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欲加之罪--你们中间,永远都存在一个我(1)

距离那次之后再见到他,是在朱俊业难得高兴给了她自由,得以跟Leila——这个不过是朱俊业特意安排在她身边的女人,出去玩,还选了最无趣的某乐园上无意看到的。

那个时候,她们在排队某个项目时,她等到几次都要放弃的时候,无聊回头看,竟然远远就看到了言宸朔?!还有他贴身搂紧的纪玥!

她简直不敢相信,她怀疑是场内灯光太暗了,但辨别了好几次,依然是他们。

竟然那么旁若无人的亲密。

言宸朔从纪玥身后一直亲她耳朵、侧颈和脸,举动让人脸红。

但她却看得咬牙切齿。

结婚以后的朱俊业不再禁锢她了,叶苏蕊有了更多的自由。

她查到了纪玥的学校,纪玥的住所,也查到了言宸朔竟然就住在纪玥隔壁,还知道他跟别人有了个小孩,但叶苏蕊并不觉得奇怪,反而只是惊讶于孩子妈的长相,当然她认得她就是纪玥高二时候身边那个不起眼的跟班。高三她光明正大跟言宸朔变成校园人人称羡的校园情侣后,那个女的还总是时不时从眼前晃过,就她那点小心思,叶苏蕊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心想,现在的女的都这么不自量力了吗?长得还不如只丑小鸭,却惦记别人的男朋友。做梦可以,别做得把梦境和现实都给搞混了。

然而,正是她当时瞧不起的这个女人,竟然真的癞蛤蟆吃上天鹅肉了,言宸朔真的是“百无禁忌”啊,眼光是越来越差了,找的女人是一个比一个不能看,连这样的女人都照啃不误,也不怕吃了会吐。

就连纪玥,她都有点觉得她可怜了,总是交友不慎,不仅交往的男朋友有问题,连身边的女性朋友都是因为有利可图才跟她来往。一两次还说得过去,总是这样,就得从自身找问题了。

看着言宸朔跟纪玥重新走到了一起,叶苏蕊心里很不是滋味。前不久,她偷偷前去朱俊业的私人俱乐部,看到了言宸朔,他似乎有意接近朱俊业。叶苏蕊不明白,像言宸朔这种做正经生意的人,为何要接近朱俊业这种危险的人,即便他想要跟政府打交道,也不应该是朱俊业这种涉黑人员。

但不管如何,她都不想看到他和纪玥复合,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重蹈覆辙,让再次原谅他的纪玥彻底对他绝望。所以她跟Leila说她在朱俊业的俱乐部里看到了一个有钱帅哥,像Leila这种黑帮千金小姐,当然非常欢喜。

叶苏蕊真没想到,Leila竟然这么简单就把言宸朔勾引到手了,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言宸朔这种自私又贪心的男人,见到美艳性感又主动的女人,从来都不会错过自动送上门来的艳遇。

那天,她一路跟拍着他们,就像纪玥所说的,她一点都没有报复的痛快感,只是更加痛苦,看着他们走入酒店,她趴在方向盘里哭了好久。

“在想什么?”

朱俊业的声音打断了叶苏蕊的思绪,将她从回忆中拉出来,“怎么不吃?自己点的东西都不爱吃?不会又是女人那套减肥理论吧,你就不需要减肥了,瘦了手感不好!”

三句不离荤话,叶苏蕊对他真是恶心透了。

“这是什么?”

朱俊业把餐桌上的文件袋拿了起来,在叶苏蕊惊恐的目光中,打开来看。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随着时间的走动而凝固起来。

朱俊业表情凶狠地放下那些照片,看着叶苏蕊的时候却露出了耀眼的笑容。

“没想到你也有这种恶趣味啊?怎么就跟踪起他们来了?你不是一向都对Leila的事情不感兴趣的吗?还是说,你对照片里的男人的事情感兴趣?”

“不是的,他是我刚刚那个朋友的男朋友,我只是刚好知道他出轨了,想着作为朋友,应该要告诉她一声。”

“……原来你是这么为朋友着想的一个人啊,一起几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调侃归调侃,事情还是要说明白的,朱俊业的眼神变得尖锐起来,“蕊儿啊,你是不是跟这个男人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啊?”

“没有。”

“那你是,还喜欢着他?以前交往过的男人?”

“……”

“这是承认的意思咯?!怎么办,你承认了我还是很不开心,特别火大。”

叶苏蕊听他这话,发出了一声冷笑,“怎么?你妒忌得想杀死他了吗?”

朱俊业表情阴沉地看着一脸瞧不起他的表情的叶苏蕊。

“你再厉害,也就只能在K省靠着父母横行霸道一下,人家看得上你这块在全国都排不上名次的烂地方?他即便不在K省发展,他公司的业务别说是在全国发展红火,就是全球都畅通无阻,还有一大票强大的律师团,你地方势力再大,能干得过这种国际性大财团?”

“啧啧~你可真护着这个初恋情人啊,看来你心里,他是无所不能的啊!是,我又脏又臭,干得见的人的事儿,他光明磊落,怎么跑到我这来了?生意人就是贪钱,再多钱都满足不了贪欲,我这地儿,他还就是惦记着了。我跟你说吧,我不跟他斗,弄死他是很简单的事儿,别想得太难,一起酒驾就能轻松搞定!还别不信哈哈~这个世界,有的国家可能有钱就最大。但在一些重权的国家,有权在手,真的能横行霸道!”

拽紧唇膏在手心里的叶苏蕊,脸上露出的惊慌神色,大大满足了朱俊业的施虐心理。

几天后,叶苏蕊趁朱俊业跑南边国家去了,才终于有机会去找言宸朔。

看到没有经过通报,直接无视阻拦的行政人员闯入来的叶苏蕊,坐在办公桌后的言宸朔面对来人,却并不感到惊讶,仿佛早有预料。挥了挥手,让办事不利的行政人员带上门离开。

“好久不见,有何贵干?”

叶苏蕊听他这般假惺惺的客气疏离,心里一股子火,但脸上还是一副骄傲得意的模样。

“有点东西想让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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