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场虚惊,姚谨中再抱着她入眠,心跳仍旧恢复不了平缓的律动。
不知凌晨几时,男人浅睡未安,还没有挨过一个囫囵觉,怀里的小姑娘开始不自觉地呓语发汗。
如惊弓之鸟,稍有动静便让他神思不安,打开床灯,怀里的人水淋淋的如刚捞上来的小雀鸟,鼻头冒着斗大的汗珠子,浑身不住地发抖,一副娇躯火热炙人。
她发烧了,来势汹汹。
可想而知啊,一晚上又哭又闹,喝酒撒野,洗了澡又吹了不知多久的凉,后半夜还被迫承受了……那么久高强度的剧烈运动……
他真该死,这么欺辱她。当下的姚谨中恨不得咬舌自尽,挥刀自宫。
将她稍稍擦拭身子,将汗湿黏腻洗去,又换上了从家里带来的衣物,清晨六点就直奔私家医院。
挂了急诊,从公寓到医院这一折腾,温度只飚39度,病势如山倒,面色苍白的女孩愈发显得羸弱娇嫩。
蓝岚在医院挂了两天点滴,这热度才退了下来。
后来回到家仔细将养着,这一场大病后,姚谨中对她予取予求,百依百顺,只差天上的星星摘不下。
说不上是因为自己病了惹他怜惜,还是因为突破了底线让他无畏,不过无所谓,蓝岚想,总归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隔阂了,他对她的宠,如当年一般,毫无章法,毫无底线。
璞水府邸。
年轻轻的小姑娘,好了伤疤忘了疼。在姚宅住了两日,又蹬鼻子上脸了,赖在男人的公寓里不肯挪窝。
“哥哥。”脆生生地叫人,一天好几回。
“嗯。”
沙发上,穿着舒适居家服的女孩正盘腿坐着吃水果,不远处的长餐桌上,姚谨中对着笔记本办公。
她病的这些日子向学校请了长假,男人为了照顾她,在家办公数日。
高烧热度已经康复了,比较棘手的……是她的下体。
那日不知节制的操弄整晚,虽然及时上了药,可没有专业的医生诊断,复原进程缓慢。
这都不算什么,偏偏小妖精屡次撩拨,真是不怕死,每每不得逞还要发脾气,搞得男人一个头两个大。
这不,没缘由地喊他,乐此不彼。
大约是方才喊了没有成效,大小姐脾气又发作了。
“姚谨中!”她最近总喜欢直呼他名,纠正无果。
将公事抛到一边,姚谨中认命地起身,走到沙发便坐下,无声地询问。
见他来了,蓝岚瞬间心情变好,柔嫩的娇躯倚靠在他身上:“看电脑太久对眼睛不好,看看我啊。”
天真无邪的一张脸,舌头舔过滋润的唇,小银叉插着香甜的蜜瓜递到男人口中,见他听话的吃下,笑意灿若桃花。
“甜吗,哥哥。”
“甜。”给她备着的水果,哪有不甜的道理。
女孩听闻,若有所思地歪头一想,又插起一块果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味:“我吃着不是很甜。”
姚谨中看着她,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小心思,他们心有灵犀,从小如是。
修长的手指拾起一块果肉放进嘴里,下一秒,小妖精的唇瓣就凑上来了,小舌头迫不及待地汲取汁液。
男人倒是大方得很,毫不吝啬地将口中的美味反哺到她口中。
果汁在贝齿间炸开,沿着小下巴流淌,男人的舌贪婪地舔舐,不一会儿便水光淋淋。
气喘吁吁的小妖乖巧窝在男人怀里,嗯,果真是甜的。他的哥哥,是糖人捏的吗,如此可口。
满满的果盘在两人你来我往的口中消灭一半,蓝岚揉着鼓鼓的肚子,嚷嚷着好撑。
“再吃一些,你总是挑食,不好。”她浑身上下最让姚谨中头痛的毛病,非挑食莫属。
“吃不下了,你摸摸,胃都鼓了。”牵着男人的手,掀开上衣,露出平坦无赘肉的腹部。
姚谨中意思意思轻抚了几下,正想收手,却被小妖精牵着抚上那一双柔软浑圆。
“这不是胃。”男人皱眉纠正。
“那这是什么。”她笑着问,又坏又妖。
男人不回答,大手自觉动起来,指尖你搓揉着乳尖,拨弄旋拧。衣服遮挡了视线,可姚谨中不用看也知道,白嫩的乳儿绽放粉红,尤其是乳尖儿的红果,长大艳丽。
“嗯哈…”被揉得很舒服的小姑娘双眸含着春情,嘴里的浪语不停:“这里也很甜的,哥哥吃吗。”
黝黑的眸子瞬间烧了火,姚谨中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了她面前全是笑话,身体比大脑诚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上衣的扣子已经解开,唇舌吮吸着蓓蕾,发出按耐不住的水渍声响。
跨坐在男人身上,女孩的双手捧着男人的脑袋,深情又躁动地上下起伏,将胸前的乳肉全数送进他嘴里。
哥哥吃得越发津津有味,蓝岚越觉得动情欢愉。
娇气的嫩穴摩挲着磅礴处,他的裤子都被打湿一团深色,隔着布料感受着,又硬又烫,蜇人的痒。
“哥哥…哦呃,哥哥。”她语速紊乱地喊她,浑身的思绪都绑在他的舌上。
他舔过,她颤栗,他撕咬,她疯狂。
客厅里,除了电视机里无趣的综艺节目,便是他口乳交融的吹情乐章。
还有,他们藏了十六年的无尽痛苦,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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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小妖精,哥哥大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