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东在客厅看沈碧画的风景,阳光很足,皲裂的土壤上仅一根小草,脆弱孤独。
“我收到个沈碧之前的视频。”
苏航脚步顿了顿,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拿着雕刻精细的茶壶倒了杯茶。
“我也收到了。”
景东蹙了下细长的眉,了然道,“本来还在查是谁,现在看来。”
目光落到苏航身上的抓痕,即便没说出那个名字,也都心知肚明了。
“你什么时候收到的?”
苏航舒展下刚刚趴着有些僵硬的上身,答,“好像挺久了吧,我来这的第二天?”
摸摸锁骨上的齿印,染了些红色——还真下力气咬了,看来是爽到了。
景东看他一脸愉快地摸欢爱过的痕迹,不是心里毫无波动。
强忍不快,他又将视线落在那副画上。
“她没跟你提什么条件?”
苏航挑眉,“你怎么知道?”
确实提了个狗条件,让他去个高级隐蔽的酒店,心思很明显。
她想上他。
“她想让你操她,你没答应,于是她又给我寄了光盘,她没想到我也没有反应,然后她又找来了那对畜生。”
苏航不可置否地嗯了声,用手指摩挲杯沿,“我来解决吧。”
——
市内某处酒店。
苏航刷了房卡进入内室,古风的装饰,屏风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影子。
女人似是未察觉房间多了个人,仍在不紧不慢地戏水。
苏航坐在屋里唯一能坐的地方——一张圆形的大床,很有耐心地等,并不惊扰她。
良久,女人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衣,姣好的身体上挂着水珠,贴着苏航坐下。
郑凤仪看着男人比当年线条更硬朗分明的侧脸,思念之情涌上喉咙,却只能生生将其压回肚里。
苏航抱着臂,任由女人丰满的胸部紧贴着他上下挤弄。
很自然地,他身下有了反应。
郑凤仪当然也发现了,即使宽松的运动裤也掩不住那根巨物的轮廓。
她想伸手怜爱地握住它,中途被男人炙热的手掌握住了手腕。
郑凤仪被烫得一哆嗦,花穴吐出股爱液,想起了那年地铁上他的鸡巴无意地撞上了她的腰。
很大。
咽口水的功夫,苏航撇开了她的手腕,站起身睨着她。
“我只操逼紧的。”
郑凤仪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将睡裙拉到腰上,缓缓向他张开腿,露出花瓣。
苏航啧了声,果然没沈碧的漂亮。
虽然也不错,但没沈碧的干净诱人。
沈碧那花穴,就是张娇嫩的小嘴,眼前这逼,对比起来像是血盆大口。
他忍着厌恶俯身插进三根手指,很顺利地就陷进去了。
不过一秒,他抽出手在床单上抹了抹液体。
男人嫌弃的神色刺痛了郑凤仪,她难堪地蜷起腿,委屈地问,“那沈碧算什么?她被那么多男人上过,逼——”
瞬间的窒息感打断了她的话,她保养得宜的脸涌上红色,渐渐发紫。
“记住,我不想上你,不是因为沈碧。”
“是你逼太松,插起来没趣。”
“看在往日朋友的情分,劝你一句,再不收手,后果是你无法承担的。”
郑凤仪瘫软在床上,捂住脖子大口喘息,理智回笼的第一刻不是恨苏航,而是眷恋他刚才凑在她脸庞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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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航不是爱沈碧,只是爱操她。
可能高中时爱过,现在是不爱的,但他知沈碧的妙处,不介意对她付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