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摸了几回,玉柯便颤抖着双腿,时不时要晃着屁股求他停下。傅怀谦哪有真停下的道理,对着她挺立红彤的花蒂舔了下去,这一尝,便是又一惊。原本这嫩穴便不停地喷发出一股少女香味,汁液又是如此清甜,甜而不腻,让他如获至宝。
“啊!啊~嗯,二伯不要,那儿不是能舔的地方,唔唔。”没想到他这般热情,把玉柯舔得脊梁一阵颤抖,反而颤出了更多反而颤出了更多汁液。
他扬眉看向她,道:“说着不要,水却流个不停?我不帮你舔了,打湿了整张床怎么办。”
说完舌尖一转娴熟地把两瓣花唇分开,饥渴地汲取其中的蜜液,连带穴口嫩肉也要吸进去一般的力度,嫩肉一片充血通红。
“我…我…嗯呜。”玉柯早已被这登天般的酥爽吸去了神智,只能从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吟叫,一双纤手揪住自己的腿肉抓出了几道红痕,腰臀只能随他动作摆动。
薄薄的皮肉透着细红的血丝,上面才一沾上晶莹的淫水就被男人的粗舌舔去,略有些粗糙的舌肉划过,一滴也不留下。“不…不行了啊…啊!…啊放…放了我罢…唔唔。”没法子推开的的强健身体,也没法子离开的快感,唯一剩下的法子便是嘴上哀求。
再这样挑逗下去,她一定会水尽而亡罢?要怪就怪这具身子初经人事,又一碰便出水,让男人越吸越得趣不愿放开。
察觉到她快失神,傅怀谦不舍地停下来挺起了身。一看,那张精致的脸庞从额头乃至颊边都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连脖颈处也未能未能幸免,胸口乳肉剧烈起伏,显然对他的动作非常受用。
“小可怜,这不还没吹潮吗,受不住了?”他似乎没再掩饰心中的恶趣味,伸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髻。
“不了不了,我…不要了。”玉柯心有余悸,摇头拒道。
傅怀谦一脸怜爱,拍拍她的脸颊轻笑,“罢了,不急。”她听言刚要松口气,却感觉小腹间一个沉甸甸的东西顶着。
“什么东西呀。”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那物什却越发压了下来,她这才发现是傅怀谦的东西。
“嘶。”被她这般傻气的动作扭得他一阵腰紧,傅怀谦早硬起了许久,只是为了让她放下身心防备没有显露。伺候她至此,不就该轮到他的戏了?“来,帮我解衣。”
玉柯扭扭捏捏,爬了起身,浑身光裸还是有些不自在,两手不自觉去遮住胸前一对酥乳。“手不伸过来,怎么做事?”还是他伸手将她的手掰开,让她坦荡地露出娇体。
“是。”她声如蚊呐答了一句,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却不敢看他,慢慢红起了双颊。
傅怀谦不容她再害羞,把她脸转了过来,“看着。”这一句命令玉柯也乖乖听从,专心解起了衣服,一边解一边想,傅家的血脉是不是都是天异禀赋的,她从裤裆看见傅怀谦的肉茎透过布料挺了出来,这一看便不容小觑。
见她呆愣地盯着他的胯间,傅怀谦抓起她的手朝那处按了上去,玉柯惊呼一声,惊讶于手间的触感,果然是沉甸甸又硬邦邦。“裤子太紧了,难受。”被她反应逗乐,他又催了催她。
“玉柯知道了。”不敢再想象肉茎的大小,毕竟从穴里又涌出来一阵湿意。玉柯赶紧将他最后一件里衣脱下,露出他一看便结实健康的胸膛。
与傅凉致的不同,没有白到透血管的病态,也没有冰凉的触感。却透露出一种成熟男人的气味。玉柯不敢大胆地抚上那个胸膛,而是转移到裤子上。
将他的底裤脱下,那根傲人的肉茎便透了出来。并没有傅凉致的径长,却异常粗大毫不逊色,特别是那圆润通红的龟头,能有一鹅蛋大小,比茎身还大了半圈,这样的肉棒哪有通不开的穴口?光是那肉深的颜色,高高挺起的姿态便知道不好惹,吓得玉柯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看着二伯的棒子看呆了?”被她的神情再次取悦,傅怀谦将她扣在怀中,将那硕大又嚣张的肉茎放在她的阴户下。
谁知玉柯还未知如何回他话,那阴户缝中便喷出一股淫水,把棒身洗了个通亮,才喷完玉柯便腿抖了起来,膝盖一软两腿夹坐在他大腿上。
“唔唔,玉柯好丢人。”再厚的脸皮也会为这般淫乱的反应羞耻,玉柯干脆委屈了起来,湿起了眼眶。
“不丢人哈,二伯帮你看看怎么了?”对她的娇媚起了反应,傅怀谦此时只想赶紧肏晕这个敏感的女娃,不,要肏得她哭爹喊娘才对。
于是将她伏在自己身下,将她两腿分开,一根手指勾起一些蜜液湿润便朝着紧闭的洞口探了进去。刚透开紧致的前段,湿热滑腻的穴肉便紧紧贴了上来,一颤一颤地仿佛在欢迎他一般。
“嗯~嗯,手指伸进去了,哈…我怎么了?”被袭入的手指探访穴肉深处,玉柯控制不住就想留住这根指节。
“里面紧紧吸着我不放呢,看来是想挨弄了。”傅怀谦边说边弯起手指抠弄穴肉上方,将那处凹陷处肆意玩弄。“啊~那儿~嗯啊不行。”那儿正是敏感处,玉柯经不起逗弄扭起了臀。
傅怀谦却趁势又放入一根手指,两根齐入,已经把穴道填的满满当当。“也不知道松不松得开,你这小穴这么紧,致儿肏过你几回了?”
被他这般提问,玉柯又是难堪,结结巴巴说出只有洞房一次。傅怀谦又是惊讶又是了然,体内一阵血气涌起,大棒跳动了两下。又问道:“一次?”
“是……”玉柯咬住了一根手指,又羞又愧。
傅怀谦却一把抽出了两根手指,带出了不少淫液滴在床单上,惹得玉柯叫了一声。他目光凌厉,又显现出看不清的神色,说了一句:“浪费。”
还未反应过来话中意思,那阴穴肉便被他掰开至两边,腰身贴近一挺便把那肉茎一挺捅了进去。
然而尽管玉柯再湿滑,始终尺寸悬殊,才挺入半个头便喊了起来,“太大了二伯,等等呜。”
傅怀谦茎身未能进入,卡着半个头不能动难受至极。一把将她亲住,任由她两手抓紧他的背部,坚定地挺着下身入穴。
每进一寸,玉柯都会唔唔叫出身,却被他的口舌堵住,直到整个龟头进去,傅怀谦才松了一口气。前端进去了后面也就容易,他一下子便把整根捅到了底,紧紧抵着她的子宫口。
玉柯的穴道从未被开阔至这个大小,一时的不适和傅怀谦的强硬让她有些无助,眼泪稀里哗啦便留了下来。
“乖,别哭。”知道自己吓到了她,他边轻琢她的小嘴讨好,边用手轻柔地揉捏她的腰腹想她放松下来。“不疼吧?”
“不疼。”玉柯说不出怪罪的话,只好抽泣着回道,身体被充满的感觉还确实地在。“全部进去了,没事了。”傅怀谦边哄边慢慢晃动腰臀,一条结实紧绷的背线从他腰背延伸至臀峰。她赶紧抱紧了他的腰身,被撑开又被抽插她还是有些惧怕。
“啊啊,二伯…慢点。”然而身体却早替她适应了,已经开始自己贴紧肉棒律动,玉柯自然而然呻吟起来。却被傅怀谦嘲了一番,“明明是你越夹越紧,还让我慢些,口是心非不就是你?”
说完便动臀狠狠肏了一下,肏得玉柯七荤八素浪叫了出声。“我还怕你的穴刚捅开不能缓过来,你就是用夹着我不放报答我的?”
“不啊啊,不敢……了唔唔。”他的这番怪罪毫无道理,难不成不该夹着不成?可玉柯哪管的了那么多,自然先应了再说。
“罚你不准松开,知道了吗?”傅怀谦一副认真的神情,若不是他下身还深插在玉柯体内,还以为他是个教书先生在责罚学生呢。“玉柯知道了。”她忙点点头,真的打起精神收紧了穴肉。
激得傅怀谦大开大合挺起了身,每一下都肏进了最深处,像要顶开她的宫口一般。而每一下的力度又重,两个卵蛋重重地拍打在她的阴户肉上发出“啪啪啪”
的声响,直把那处拍得一片通红。
抽插带出的蜜道汁液将两人相交之处染的泥泞不堪,玉柯咪起了眼睛,逐渐迷离起来。“嗳…嗳,二…伯伯,太重了呀。”她一边攀着他宽阔结实的臂膀,一边糯声喊道。他插得又深又重,甬道内的肉紧贴前后律动,层层酥麻又充实的快感让她将神智抛到了九天之上,只能跟着他欢愉。
“叫得真甜,可不重就不够深了。”见她同幼猫一样撒娇,让傅怀谦想起另一只“幼犬”。忽的那处蜜穴将他绞紧,包裹得寸步难行,穴的主人湿了眼眶却毫无自觉,他便恶恶狠狠地又把穴肉撞开,猛地撞上那处上面凹肉时,玉柯浑身一抖,手指脚趾蜷缩起来,又是一阵蜜液流出。
“太…太深嗯……了唔。”穴肉似乎受了什么刺激,整个蜜道往里缩,原被填满的蜜道又空出了一截,傅怀谦又是万分惊喜。
原本他肉茎尾端便有一截未能进去尽兴,现穴肉往里缩了几分正好让他将整根粗大肉茎塞了进去,只留两个卵蛋紧贴着穴口。
“你这小宝贝,怎么小穴这么神通。”满足了念想,傅怀谦又慷慨地夸起她,心里知道了她的弱点。玉柯迷迷糊糊不能自已,只知道他又往深处进了几分,当下吟声不断。“啊啊~嗳…嗳吖…好深,二伯伯进的嗯啊…好深吖…玉柯好喜欢。”
“晓得了,待会可不许说不要了。”傅怀谦一双大手抬起她的肉臀,让她紧贴着阴户肉紧贴他的胯间,对准了她的凹肉摆动腰臀,一下一下坚定不容抗拒却又旖旎万分。
玉柯只好牢牢抱住他,一阵猛攻下来,喊得她嗓子都哑了,“嗳…嗳…嗯啊啊,哈啊…那儿…那儿好奇怪。”
“不奇怪,啊……待会你就知道妙处了。”他亲上她的耳垂,一刻不曾停下,肉棒优异的尺寸让他轻而易举便击中她的弱处,伴着她无措的娇吟,腰臀挺动数百下,最后重重地全力一捅。
“啊…不行了…要嗯…嗯要去…了啊啊!”
玉柯一下子被抛了起来,大阵湿热的潮水从宫口喷涌而出,打湿了傅怀谦的整根肉棒,温热的潮水潺潺地包围肉棒,因为高潮而剧烈紧缩的穴肉,让他下腹紧收,可他却守住了精关,喘了几口粗气,闭眼享受着她高潮的余韵。
看向她双眼失神,香汗淋漓,手指微微颤动,双腿张开合不拢的模样,傅怀谦又扬起了嘴角,本来想着一次便够了,谁知这女娃身子和他相性如此之好,娇嫩敏感又有几分可爱可怜,或许往后还能续上几回,想来她又如何敢拒绝呢?
遂撑起上身,趁着她还未回神大力挺动了起来,一时间“咕啾”声“啪啪”声不绝于耳,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了进去。玉柯吓得杏眼圆瞪,身子浮沉不停,只能溢出声声无力的浪叫呻吟,待他来回抽插猛撞几百回合,才将一股浓精抵着宫口射满了蜜道,她又一次被撞出了潮水才算罢休。
-————————作者的话
终于写完了,这漫长的三章嘿嘿,真的想的脑汁炸裂。
最近看到一句话,原话是:做爱就是要下流,不下流做什么爱,做菜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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