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洞穴突然有意识的蠕动放缩着,将正在兴头上的肉根夹的寸步难行。
荀然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被箍的面红耳赤,扶在她腿弯处的大手,也被主人急躁的情绪牵引的青筋泛起,嘴上也再没心思继续讲什么课了,只闷声唤着,让身下的女孩放松。
“老师不是说夹逼准则的放缩技巧嘛~,总不能只让放,不让缩啊~”
李依强撑着被他百般肏弄后绵柔的身躯,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态势将他牢牢锁住,被他开启过的媚肉齐齐用力,将穴中猛兽紧紧捆缚。
湿软娇嫩的花穴,展现出难得的强势,任他如何想要突出重围,肉障都不曾有一丝松懈。
荀然听完她满是娇态的示威,压制住想要不管不顾撕裂她的冲动,只能一边游击一边劝导,哪知她油盐不进,非说什么学以致用。
好一个学以致用!
李依见他眼睫一垂,双腿被他从肩上放下,折到胸口两侧,随后黑暗笼罩,一堵肉墙朝她压了下来。
他的吻先从她的脖子开始,或者那不能称之为吻,应该是咬才对,唇齿扫荡过的肌肤,好似被细微的电流淌过,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身下的禁锢也没了之前那般牢不可破。
电流激向胸前的红蕊,瞬间安培大增,突然而至的疼痛感,催使的她全身肌肉紧绷,连白嫩的脚趾都不由得往里蜷缩。
这时,他又换上和风沐雨,柔软的舌头缠绕着敏感的粉嫩,将欲扬先抑的功法玩到极致。
偏生李依就上了他这个当,随着他细细的安抚,舒爽的滋味令她忍不住的自喉咙溢出一丝快慰的声音,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连带着之前寸步不饶的某处。
花径轻敞,荀然当机立断,挺腰深顶,一下子攻破防线,将之前阻拦的肉褶一一熨平。
要说老师就是老师呢,她的那点小伎俩,根本难不住他。
李依被他撞的放声淫呼,不同于心理上的惊诧,身下却传来了难以言喻的欢愉,将她带入未知的高点。
之前被迫蛰伏的猛兽,像是在刚刚的捆绑中染上了一丝妖性,自挣脱之后,如同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
强势而又有力的入侵,将她完完全全撑开,他早就松开了她魅惑的嫩乳,半直起身躯,大手掌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疾风暴雨般冲撞,将她陷进欲望的深渊。
粗大的肉根不知磨到了哪一处,刺激的李依小腹痉挛,随着他再一次的深顶,柔软的花心没能守住花液,对着挺翘的龟首兜头浇了下去,经久不息。
荀然被这当头一泼爽的差点射了出来,只怔愣了片刻,还没等李依从灵魂半散的高潮中缓过来,就开始了更加猛烈的挞伐。
巨龙对着龙潭一次次尽根没入,每次拔出,却只留半个龙首,翻江倒海龙游之间,掀起一道道海浪。
李依在他身下被他折磨的说不出话来,手指掐陷进他的臂肉里,身体却不要命似的,还默默向上迎合。
“叫出来”
荀然故意放慢了频率,想叫她说话,李依却跟逮着什么好机会似的,抛下礼义廉耻,不断的向他求饶。
“老师~不行……不行了......要坏了……”
“谁不行了”
“我……啊!不要,是我不行了~”
李依被他极速的猛插,刺激的高潮连连,只能用力攀附着他,来提醒自己身在人间。
“叫我名字”
“荀然~”
床笫之间,女孩声音又娇又媚,他从来没有哪次,想现在这样享受别人的呼唤。
腰臀摆的更加用力,狰狞的肉棒疯狂的进进出出,千百下后,肉棒随着要射精而变得又粗大了一圈,花心一举被攻陷,棒身周围全是水,微微翘起的龟头,最深处的小口一嘬,精液汩汩射了出来。
李依仿若刚死了一回,而荀然也浑身是汗,连鬓角和额头的头发都贴在了脸上,健壮的身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静过了几秒,精液全部被射完,荀然才将开始疲软的肉棒抽了出来,拿下沾上了淫水浊液和几丝血迹的安全套,打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房间散发着淫靡的气息,灯光下,白嫩的小穴被肏的阴唇外翻,花沿和阴核全都充血肿胀,一瞧就是已经不起再一番的折腾。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李依是真的没力气了,都来不及思考事后的娇羞,被他一个打横抱起,就带入了浴室。
他将她轻轻的放了下来,好像是在搁置什么珍品一般,然后去拿挂着的淋浴头。
李依站在地上,感觉大腿根有一点刺疼难受,但倒也不是特别的痛 。
双腿就像是被狠狠拉开过的弹簧条,现在再怎么想让它闭陇,也回不到最原始的状态。
突然,她有点想尿尿,从学校出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上过厕所。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让她很难适应上厕所时,旁边有异性看着,虽然两人都睡过了,但她还是不能接受,便让他先出去。
荀然也没推脱,只让她好了就唤他进来,结果在卫生间门外站了好半响,里面还一直没有动静。
“还没有好吗?要不我先进去?”
“你先别进来。呜~”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倒是让他着急了起来,他好像听到她说话声音里有一点抽泣。
他直接拉开门进去,她果真坐在马桶上哭。
“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哭,怎么...”他难得急的有点语无伦次,想她是不是突然后悔了。毕竟才读大一的女孩子,应该连20岁都不到。
“疼~我……我尿不出来,一尿就疼,呜呜呜~”实在是太疼了。他没进来的时候,还觉得太羞耻了,但是他一进来,就仿佛找到了依靠。
见她眼泪汪汪,满脸委屈的模样,荀然心里百感交集,既有知道她不是因为后悔才哭的庆幸,又有酸酸的心疼。
“你先起来,我看看”
李依扶着他的胳膊,跟着他站了起来,冲了马桶,但是却连下面都不敢用纸擦,一碰就疼。
他直接要看,说不嫌弃她脏。但李依怎么都不能接受,直哭着说不要。
没办法,只好拿淋浴头,调到最小水力,用温水给她冲洗了一下。这时她倒没有继续拒绝让他看下面,实在太疼了。
荀然轻轻一碰,下面比之前红肿的还要厉害,轻轻拨开肉瓣,还能看到几条小小的红丝,应该是有点发炎了。
本来依照人体的自愈能力,这种小伤口应该是无伤大雅的,只是不巧受伤的是那个位置。由于尿液含有盐分在里头,身体再小的伤口都经不住撒盐,何况是这么娇嫩的地方,所以方便后,苦楚可想而知。
他突然凑向前去,伸出湿濡的舌头扫过可怜兮兮的穴口,李依被舔的一抖,差点站不稳,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让他钻了进去。
“不要,快,快出来,脏……”
“不脏,甜的”
他抽出个空隙回完她的话后,又继续将头埋了下去。
尽管李依羞愧的不断推他,但最后还是败在他的细致舔吮之下,滑腻的舌尖,勾着透明的花液,一层又一层的往伤口上涂抹。
酥酥麻麻的爽快,在他的耐心诊治之下,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了伤口的疼痛。
等她被他吃的再次经历了一波小高潮,他才站了起来,将她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像哄女儿一般,轻声对她说
“我们先洗澡好不好?洗好了我去外面给你买点膏药涂一下就好了。”
李依羞的不行,她自己都难以相信,她能娇弱到如此地步。
以前在外面实习的时候,有次意外被利物划伤了小腿,当时血水狂飙,但她也只是自己一个人跑到最近的小镇所包了个纱布,回去接着上班了。
不是不疼,是因为知道独自在外,你的眼泪并不值钱。
即使你哭了,也没有人真正来关心你,说不定背后还会被别人说矫情。有泪只能回家在被窝里让它静静的流,又或者往肚子里面咽。
但是现在,依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仿佛找着了一座坚实的靠山,不自觉的放软了自己。
荀然从前到后,自上而下给她细细的洗了个干净。
中途其实也有几次差点擦枪走火,反正李依是感觉到了。他站在背后洗揉她的奶子的时候,粗壮的硬物时不时的膈到她的腰上,但是最终还是被他压制了下去。
一个澡洗的荀然是大汗淋漓,等到一擦干她身上的水,就将她抱回床上,自己跑回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换好衣服果真出门给她买药去了。
刚好趁着他不在,李依提交了答案,脑子里依旧蒙蒙的。
过了十五分钟不到,他就回来了,两人又是就谁来擦药论道了一番,最终还是李依闭着眼睛趟在床上被他“伺候”。
花穴口和周围一处不落的被涂上了膏药,有点凉飕飕的,很是舒服。重点在他涂的过程中,李依居然又流水了。。。
真是一幅敏感的身子,幸亏他镇定的很,没有笑话她,否则李依肯定要跳脚,不让他继续擦药。
擦完药后,荀然拿了一件睡袍给她,结果他自己套上一条大裤衩就上床了。
李依看着他这造型还挺想笑的,她爸夏天在家就喜欢穿条及膝大裤衩,没想到年纪轻轻,长相妖孽的荀教授也穿这个。
只是她实在太累了,还没说完想调侃他的话,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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