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清冽香氛都被情欲气味覆盖。
一场激烈运动后,蓝岚累得手指都懒得抬一下。
半阖着双眸,靠在男人怀里,什么都不想搭理了。
娇俏的小姑娘双颊绯红,歪七扭八地躺在姚谨中的怀里,到底是后座宽敞,更便于善后清理。
校服的上衣衬衫开了几个扣子,内衣胡乱解开,椒乳微颤。
下身的裙子不知丢哪里去了,被他撕坏的小内裤可怜巴巴地挂在其中一条腿窝里。
修长细嫩的双腿被无情掰开,顶灯照耀,正对着私处的娇花,清晰了然。
又红又肿,两瓣阴唇被欺负得合不拢,娇嫩的花核充血挺立,嫣红的嫩穴周围凝着一圈白沫。
这么可怜的画面,合该好好照拂一番。
可这回儿,紧致的逼口还插着一根手指。
是他的手指。
姚谨中有些自责,自然不是因为操了她,而是……
他越来越难以自控了,刚才的第一次来势汹汹,一个没留神,全射里头了,后两次是带了套,可还是不稳妥。
她年纪小自然不能怀孕。哪怕不算这一层,就两人间切不断的血缘关系,更不可以怀孕。
倘若以后真要个孩子也得从长计议,绝不是这样草率的开头。
射得太深了,手指抠弄了半天才流出一些,姚谨中懊恼极了,恨自己乱了方寸,不知节制。
乖乖闭目休憩的小姑娘全然不知道男人的这一番心理活动。
只以为他还没吃够,这事后温存最是磨人。
双腿想并拢,却被他强硬掰开,顶灯的光炙热无比,烘烤着私处,愈发火热了。
她娇气地嘤咛出声,连抬手推拒的力气都没有,缩着逼口想将他的手指挤出去。
紧致的甬道一缩一夹,媚肉缠绕指尖,更是寸步难行。
姚谨中挑眉,想着小妖精又骚了,手指狠入了几下为她解馋,嘴里哄着羞人的话。
好容易清理好了,车内一片狼藉,纸巾用光了一盒,地上全是白团团。
给她穿好裙子,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这才算是掩了这一场意外欢爱。
“我那个…内裤……”
她娇软地问,臀部触及座椅,凉凉一片,才记起被他撕坏了的小内裤。
姚谨中闻言,将她抱下车。
才出了车厢,少了遮羞布,两腿间空落落的冷风滑过。
“凉……”她有些羞赧,走路姿势都不自在了。
“回家换。”男人打横抱起她,快步走进电梯。
进了门,蓝岚才明白他口中那句“回家换”是什么意思。
合着刚才就是璞水府的地下车库,他们平时停惯了公共车位,难得在独立的私人位置上,竟半天没发觉。
明明楼上就有舒适大床,非得急哄哄在车里做,那么局限的空间,做得好不畅快。
小姑娘回味着刚才的性事,羞涩地低头不语。
他为人刚正不阿,做什么都一板一眼的规整,与自己水乳交融,怕是姚谨中人生中最最不设防的一次破例。
原以为他思想古板,连做爱姿势都不见新鲜,可没成想,大笨熊也有狼变的时候。
不可否认,车里的那一场,确实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么想着,他的用意也能猜到一二了。
姚谨中,大闷骚。
蓝岚暗骂,嘴角却是甜蜜的餍足。
回了公寓,两人索性洗了个澡,换了大汗淋漓的衣物。
再驱车前往姚宅的时候,外头天都暗下来了。
蓝岚这才有些后怕,胡闹了个把小时了,不知道回家怎么解释。
“回家这么晚,妈妈她……”
她小声提醒,话还没说完,被男人堵回去了。
“妈今天晚上有会,叫我们不用等她。”
瞧瞧,他一贯的气定神闲,做什么都万无一失。
蓝岚听到安心的回答,眉眼都舒展了,果然啊,有哥哥在,能出什么事呢。
知道姚谨中出差的安排变不了,小姑娘赌气,胡搅蛮缠了他一晚。
一会儿装肚子疼,一会儿又心口闷,软磨硬泡将他骗到自己的房间,赖着他同床共枕了一宿。
姚谨中知道她不乐意,心甘情感依着她,等把她哄睡了,再寻着机会回房。
看着天大白,想必也不用睡了,整理行李,洗漱一番,就出门了。
临出门前,还碰到管家,交代了几句,才安心离去。
次日,蓝岚醒来,看到身边空空荡荡的,起床气带着小情绪一起发了,闷在房里不出声。
临到中午,母亲上来敲门,她才顶着无精打采的小脸出了房门。
“怎么了。”
徐青兰近些日子忙起来了,也很少顾得上家里,见女儿满脸不高兴,不免问出声。
蓝岚不答话,调羹戳着碗里的汤圆,芝麻馅破了口溢出来,黑漆漆的一整碗,跟她的心一样,沉甸甸的黯淡。
谨中今日出差,女儿便这般不高兴,大约是有些关联的。
徐青兰想着上回餐桌上的话题,思量了几分,还是问出了口。
“蓝岚,你和妈妈讲,为什么去哥哥那儿住。”
戳着汤圆的小姑娘闻言,抬起头看着母亲,顶不住那双眸子的询问和锐利,她率先撤回了目光。
咬了一口黏糊的汤圆,闷闷地说:“哥哥公寓离学校近,我可以多睡半小时。”
她撒了谎,却骗过了人。
徐青兰显然松了一口气,这回笑得明快了几分。
“这样啊,回头把云熙路的公寓给收拾出来,你放学了可以去那里住,一日三餐叫陈嫂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云熙路离A中只隔了一条街,最是方便她上课,再没有理由拒绝了,再加个陈嫂照料自己,真是天衣无缝了。
“哦。”
蓝岚不愿去想母亲的这一番安排寓意为何,可当下也只能应下了。
调羹戳着惨不忍睹的汤圆,真是看一眼都倒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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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前奏,约等于完结前夕。
跌跌撞撞总算到了中期,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