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文苒今日抛弃小提琴手的原则,不如藉机测试自己多麽淫荡,你说说看今日想了什麽。」林冠思卷起衣袖,坐到沙发翘腿,似是嘲讽地笑。
文苒为突如其来的冷漠而愕然,不安地摇头。
「我不是询问,说吧,自己多恶心自己会知道吗?得由旁人告诉你,文苒。」林冠思扯开领带,有些不耐烦。
文苒身体发颤,心里知道对方是在用恶意的言辞进行「惩罚」,无比精准地刺伤她的尊严,还要她揭开内心的掩饰,主动告诉他人自己的弱点,但是必须接受这份惩罚,否则过不去这一关,她还想继续在音乐畅游。
「我……我想像林先生在电梯干我,要求我看仔细自己淫靡之态……」
「还有?不止如此吧,请讲清楚。」
「林、林先生进来我房内,将我架在门板,抬着我的腿,松开皮带,西装裤拉链扯开,掀起我的洋装裙摆,我……我没穿内裤,林先生笑着说我很乖,将硬挺的性器插入我的体内,因为太急切而未戴保险套,一次次地撞击下将精液射入穴、穴中,林先生埋在里面不肯出来,体液顺着细缝流到林先生的囊袋……」
林冠思被讲得都硬了,他上下看着文苒的模样,尚穿着那身纯白蕾丝洋装,嘴里居然说着如此淫秽的话语。他招手让她过来,探进她裙底,扯下已湿了一角的内裤,笑脸盈盈:「现在後悔没脱内裤了吗?这麽点时间就弄脏一条了,乾脆以後出去也不用穿了,毕竟何时发情都未可知。」
「我没有。」文苒忍着泪意,「因为林先生的话语,我才……」
「自己淫荡,就怪到我身上吗?」他将她拉到腿上正面着他。
「是、是我太迷恋林先生带给我的性快感,是我淫乱……」没了内裤的下体贴着西装裤,隔着一层布料仍能明显感觉对方已硬挺的性器。
「那以後出门别穿内裤吧,方便我在电梯里干你,不过……文苒的想像如此可笑,你想过其他人进来电梯看到吗?你要试试看吗?现在是下班时段,住户都会搭电梯,开门时看到你大张着腿,撑开的穴口吞吐男性的阴茎。」林冠思解开她後头的洋装拉链,半脱去上身,一手粗鲁地揉她的胸。
「呜……」她难受地揪住他的西装背心,发出不明显的哭音。
「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个拉小提琴的女孩子,在不拉琴时会做些什麽『不妥当』的行为,他们总会忘记这个女孩子其实是小提琴手,他们只会记得她外表优雅,私底下无比淫荡。」
文苒控制不住涌出泪水,一颗颗豆大的泪珠落上他的西装,颤着双唇问道:「林先生……林先生也是这麽看待我吗?」
林冠思语噎,点不点头都不是,但见她快崩溃的状态,刚才下得猛药似乎太强烈,他叹了口气,拥抱她入怀,「不是文苒让我惩罚的吗?我的目的是要让你有所警惕,这是有可能发生且是你最担心的事。」
「对不起,是我太软弱……」文苒擦擦眼泪,双目泛红,认真颔首,「林先生,继续惩罚我吧。」
林冠思沉默了会,笑出声:「我很享受施加予你的惩罚,但你要知道,如果真的要满足我的癖好,我现在会要求你一边拉小提琴,一边操干你,享受你在性爱中彻底崩溃的模样。」他解开她的胸罩,一手在雪白胸脯施力按压,一手捏尖搓动乳首,文苒疼得叫出声,他才放轻动作,「这是我想给的惩罚,但并不会让你反省过失,而是让你弃失音乐的路。」
「林先生……」文苒听他话语与表情中的忍耐,歉然地摸向他的脸,「对不起,我无法达成你的愿望,但我愿意在一定程度上让林先生羞辱我……」
林冠思生起一股烦躁,凑近亲吻她的唇,勾起唇角,「那麽,自慰给我看。」
文苒脸蛋窜起赧红,不知所措地被改坐在沙发上,半落的蕾丝洋装遮住了下半身,他侧着身体看她下一步动作。她内心挣扎一阵子,仍是决定掀起裙摆,手伸向下体,而此刻都被对方看在眼里,她捂住脸:「太难堪了……」
林冠思挪动她的姿势,让她倚着沙发,两腿开敞,露出淌出黏液的阴户,他拨开阴唇,手指在花珠磨动,而她都能看到身体在玩弄後的反应。她想撇开视线,但他立时阻止,语带怒意道:「好好看着你的模样,不要什麽都做不到。」於是,她不敢转头,看着自己的花珠颤动,穴口淌出更多体液。
他将手指插入穴中搅动,她还是不满足,想再快一点、想再多一点快感,念头促使她伸手摸向蒂珠揉动,自己与他人给予的刺激,以及视觉上的冲击,她高潮很快到来,抓住他的手,但他却更快速抽动,她不禁并上双腿求饶。
「文苒不是喜欢高潮时继续插弄吗?你想测试自己能高潮几次吧?」他拉开她的腿,继续在紧缩的穴中抽动手指,听她呼吸急促与浪淫,一手揉她摆荡的胸部,在她一声高吟後方停止。
文苒缩着身体,虽然没潮吹,但连着两次短时间高潮而不能自己,像是畏惧般地蜷缩着。林冠思抽了张面纸擦去手中淫液,观赏她的模样,半脱落的洋装皱烂,并拢的双腿不自然地哆嗦。
「今日挺粗暴的,十分抱歉,因为文苒太欠操了。」林冠思将手表摘掉放到桌上,强硬拉起还在瘫软的文苒,抵到门上,扯开西装裤皮带与拉链,从口袋掏出保险套,撕开袋子後套上硬挺的性器,对准阴穴,挤入半个龟头後就狠狠往内撞击。
「抓好我,腿环住我。」他缓下节奏,她颤着双手环住他的颈部,半抬的腿无力地扣到他身後,他便按住她的纤腰顺应抽插,发狠似的一次次撞着软肉,撞碎她的哭声与无助。他凑到她脸侧舔含耳垂,轻语:「明明穿着清纯,却在性感的耳朵和锁骨戴着显眼的饰品,彷佛在告诉别人你今日想要被干啊,文苒。」
「……我、没有!」她才没有这个意思。
「那为什麽像被说中似的,穴口咬紧了我几次?」他狠狠撞了内里几下,「说实话。」
「唔!」文苒抿抿唇,含糊地说:「只有,想被林先生干……是真的。」
「真的欠干。」林冠思抱住她,快速抽动磨动软肉,内壁回应着吸附男根,在每次进出时配合着缩张,她发出难耐的哭声,「林先生……嗯嗯……嗯!我受不了……」他听了轻笑:「这样就受不了,还想着要内射吗?」
她在一次次撞击带来的快感,身体渐渐瘫软,他咬牙冲了数次,喘息着拔出阴茎,而她顺着门板坐到地上,发出细碎地呻吟。他拔出装着精液的套子,打结後丢到垃圾桶,抽面纸将阴茎擦乾净,重新拉上裤头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