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钟鼓迟迟(nph)--【卷一】13 正事

“温子琼,帮我弄点东西。”沐晚吃着蜜饯窝进他怀里,勾住他后颈轻声说。

他下身还黏腻着,自己扯了绢布才擦干净穿好裤子衣袍,那女人又来招他,本欲把她推开,可一碰见女人柔腻的肌肤,不知怎么原本推的动作反倒成了搂。温子琼搂着沐晚的细腰,把她上上下下嗅了个遍,美人儿浑身似有若无的甜香,惹得人身下发热。

“你要什么。”他缓了一会儿,开口。

沐晚趴在他耳边说了。

温子琼闻言并没有一口答应,而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二……陛下倒是个正人君子,与你私定终身那么久居然也没要了你。”

沐晚听着觉得很讽刺,道“他若真是个正人君子,你们也不会早早就知道我与他私定终身。怎么了,我钟沐晚就非得和他那样不可吗?”

不是你自己从前高调到人尽皆知吗,温子琼在心中暗想,突然又好奇起来“既然如此,我倒真想知道那人是谁了。”他想了想从前与她玩在一处的男人,心里颇为复杂,“我可认识他?”

沐晚于是捧着男人的脸,看进他眼里,淡淡道“这与你不相干。”实则很不以为然,心道莫非女子的初次就非得给男人不可吗。

“既不相干,我何必趟这趟浑水。”温子琼桃花眼里现了几分凉薄“你莫非以为……就能让我帮你干这种欺君罔上的事?”

沐晚轻轻一笑,“好。那你走吧,帮我重新叫个太医来。”

说着就挣开男人,裸身赤足地站在了地上,凉凉看着他,一副请君离开的表情。

温子琼心里生出几分不可置信,蹙眉看着沐晚上下打量,颇有些痛心疾首,“你……你……”他想骂她,可是看着她身上那股烟视媚行的劲儿,刻薄的字眼就像堵在了喉间。

堵了一会儿,吐了一口气“分明半月前见你还是好好一副可恶的模样,如今可恶仍旧可恶,怎么变得这样荒……”他住了嘴。

“荒唐?”她坦然替他说了出来,“……我从来是个荒唐的人。”像是要证实什么,伸着手就在男人半软的东西上一揪,揪得那东西又有抬头的迹象。“你看,温小哥哥,它喜欢我这么荒唐。”

温子琼推开她的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自然不能让她这样去找别的男人依法炮制,对他们做对他做的那种秽乱的事。并不是因为什么情深意切私心独占,即使没有这一遭,一旦他知道她瞒着新帝与别人私相授受,无论顾忌两家的情谊还是多年的相识之情,他也不可能坐实钟沐晚出什么事。温子琼心想,她或许是知道这一点才与他乱来。

只是自己为什么没有直言阻止呢?

沐晚见他一言不发,于是收敛了一些,静静坐在床侧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也不看他道:“虽然有那么个男人,但我是自己破的身子。”她坦坦荡荡直言,“我自己的贞洁谁也不想给,也没有谁值得。”

她低声轻诉时音色如流水,稍显凌乱的青丝如瀑垂在肩头,瞳仁清澈,神色哀而不伤,别有一种美感。

温子琼望着她怔忪了半晌,忽然问:“沐妹妹可是不想嫁给那位了?我是有听人说国公府的嫡姑娘……”

话语被沐晚无情打断:“你那个读医书读傻的脑袋瓜子,就别拿来揣测什么悲情故事朝堂权谋了,就记着与你不相干便是了。”她说着去拿纸笔把需要的东西写清楚了,复又递给温子琼。“这个与你相干。”

她说得果断,不容置喙,气不打一处来的温子琼再气不过也只好作罢,捏着宣纸看了一会儿,说:“其实这个伪装成处子之身的物件倒也寻常,一般而言有拿棉花球蘸上经血置于私处的,也有拿鸡血灌入鱼膘再用线紮好置于私处的,可都不能说是万无一失。万一你在龙床上被识破了,陛下恼羞成怒一下子把你弄死了怎么办。我也是会有些伤心的。”

沐晚蹙着眉想了想,把单子拿了回来,添改几笔“那这个便罢了,你便把这些吩咐信得过的人给我送来吧。”

温子琼扫了几眼,有些五味杂陈,犹疑着点了点头,只道“你可想清楚了?这药虽能……你自己怕是不会好受。”

沐晚继续柔柔地重复道“温子琼,您话怎么这么多。”

温子琼还是替她担心起来,“万一你闯下祸,就不怕……”

沐晚无比嫌弃这只话痨,吧唧一声亲了口他的喉结,温子琼一时语塞,听她反诘道:“那你同我这样厮混在一起,不怕吗?”

“是我糊涂了,日后合该与你保持距离。”他低下眼,真诚悔悟。

下一刻就被柔荑捂了唇,那美人儿秋水含波,笑靥如花:“我说温小哥哥,你若不想为我伤心,先帮我把药给上了吧。”

绯红色一点一点爬上温子琼耳尖。

此后又是一番旖旎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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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啊2333……还是谢谢支持,这文会挑一些h千字30迟延收费,也许车会慢慢变野……跳着看应该不会很影响,给诸位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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