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像蜜桃像糖--一瞬

屋里弥漫着米粥的清香,方萝从柜子里找出两个小碗用来晾粥和姜汤,温度差不多的时候才端出去给江鹤泽吃。

沙发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只是不得不说,这家伙睡着的时候都这么好看。

也不知道盖个东西,方萝叹了口气,准备将他叫醒。

彼时门铃声响起,方萝一怔,想了想还是过去开了门。

来者是个很有气质的中年女人,大概40多岁的样子。保养的很好,穿着一身的名牌,方萝与她相视而立的时候还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请问您找哪位?”方萝试探性的问。

“这里…是江鹤泽的家吗?”

方萝微微点点头,心下仿佛有了一个答案。

如果没猜错,这位就是江鹤泽的妈妈,当年抛下他离开的那位。

邓清岚预想了很多种门开后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这一种。

她有些紧张,握紧了手提包的包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萝想了想,“需要我叫他出来吗?”

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有些白痴,人家来这里当然是来找江鹤泽的啊…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柔声道,“请稍等。”

但还未等她进屋,那人便已经站在门口了,方萝一回头,硬生生的撞到了江鹤泽胸前,

撞的方萝鼻子生疼。

她抬头,见到江鹤泽正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气息,眯眼看着对面的女人。

“你来干什么。”

邓清岚心一窒,太过冰冷的语气一时间让她有些失语。

“我…”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没听清吗。”

不是疑问句。

“阿泽…”

“滚。”

话落便要转身离开。

邓清岚涂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插进手心,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冷静,“就五分钟,只需要给我五分钟,你听妈妈跟你说…”

似是哪个词触动到他敏感的神经,江鹤泽倏地回头,冷笑道,“你这种人,多看一秒都让我觉得恶心,还有,你不是我妈,我妈在我13那年就死了。”

说罢拉着方萝便进了屋,门“砰”的一声被砸上。

方萝本以为他会很生气,但他却异常平静。

一言不发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手却握得很紧。

不知是谁说过,沉默中的痛苦,比嚎啕出来的汹涌一万倍。

方萝之前听他讲过他妈妈的事,此刻在眼前面对了,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

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小手握住他的。

他的手很凉,因为生病的原因,此刻脸色看起来还有些苍白。

两人就这样待了许久,他一直没有开口,她便在身边陪着。

这样的动作大约保持了半个小时,他睁眼,看了眼墙上的钟,道,“你该回去了。”

声音沙哑。

方萝心一疼,摇头,“再等一会。”

“很晚了。”

似是知道她在担心自己,又补充了一句,“不用担心我。”

谁知话音才落,女孩的眼泪就簌簌的往下掉,珍珠串子一样。

江鹤泽呼吸一滞,轻笑,“哭什么?”

她收回包住他手掌的柔荑,急匆匆擦了眼泪,“我没哭。”

偏偏声音还夹着鼻音,不争气。

江鹤泽叹了口气,将她搂入怀中,偏偏就这一个动作,她哭的更凶了。

“…别哭了。”

方萝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没什么用。

管他的。

从他怀里钻出来,分开腿跪坐在他身上,圈住了他的脖子,放声大哭出来。

江鹤泽饶是再多的怒火,此刻都被她整的失笑了。

一手搂着女孩纤细的腰,一手安慰的轻拍着背,问道,“喂,你听没听过一首歌啊?”

方萝缩在他脖颈,糯着嗓子问,“什么歌。”

“不要再哭了,该哭的人是我吧。”

“明明最难受的人应该是我,你哭的这么厉害作什么?”

方萝闻言从他脖颈间钻了出来,来到他面前与他对视。

他看见的便是女孩哭红的双眼,眼泪还没擦干所以晶晶亮的挂在脸上,抽噎的对着他道,“我心疼你。”

人生的十几年中,还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心头一颤,他望向方萝的眼又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他知道,只这一瞬,他便再也离不开她了。

——

我来了!!!

因为很忙很忙很忙的确是太忙了...

我太南了。

另外改了个名字

(希望大家都还能认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有还有要感谢大家的猪猪,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么么踹!

ps.虽然现在文笔还是很青涩,但是我会努力一点点提高(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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