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詹露x老陈
提醒:第一人称,女主略变态,男主非有钱帅大叔,关系中主导地位一直是女主,所以不存在诱拐。
我叫詹露,一个在校大三学生,在今天这个阴雨绵绵的下午,翘了课一个人躺在宿舍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准确地说,我是在三心二意地自慰,一手抚弄着胸前,一手隔着内裤慢慢摩挲小豆豆,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第一次高潮的时候,连带着想起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和他宽阔的肩膀,以及他粗糙的手指,还有,他那令人颤栗的坚硬无比的火热……
脑中一片空白之际,我恍然发觉自己居然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叫他老陈。
老陈是我家十几年的邻居,最初他刚搬来的时候,父母都叫他小陈,顺带让我喊他小陈叔叔,彼时惯会装乖巧的我自然无有不应,不过只要一脱离长辈视线,便以一种捉弄的口吻叫他小陈。他倒也适应良好,不曾揭穿过我,也因此形成了我们两人之间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小默契。
不过在我初一之后,就再也没有叫过他小陈。
那一年小陈结婚了,娶了我们那儿顶顶有名的一个漂亮女人,顺带一个拖油瓶。
拖油瓶四岁,是那女人前一段婚姻留下的儿子,小陈对其视若己出,让那些看他笑话的人慢慢都歇了心思。
一个男人肯如此用心对待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按常理推断,他肯定很爱这孩子的母亲了。
可惜的是,这位漂亮的单亲妈妈并没有结婚的觉悟,老陈仿佛是她疲惫之后暂时停靠的港湾,一旦她养精蓄锐,便要立即扯帆离港。
拖油瓶在我隔壁住了三年,从瘦不拉几的小豆丁长成白白胖胖的大馒头,一朝要离开时,脸上的肉全都哭得皱起来,实在丑的很。
三年里他依赖老陈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倒是多过他那不着家的妈妈,可饶是他扒着门框声嘶力竭地喊,老陈还是低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这一出戏我隔着防盗门没看多久,就被下班回来的父母赶进家,所以于我而言,拖油瓶最后是怎么被他身娇体弱的妈妈带走的至今仍是不解之谜。
经过这事,他整个人死气沉沉,全无往日的朝气与活力,本来就话不多的一个人变得越发寡言。
没隔多久楼里搬来一个同样姓陈的年轻人,有了新的小陈,原先的便不知不觉成了老陈。
只有我父母仍叫他小陈,他们从来固执而守旧,但也不乏热心肠,这两个老好人甚至在邻居摔断腿之际承包了他的一日三餐,而负责送餐的基本都是我。似乎在他们眼里,作为“孩子”的我能减少受馈赠者内心的不安。
不过十五岁的我早已自认不是个孩子,只是习惯在父母面前套一个无伤大雅的壳子,让他们对一个没有叛逆期的女儿放心。
那天真是平平无奇的周末,父亲临时赶去医院主刀,而母亲则作为高三班主任也早早离家上班。我拿盘子装了几个包子鸡蛋,再拿上一杯豆浆,拿了钥匙便熟门熟路地拐进隔壁房门。
前一晚熬夜看小说的后遗症导致我头晕耳鸣,脸没洗,睡衣也没换,只想着把早餐送到病号床头便回家补觉,一时间成了单细胞生物,未加思考便径直推开他的房门。
初夏的早晨,天光早已亮起,加之劣质窗帘遮光效果相当一般,房内的一切无所遁形——床上那个右腿打着石膏的男人正闭着眼急促地喘气,一手迅速地上下抚弄着勃起的某处,几乎在我推门而入的那一刻,那处达到高潮,一股液体不停歇地喷涌而出,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此时的我却陷入了诡异的状态,眼睛盯着他鼓鼓胀胀的那处,脚下无意识地继续朝前走去。直到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脆响,和睁开眼睛的他四目相对,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撞见了什么。
按照一般小女生的反应,这时候的反应该是什么?尖叫?逃跑?最不济似乎也得红个脸。不过在我这里,尖叫和逃跑并不存在,甚至脸红的都是那个床上拿毯子紧紧裹住自己的家伙。
“出去!”他恼羞成怒。
我却隐隐兴奋,舔了舔嘴唇,好整以暇地站在床边,“小陈叔叔,”这是我第一次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喊他,也是我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内心的邪恶,“如果我出去了,就告诉爸妈我看见了什么。”
他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嗫嚅几下,没说出话。
“小陈叔叔——”,我听见自己甜腻的声音,“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谁也不告诉。”
“好!”他仿佛揪到一根救命稻草,眼神急切,“什么事?”
“我想再看一眼那东西。”我在床边坐下。
“不行!”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绝,伸手欲推我。
“真的不行?”我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前,将将让他的手碰触到自己发育良好的胸部。“那我只能告诉他们你摸我了。”
他闪电般地将手撤回,一张脸变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犹豫了一会儿,咬牙将毯子掀开,闭目将脸转向床里面。
我原本就有些近视,既然得了机会,索性低头细看,硕大的那物上满是黏腻的液体,没了他五指的遮挡,那东西的颜色、凸起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虽然在同龄人中我一直早熟,甚至看过不少少儿不宜的书籍,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成年男人的那东西,有些狰狞,又有些神秘。
许是受不了我的眼神,他的气息变得不稳,胯下那物隐隐抬头,我瞥见他一脸咬牙忍耐的模样,恶作剧的念头再度升起,得寸进尺道,“这样不好看,我想看它动起来的样子。”
他额上青筋暴起,终于察觉了此前的荒谬,扯过毯子打算不再理会我。
眼见就要搞砸,我情急之下一把抓过去,使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有什么好气的?”我低声嘀咕,努力忽略手上的不适,上下套弄几下,没想到那东西猛地变粗变硬,一手难以环握。
“放——开——。”他有些吃力地开口。
“就不!”我坏心地双手环握,加大力度,身体也因为用力几乎扑到他身上。
他原本怒视着我,却在眼神触及某处时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低头看向自己的领口,才发现通过睡衣领子能一览无余。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他抵住我双肩,想要坐起,我一时不备,整个人倒在他身上,前胸撞上他坚硬的胸膛,微微涨疼,下腹正好抵在他的那处,一时间,柔软与坚硬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忘记了动作。
我摸着他布满粗茧的大手,慢慢将他的手从睡衣下摆带进,期间他眼神数度变幻,最后还是在碰触到柔软的乳房时化为一声喟叹。
青春期的乳房一直伴随着微微的疼痛,但是这疼痛在他一双大手的抚弄下消失无踪,我能感觉到乳头的变化,迫切地希望被揉搓,也越发觉得这层隔绝的布料碍事。
我直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挺腰将上衣脱去,一手轻轻捻起乳头,感受身体被陌生的情潮淹没。
他喘着粗气一把将我的裤子褪下,便见一道银丝顺着内裤牵连而下,未经修饰的处子地带便袒露出来。他红着眼伸手来到花蕊处,轻重不一地揉捏着。
在我被他用粗粝的手指扣弄得泥泞难堪,浑身无力之际,他语气微抖地开口,“露露,我,我能进去吗?”
我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这话有些多余,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我保证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他向上托了托我,一手扶住阴茎,便要从手指先前撑起的孔中进入。
前一刻沉沦情欲的我难得清醒了一刻,想要拒绝却发现着实太难,下身缓缓被龟头侵入,闭上眼打算半推半就地承受。
就在我连避孕药该怎么买都想好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箭在弦上的一切。
整个高中时期,我身边的朋友陆续有了初体验,在他们眼里的,詹露是个家教甚严的乖孩子,谁也不知道我高一时就感受过性爱的滋味,不过直到大学时才真正开荤。
而我高中吃素的原因,除了我一贯坚持学校维持人设,便是因为邻居老陈的拖油瓶儿子跑回来和他生活。
他的那位漂亮前妻如愿以偿傍上大款以后火速生子,原先的儿子便在新家成了尴尬的所在,不是每一个继父都能做到像老陈一样。
拖油瓶在富丽堂皇的新家待了几个月便策划了一场离家出走,从城东跑到城西,哭着嚎着赖在“爸爸”家。打断了我第一次的敲门声便是这家伙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