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扫一眼他手中拿着的薄荷糖，“五块钱。”
季知遥拿出手机，照着面前玻璃柜上贴着的码扫过。
页面上跳出收款人的信息。
*绯。
季知遥点了下输入框，身后谭进忽地过来拍了下他的肩膀。也看见了他手机上的内容。
谭进笑道：“姐姐，你姓什么啊？”
女人的注意力从手机上移开。眼一弯，嘴角提起弧度，“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姐姐？”
“那不能叫妹妹啊，占你便宜么不是。”
谭进的反应放的更开一些。
但女人没有再回答他，只是笑眯眯的重新低下眼。
空气中莫名弥漫着一股尴尬，当然是对谭进而言。他没再自讨没趣，指指外面，对季知遥说：“大季季，我们先出去了。”
季知遥很无语谭进怎么也改不掉对他的这个称呼，不过眼下他也没过度纠结。
谭进说完话就和其他几人走出去。
季知遥动手输入数字。
明明很简单的操作，他的动作却像是放慢了倍速。
没听见入账提醒，季知遥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提醒她，“给了。”
他拿起那袋薄荷糖，女人突然出声，“慕。”
“什么？”
“我姓慕。”
季知遥的目光不自觉就沉浸在她眼尾的笑意里，在心中慢慢重复。
慕、绯。
他拆开薄荷糖的包装，倒出两颗来，回到柜台边放下。
“很好听。”
季知遥出了店门，融入团体中，继续朝着巷子里面走去。
杏姨的店在巷子的中间位置，店面不大，人也不多。这是他们几人经常来的地方，外面瞧着不显眼，但杏姨人好，菜做的好吃又划算。
在他们固定的位置坐下，谭进一边翻菜单一边说：“刚才那个老板真的很不错吧？我之前只是听他们说过，没想到见到之后简直了。哎你们说，她长这么漂亮怎么在这开杂货店啊？”
季知遥正在倒水喝，闻言看向他，“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长的漂亮应该做什么工作？”
谭进没察觉出他话里的微妙，嘿嘿一笑，“那干什么不行啊？”
“我靠，你能不能别露出这么油腻的笑，我快吐了！”其他人看不下去。
“要吐起远点！”谭进挥手，“再说我哪里油腻了，我是正常分析。我可跟你们说，就隔壁寝室那个老吴，他昨天晚上路过的时候亲眼看着有个男人从她的店里走出来。”
怕别人听不清似的，谭进特意挑出重点，“半夜，一点多，都关了店了，那能正常吗？”
对面的人反问：“万一是人家男朋友或者老公呢？”
季知遥跟着，“老吴半夜一点多还在这，他在干什么？”
“不是，这是重点吗？”
一道炒菜端上来，季知遥又说：“行了，快点吃饭吧，我等下还要去篮球队。”
谭进拆了筷子嘟囔一句，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大季季你怎么老跟我唱反调，你看上她了啊？”
季知遥夹了一筷子芹菜放在他碗里，“你感觉错了。吃菜，多吃点。”
“操了，我最讨厌吃芹菜啊啊啊！”
吃完饭原路返回，谭进有局游戏没打完，走着打着，路过小卖铺的时候没功夫多说，一心一意放在游戏上。
季知遥走在最边上，瞥了眼店里。
没看见人。
季知遥舌尖抵了抵嘴里的薄荷糖，清凉的甜味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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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投喂珠珠给我吗（噗通！