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徐宓回到了岗位,原来的风波已经过去,病人抢救及时,已经没有大危险。秦娅不在,徐宓也没有功夫去打听,因为她真的很忙。
忙于那台很重要的移植手术,徐宓已经四天没回家了,每天都是在医院将就睡一下,移植手术不像普通的手术,要由专门的移植团队负责,包括术后的治疗,全程都不能交班给别人。等到徐宓能回家休息一天的时候,已经过去四天了。
回家倒头就能睡,但是还没睡几个小时,又被电话叫醒了,是医院打来的,高速公路发生了大型交通事故,几台大巴相撞,几十人受伤,病人分流去了几个医院,附属医院也在其中,医院人手不够,把能叫的医务人员都叫了过去。
于是又是昏天暗地的忙,等接班的人来,已经天快黑了。徐宓身上一片狼籍,白大衣上都是血液和一些辨认不出的液体痕迹,她回科室准备洗个澡再走,结果休息室里的卫生间人满为患,大家都在排队洗澡,徐宓只好等着。和她关系好的护士张阳阳值班,看到她在等,就悄悄把她叫了过去,交给她一把钥匙,“你去白教授休息室去洗吧,那里没人。”徐宓哪里敢,万一他回来怎么办?张阳阳拍拍胸脯:“保证他不会回来,他今天早上就开会去了,到现在都不见人,肯定开完会就回去了。”徐宓看看身上的脏衣服,鬼使神差竟然就去了。
徐宓第二次来这个房间了,上次没留意,这次才能看仔细,休息室不大,里面就一个柜子,柜子对面一张单人床,上次自己就是坐在这张床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徐宓觉得这段记忆真是惨不忍睹,赶紧进卫生间洗澡。卫生间很小,里面直接就是淋浴房,她四周看了一遍,里面竟然没有挂衣服的钩子,难道白景初每次洗好都是光溜溜出来的?徐宓赶紧把脑子里的画面赶走,把干净衣服放在了床上,进去洗澡了。
白景初电梯里出来,没到病房里去,直接走向了他的休息室。早上开完会,又被拉着参加了几个病例讨论,一轮下来都已经这个时辰了。最近工作量太大,现在他就想赶紧换好衣服回家睡一觉。白景初进门时脑子里还想着某个病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直到他打开柜子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才听到动静,他头刚转过去,同一时间,徐宓正好打开浴室的门出来…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有动,一秒、两秒…最后还是白景初先反应过来,转过身去,浴室的门正对着休息室门,他也不敢推门出去。徐宓脸红透了,快步走到床旁,慌手忙脚地把衣服穿上。白景初不敢回头看,耳朵却把动静听得仔仔细细,他闭上眼睛,刚刚那个白皙无暇的胴体就跑到了他的脑子里,他赶紧又睁开了眼睛,什么都不敢想。
不知过了多久,徐宓终于穿戴整齐,她红着脸,说:“白教授,我以为您不在,就自作主张来您这洗个澡,真的很抱歉,下次不会了……”徐宓说不下去了,真是太太太丢脸了,直恨不得把脸埋进地里。白景初“嗯”了一声,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嘶哑,赶紧清清喉咙,“我也不好,突然跑回来…是我失礼了。”徐宓呆不下去了,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以后是再也不敢踏进了!
徐宓晚上做了个梦,梦里白教授拿着听诊器给她听诊,像上次那样,把她白大衣纽扣一个个解开,然后把白大衣慢慢地脱了下来。脱完白大衣应该可以听了吧?他竟然继续脱,慢慢地解,轻轻地扯,最后她身上竟然一丝不挂了……白景初把听诊器放在她左边的乳房边上,“冷!”徐宓发现自己声音有点 不一样,娇娇的,媚媚的。白景初听到她的话,就把听诊器拿开了,然后把他的嘴唇贴了上去,他的嘴唇温热,一冷一热,烫得徐宓全身都战栗起来。白景初嘴唇不像听诊器那样很快拿开,而是往旁边移,最后,含住了她的乳头,他用力地吸吮,把乳头紧紧地吮着,舌头不停在上面打转舔吸。徐宓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抬起来,想要推开他,却只能无力地扶住他的头。白景初换了一个乳房,舌头灵活地舔吸,牙齿轻轻地咬,一股痒意在她身体里流窜,却又抓不住在哪里,她只能不停扭动,好让自己舒服些。白景初把手伏在另一个没临幸的乳房上,大掌不停地捏,手指用力地捻拉乳头,徐宓觉得有点痛,更多的是感到舒服,她低低地哭泣,请求他放开,但手却搂着他不愿松开。白景初抬头看她,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地盯着她,他伸手捏着她的脸颊,嘴巴凑上前狠狠地吻住她,大舌伸到她嘴里,不停地扫,勾住她的舌头不停地吸,她无力招架,整个人都软下来,由他摆弄。她感到下面有一股温热流了下来,刚想把腿并拢就被他用力掰开,他两条长腿挡在她的中间,一只手还在用力揉搓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伸下去轻轻抚摸,摸到了一些湿意,然后他把她的两条腿掰得更开,然后一根火热的肉棒就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那么涨,那么热,她轻轻推他:“好难受,你轻点。”然而他并没有轻,而是两个手都握在她乳房上,更用力地揉搓,更使劲地捻她的乳头,她感到舒服极了,呻吟得更大声了,白景初听到她叫,然后用力地插进来,再快速地抽出去,再用力地插进来…速度越来越快,他的龟头研磨着她的子宫口,让她舒服得战栗。他低头温柔地吻着她,轻轻地舔她的嘴唇,舌头也轻轻地刮擦她的上鄂,和她的舌头嬉戏,然而,手下的力气没减半分,两只奶子被他揉成各种形状,身下的肉棒也在不停进出,徐宓觉得自己一会在云端,一会浸到水里,魂都找不到了。花心不停被利器撞击,又酥又麻,过了不知多久,她终于承受不住了,身体弓了起来,一道白光在脑子里闪过,她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舒服得无法形容…
早上醒来后,徐宓捂着脸:自己是多饥渴了居然想染指白教授?看来真的需要找一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