下屁股的动作,把身体往前延伸,直到嘴唇就在我面前。
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舌头彼此交缠在了一起,岑静欣屁股也开始左右扭动着,让我的龟头又缓缓挣脱束缚回到她的子宫。
没想到这样失去我的初吻,我往上挺着肉棒顶着她的子宫,一边享受着岑静欣舌头在我口腔内的引导,而我只能笨拙地吸吮着她的舌头。
「这是我的初吻…」没想到岑静欣比我还早一步说出。
「蛤?」我心中大惊,我们彼此奉献出了初吻,可是我们第一次的对象竟然都不是彼此!
想到这里,我被命运的奇妙逗笑了,虽然还抽插着岑静欣,但我的微笑让她感到奇怪,问道:「你在笑什麽?」
「我在笑这也是我的初吻,而好笑的是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你的第一次也不是给我。」我紧紧抱着她可爱的屁股,狠狠地一下下肏着,感受这沉重却真实的交媾。
「这是我的第一次啊…」岑静欣嘟着嘴,像无尾熊般抱着我,下半身却主动迎合着我的冲刺。
「你说什麽?」一方面是我一直先入为主想说她刚刚私处没有流血,一方面是我沉溺在性交的欢愉,没有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我说我是第一次!」岑静欣瞪着我,屁股一下下狠狠坐着彷佛在宣泄不满般。
我的耳朵由於惊讶,只剩下一片耳鸣声,还有隐约的屁股啪啪声,加上阴道内肉棒抽插的水声。
「你记不记得大三刑事诉讼法讲强制处分的时候,我自己拿陈湘宜老师的按摩棒破处的啊,後来也都没有跟男生在一起过,直到现在。」岑静欣仍然哀怨地看着我。
干,那几堂我都翘课啊…难怪她的阴道那麽难以进入,更丝毫没有性交的相关知识,也难怪她一开始痛得几乎掉泪。
「便宜你了,臭捞鞋…」岑静欣恶狠狠瞪着我,同时屁股也没有让律动稍缓,让肉棒还是一下下深入地探索她的蜜壶。
我全身几乎都放空了,感激、愧疚、羞耻众多复杂的情绪一拥而上,最後只剩下龟头上强烈的快感,一步步把我推向高潮。
我看着眼前刚才还是技术性处女的岑静欣,以前我大学的书卷奖常任得主,现在努力发掘社会不公不义的美少女,竟然被我夺走了和异性的第一次,也不在意我和对方当事人还有员工性交,只是百分百接受我;而且从刚刚的言下之意,似乎还愿意让我做到最後,也就是性交直到射精,我肉棒上的快感都化为占有慾,打算在高潮的瞬间把精液全都射在这曾经让我朝思暮想的少女体内。
正当我即将射精的瞬间,龟头也插到岑静欣阴道最深处,正在享受子宫的吸吮,铁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律师抵迪,这麽晚还没下班啊~~~」只见小婕提着两杯饮料走了进来,她看见我和岑静欣交缠着的肉体的时候,也正是我第一发精液冲出马眼的瞬间!
我忍受着一边射精龟头还被岑静欣子宫不断吸啜的绝妙快感,尽量使表情平静,缓缓道:「岑大记者白天还有不清楚的部分,和我进行讨论。」希望这个刚好是法庭上内射吴美愉的体位可以让我言之成理呼拢过去。
听到我的解释,岑静欣也不再慌张,只是乖乖地坐在我的身上,任由精液直接射入子宫内。
「我知道啊,模拟法庭的情景嘛!」小婕只看了我一眼,就不再让视线停留在我正和其他女人交媾的身上,语气中听得出颤抖,不过看来她初步接受我的说法了。
「你回来干嘛?」我一边压抑着语气的情感波动,一边努力将精液一波波射进岑静欣体内,正是外表严肃、内心轻松的最高境界。
「我有东西忘记拿了。」只见小婕逃避着我的眼神,在自己座位翻翻找找,最後只拿走了一只笔,看来她在说谎。
而我当着昨天刚把精液射进体内的女性面前,又把精液射在另一个女性阴道内,简直是赤裸裸的硬核NTR!天知道这有多爽,我像公马一样精液喷个没完,阴囊收缩到几乎酸痛不堪,龟头这才停止抽搐喷精的动作,而我已经隐约感觉到灌满岑静欣子宫的精液正在逆流,即将满出阴道的精液正在我俩生殖器的结合处蠢蠢欲动!
「谢律师,饮料放在你座位,你早点下班,保重身体…」说完小婕几乎是用跑的夺门而出。
「齁…」这时候岑静欣才长出一口气,才开始敢用力喘气,同时眼睛闭了起来享受阴道灌满精液的难得感受。
「呼…」我这也才不再心情紧绷,同时坐了起来紧抱着岑静欣,享受着内射她的余韵,我已经决定要追求她当我的女朋友了!
直到我的阴茎变软被挤出岑静欣的处女阴道,她体内的精液再也关不住了,随即溢流到我和她的大腿附近,她也赶紧站了起身。
我欣赏着岑静欣的淫猥下体,本来整齐笔直的阴毛,现在已经凌乱不堪像被风暴肆虐过的稻田;一线鲍在肉棒滑出後又恢成刚刚不可侵犯的清纯模样,连洞口都看不见,要不是小阴唇之间还残留着白色液体,谁也不相信这极品美鲍的主人刚刚才性交过。
大概也是基於好奇,岑静欣并没有马上抽出面纸擦拭小穴中流出的精液,她只是微微屈膝半蹲着,张开着双腿低头端详着自己刚刚被肉棒插得死去活来的阴道,现在还隐约从肉缝中滴出我的子孙。
「你射在里面吗?」天啊,这傻丫头竟然现在才发现。
「对不起,刚刚小婕突然开门…」其实我本来就打定主意要占有岑静欣了,不仅仅是和她性交而已,内射才是宣誓主权的最好方式。
「我知道,我不怪你…」岑静欣这才拿出面纸摀住阴部,阻挡还在慢慢滴着的精液。
「捞鞋…」岑静欣没有抬起头,叫了我的绰号。
「什麽事?」
「我要跟你坦承一件事。」她终於鼓起勇气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我的双眼。
「蛤?」
「其实我为了抢这个独家,真的有点迷失了,听到这个报导的主角是你,回想你以前课堂上的表现,好像有点有色无胆,才故意引诱你的,不然我也不会穿这麽淫荡的内裤。」岑静欣在阴部夹了好几张面纸,这才穿上牛仔裤,略感抱歉地向我说明。毕竟她的内裤是开档的,不多塞点面纸,在回家的捷运上,精液都要濡湿牛仔裤了。
「没想到是这样。」我脑袋空空地,但随即回应道:「可是至少你现在对我坦诚了啊。」何况我也占便宜了,所以并不会因此感到不悦。
岑静欣刚露出笑容,我随即接着道:「我也要向你坦承一件事…」
「什麽?」
「其实不管小婕有没有进来,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射在你里面了。」我贼贼地说。
「吼!」岑静欣抡起粉拳如雨点般打在我胸膛上,但我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用力。
「你明天要安抚一下你的员工喔。」岑静欣收拾着吃饭家伙,关心地说。
「我和她不是那个关系。」我极力解释着。
「可是她喜欢你啊。」岑静欣微微一笑,我还来不及表达我的惊讶,她接着说:「还有,内射对女生来说是很宝贵的经验,不想四处留情的话就不要随便射在人家里面。」
我担心岑静欣会不会被我一射出事,赶紧陪她走到附近的药妆店,我走进去买了事後药,然後关心地递给岑静欣:「记得吃蛤。」
「知道啦,我也不想那麽快当妈妈。」岑静欣瘪了瘪嘴,又瞪了我一眼。
我陪她走到捷运站,送她上车,心里想着,像她这麽聪明、清纯又独立的女孩,也会为了生计搞些手段,今天甚至让我上了她,只为了抢独家新闻;看来每个女孩心中都养着一头小母猪啊,只是有人会让她愈来愈肥大,有人会在关键时刻压抑住她的茁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