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李晋的那一天,他是那样的动人,美得勾魂摄魄,像个沐浴鲜血而生的妖精,或许从那天起,我就已经是他的奴隶了。
我是天下第一楼的少楼主,我爹娘不知为何只生了我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从小我就是按着楼主培养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是从小吃着金丹长大,百毒不侵都是小儿科了,所以,我从十五岁便开始下山历练了,他们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那是我下山历练的第一年,我在皇都开了个花楼,由于银子和关系都不够硬,于是位置就不太好了,是个有些外层的小楼,好在依湖而建,平时租辆画舫唱唱歌跳跳舞,生意倒是不怎么愁。
但那天却是不同,平日楼里最差也是半满的样子,而那天无论姑娘们怎么唱啊跳啊也是没什么人来,只有几个士子喝了点酒,也没点姑娘就散了,怕也是觉得实在是冷清无味吧?于是那天大家便早早地歇业休息了,而我则是在一楼的包间里,点着灯,坐在榻上看着账本。
而阿晋就是那天闯进来的。
他踉跄的撞开了我的房门,穿着一件纯黑绣龙纹的袍子,却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他的衣服是湿润的,蜿蜒着拖着一道小溪似的水痕进来,却不是水,而是血,他的脸上,衣服上,全都是血。
他就像个勾引书生的妖精,闯进了我的房门。
撞开门似乎用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而脑袋正好磕在我的膝盖上,将我漂亮的蓝色纱裙都染红了,他却挣扎着抬起了他那个歪歪斜斜戴着金冠的脑袋,红着眼,啜着泪光,一只手死死的攥着我的裙角,却是温柔又倔强的和我说,“求求你,救我,我不想死在这里。”
我借着灯光看清了他的长相,却是个冰清玉润的青年,看着他一面擦脸上的血和泪一面求我的样子着实令人舒爽,更何况追杀他的只怕也不会留我的活口,便朝窗外大喊了一声,“莺歌,若是有人追来,杀无赦!今夜不不要再放任何一个人进来!”
“是,少楼主。”说罢,吹了声哨,一下子楼里的姑娘都醒了纷纷换上夜行服从窗口飞了出去,将这个院子围的死死的,一只老鼠进来都不放过。
而我则是合上了账本,两根手指捏住了那青年的下巴,一边仔细端详着他的长相,一边饶有趣味的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到,“我叫李晋。”
“很好,阿晋,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了。”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问到,“你哪里受了伤?怎么浑身都是血?”
“我……没受伤。”他咬着牙说到,眼泪似乎要从眼眶里溢出来,“血都别人的,我的护卫都死光了才护我逃了出来。”
“那更好了,你把这身脏衣服脱掉吧。”我更加满意了,“黏糊糊的也不舒服吧?”
“我……”阿晋刚想说什么,却是突然呕出一大口鲜血来,我脸色一变,抓住他的脉门细细一把便知晓,他中毒了。
“情花毒,中毒者会逐渐失去神智只想与女子交合,直至脱阳而死……”我笑了一声,“阿晋,谁那么恨你,给你下这么下作的毒?真是让你死了也得丢人现眼,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够狠辣的。”
“小家伙,救我……”他已经快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我清楚他肯定在和欲望做斗争,声音都喑哑了,估计现在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好吧,但救不救得了你,还得看运气。”我耸了耸肩,将他扛起来丢到榻上,随后跨坐在他身上,开始扒他的衣服。
“你……”他似乎有些讶异,漂亮水润的眸子里情绪晦暗不明。
“我这么牺牲救你,你要是活了,可得还我一辈子恩情。”我将他的腰带解开,果然胯下的肉棍已经坚硬的不成样了,我隔着他的亵裤轻轻抚弄了一下,“嘻嘻,你要是死了,也教你生前再做一次男人。”
“……”他说不出话来了,我猜莫不是毒气已经到五脏六腑了?我可不想让这么漂亮的他就这么快香消玉殒了,于是我扶着他的胸膛,低下头去吻他薄薄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他的齿关,将嘴里的唾液渡了些给他。
我的血大约是能解百毒的,毕竟我从小天材地宝练成的金丹当糖豆吃,百毒不侵,怎么说血里也得带些药性,当然唾液和汗液等一些体液也是,不过是能力强弱罢了,为何不能确定自己能救他?因为我根本不清楚自己血液里药性的强度在哪儿,平时至多解些不致命的小毒罢了,庄子里根本没有人没事中个必死的大毒给我试试,更何况情花毒,我根本不知道有效没有。
他的嘴里全是血的铁锈味道,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我渡了一口唾液后主动汲取我的涎液,直吻得我七荤八素,不知东南西北。
“小家伙,你还是处子吗?”他好不容易放开我,却是问了个如此不解风情的话。
“不若你自己试试?”我不甘示弱的说到。
他却是道了一声得罪了,随后翻身将我压在榻上,一只手按着我的两只手掌,一边忘情的吻我,一边解我的衣裳。
“唔~”他解开了上衣,将手放到了我的乳儿上,抓着揉搓了一番,却是很快开始舔吻我的脖颈,揉捏起我的乳珠来,“阿晋~你好坏~”
这是我和楼里的姐姐们学的荤话,说是能让男人为之一奋,果然他听了后浑身一颤,身上的肌肉都收缩了一下。
不过他倒也是明白了我没有反抗的意思了,于是爽快的放开了钳制我双手的那只手,一只手捻着左乳珠,嘴里叼着右乳珠,另一只手却急不可耐的解起我的裙子来,我觉得有些痒,却又有些别样的感觉,像是姐姐们常说的,化成水的感觉。
我也不甘示弱,剥开了他的前襟,在他身上一通乱摸起来,却是觉得阿晋身上的皮肤真的很丝滑,像绸缎一样,比我的都好,我不禁有些眼红。
而阿晋,终于解下了我的裙子,将它丢在地上,手毫不犹豫的就摸向了我两腿间那处,摸到一丝湿润的时候,他的表情是惊喜的。
“小东西,你湿了。”他试探性的深入一根手指,只听见在暗夜里一声“咕叽”格外明显。
“嗯……”我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摸到过那处,绕是脸皮再厚,也有些发热,更何况他还伸了根指头进去,“唔!好奇怪……”不知何时,我的声音竟带了一丝哭腔。
“那是你动情的证据。”他的声音拔高了些,一根手指头在我的小花穴内轻轻抽动,“我没强迫你,是吗?”
“我武功比你强那么多,只有我强迫你……唔!”我虽然抵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嘴上却是不愿意失了份头,却没想到他一下子又送了只手指头进去,还轻轻噬咬着我的乳珠,像是对我不坦诚的惩罚,我听见自己的穴内又是咕叽一声吐出一包水来。
“舒服吗?”他喝了我那样多的唾液,似是清明了许多的样子,还有本事一边把玩我的乳儿一路顺着肚子吮吻到花谷,将脸埋在我腿间,呼吸的气体都喷在我敏感的花瓣上,他却偏偏要抬起头一脸虔诚的问我,“继续吗?”
“呜……”我呜咽一声,脑子里飞快闪过平时楼里的姐姐们都是如何教我的,最后却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喊了一句,“阿晋~你那手指不够味,用你的大棒子弄人家……”
他听到这话就像是见了血的野兽一般,飞快的抽出了手指,只将那胯下的大肉棒掏了出来,上下撸动了两下,便抵着我的穴口红着眼说到,“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后悔。”
我发誓,那是我那天最后悔的事情了。
他也是实在被那情花毒折磨的不轻了,本就是强压着欲望温柔的在做前戏,为的就是让我少受些罪,可我偏偏不懂事,只晓得说些情场浪话勾他,他一下没忍住,理智占了下风,只在穴口摩擦了两下,便拨开花瓣插了进去。
“呜!”我闷哼了一声,心里已然后悔,这哪是姐姐们说的黯然销魂,分明是阎王索命,疼的我咬破了嘴唇,可我却是不肯承认自己后悔,“阿晋哥哥好大……捅的奴家好生舒爽……”阿晋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哪里懂得什么大啊小啊的,只是听说男人都喜欢听这样的话,顺口便说了出来。
“是吗?”他却也是像和我较起劲儿似的,吻掉了我眼角溢出来的泪珠,“小东西再忍忍,这还没进完呢。”
没进完?天哪!我抬起头来看,却的确看见他那粗长棍儿才入了个头,后头还有好长一节都还没进去呢!他见我的确有些害怕了,觉得有些好笑,朝我露出一个堪称倾国的笑容,“都进去了就好了,再忍忍就不疼了。”
“我又不是雏儿,才不疼呢!”我常听姐姐们说疼是雏儿才有的表现,除了有特殊嗜好的男人,来花楼的公子哥都喜欢姑娘们是爽的,“我舒心的紧!”
“真的?那我要动了。”他也是实在憋不住了,缓缓的开始抽动了起来,但还是相当克制,一点点在我身体里抽送着,这种举动无异于钝刀刮肉。
“墨迹。”我实在受不了这种酷刑了,一咬牙反将他按倒在榻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一鼓作气,沉下了身子,将那后半截一并吞了下去。好在这榻本就是为了翻云覆雨设计的,不然我们这翻来滚去的还不塌了?
“唔!”这会儿倒是轮到他闷哼了,眼睛都瞪大了,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一动,便提胯顶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